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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脱胎换骨,我生命中一段真实体验 作者: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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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1 09: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李铭(患者自述)

     机遇像是一个蒙面佛,当他悄然向我们走来的时候,我们却往往因为很难看清他的面孔而对它无动于衷。可是当它从面前一闪而过之后,我们才猛然看清它那高大的背影,然而这时我们再想去奋力追赶,那已经是望尘莫及了。 机遇又是一个最能令人怦然心动,同时似乎又是一个变幻莫测的家伙。当我们由于眼拙而盲目地与我们理想中的机遇拥抱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我们所拥抱的只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幻觉,或者它可能会突然变化成一个面目狰狞的恶魔。令我们吃亏上当,破财毁业,伤身殒命,断送前程。
     生活中只有那些真正抓住机遇的人,才会感到命运之神对自己的恩宠,尤其是当我们在人生道路的十字路口上,或是在生命攸关的危急时刻,一把抓住了稍纵即逝的千载良机,那么这一良机所带来的好处则会让我们一辈子受用无穷。 我这一生曾抓住过几次机遇,但哪一次也不如抓住《太乙针经》这一天赐良机,给我留下的记忆是那样的刻骨铭心。而且我也毫不怀疑这种刻骨铭心的记忆一辈子也不会在我的脑海里发生剥落和腐蚀。 假如没有那次机遇,假如我抓不住那次机遇,我可能早已经命归黄泉了,或者说即使还能够活下来,也只能是苟延残喘。假如没有那次机遇,我也不会有今日的新生,这种新生是一种灵与肉两方面的彻底转变,这种大转变使我对以前所经历的艰难岁月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无法想象世上任何人若碰上我所抓住的那种机缘,会无动于衷弃置不理,反而去热衷追逐金钱厚禄和名誉地位。

艰难岁月
小时候,我是一个体弱多病的孩子,经常患腹泻,消化不良。母亲经常要带我上医院,当她工作忙的时候脱离不开,就请同事们帮忙用自行车驮着我去看病。西医对我的病没办法,就去看中医。那时常吃一种中药叫“参苓白术散”一吃就可以止泻,只是断不了根。由于体质先天不足,体力差,性格内向,不爱参加室外活动,很少与他人交往。为这事,学校老师还找过家长,希望家长能配合帮助我改正这个先天就具有的毛病。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每天都要带中午饭上学,学校统一给蒸热。可是饭盒经常提前取出放在外面,到了冬季等到下课时,饭菜几乎没有热乎气了,如果下课晚了,就只有吃凉饭。时间一长,我又出现了严重的消化不良症,饭后胃中往上返酸水,腹部胀满,呃逆不止。
      一九七七年全国恢复高考后,我奋斗了一年,总算拿到了大学入学通知书,可是也为此带来了严重的神经衰弱的毛病,并伴有脱发、耳鸣。由于在大学里学习非常刻苦,大脑一直得不到休息,整天处于极度的疲劳状态。晚上睡不着觉,迷迷糊糊直到天亮,再加上消化不良,导致面色发黄,四肢无力,也给学习造成了很大的困难。 为了强壮身体,我制定了一个体育强身计划,我相信这计划能起作用。因为我想起当年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感觉身体状态还是比较不错,我想这一定是和经常性的劳动锻炼有关。于是每天早晨我都要练长跑,下午踢足球,或者打篮球,晚上还要练习哑铃。 经过一段时间锻炼,从外表看,身体是强壮起来了,但是体内那些不良症状却没有改变多少。有的症状反而有加重的迹象。身体内部仍然觉得很空虚。干什么都缺乏耐力。但是我仍然没有丧失体育强身的信心,我一直以为靠着自己的坚强意志和持之以恒的锻炼,最终定能使身体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可是不久以后,又一个不幸打碎了我的梦想。到一九八一年在校已学习了两年半时,我又得了乙型肝炎,化验结果显示表面抗原为三个加号,转胺酶为480单位,射浊为18单位。检查之前我感到两胁和腹部胀得厉害,饭后恶心欲吐,看书时,头脑一阵阵晕眩。我怀疑自己得了肝炎,就到医院去化验,几天以后,有人通知我到医院去一趟,到了医院大夫说我得了急性肝炎,并让我马上收拾好随身用具,坐救护车到传染病医院去住院。

当时我对此病并没有太在意,心想急性肝炎还是容易治好的,无非住上几个月医院罢了,回来后照样是一条好汉。但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一病竟让我永远离开了校门,并和医院结下了不解之缘。头一次住院就住了八个月,住院头三个月病情一直未好转,后来吃利胆片感觉舒服一些,可是,过半个月之后利胆片就不起作用了,这时心里也着急了,于是找些西医书来看,这一看才知道乙型肝炎是疑难病,现代医学没办法根治,临床治愈只是暂时的,再看看病理分析,真是越来越害怕。既然西医没什么好办法我就开始看中医吃中药,吃了一段时间,约有20天,感觉体力不错,检查的结果各项指标都有所好转,可是,20天过去后,病情又出现反复,结果只得换药方;可换来换去病情仍然未见起色,而这时给我开中药的那位大夫自己也由肝硬化转成肝癌住院,数月后便谢世了。
       以后又换一个年轻的女大夫为我开中药,但始终没什么效果,医生皱着眉头对我说:“真不知道你的病为什么这样顽固。”最后医院决定,使用激素“强的松”强行把化验指标降下来了,随后医院大夫对我说还是出院换换环境吧,这样对病情也许会有好处,于是我只得出院了。那知道出院后不到一个月,病情又恢复成老样子,这次我住进空军部队医院。该院大夫说本院对乙肝治疗小有名气,许多远地患者也常来此就诊,可是这次在该院又住了八个月,结果病情还是未见起色。本院传染科有一名中医院毕业的女大夫姓杨,看病很认真,为给我看病可以说绞尽了脑汁。有一次她开出一剂方药,我服用后感觉很好,服用二十天后明显感觉体力充沛,经检验有二项指标出现正常,只是表面抗原仍为阳性,这个结果曾使我欣喜若狂,但这次也好景不长,第二次化验病情又跌落下来。
      后来院方又请来了市中医院内科副主任,给我们病房那些老大难诊治、开方,然后我们这些患者自己去熬药,结果患者们服了他的方药之后谁都未见效果,八个月之后院方婉言劝我出院。这次出院后,从此对医院失去了信心,再也不想住院了。我开始服偏方,听说偏方能治大病,但实践证明,偏方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又去星海公园三站医院请市内著名的老中医诊治,第一付药后,又觉得好起来,便一连吃了十二服,可是过了十二天之后,病情出现下滑,老大夫说,治病必须得随时换方子,不换方子不行,结果换了方子病情也没有好转过,这次看病又是三个月,汤药灌了不少,病情始终在原地打转转。一九八二年秋,病号之间传说,练气功能治病。恰巧在这时,我在报亭看到一份杂志,专门介绍鹤翔桩的神奇疗效及鹤翔桩气功的练法,于是我买了一本杂志回家,照书自学鹤翔桩,学会以后,又到原来住的医院教患友们练鹤翔桩。听病友老陈说星海公园有人教气功,我认为自己自学气功肯定不得要领,于是就去了星海公园,跟人家学气功。  
       正好碰见一位老师正给学员们做示范,还碰到一名八二年因患急性肝炎住院的病友给我指导规范动作,又遇部队一名师长给我指点,原来这位师长与父亲曾是一个部队的。一次他左右看没人,很神秘地告诉我在这儿教鹤翔桩的几名老师曾一起去过北京,跟赵金香老师直接学过鹤翔桩,除动功之外还学了鹤翔桩的静功,这几位老师曾发誓对静功功法要秘不外传,但他还是把静功传给了我。但我学了静功后感觉对我没一点帮助。在练气功的头半年时间里,还真尝到了气功锻炼带来的好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化验指标也逐步趋于正常。这使我信心大增,抱着除恶务尽的思想,我更加奋发地研练气功。我还报名参加了中华气功进修学院,教学方式是函授教学,自己在家学习教材,时间是一年,学习了一段时间后,学员们被召集到沈阳,搞面授,亲自听老师讲经说法。 一九八五年单位派我去北京学习,利用业余时间我去了中华气功进修函授学院总部,见到了王松龄等许多气功界有名望的人物,也去过卫生部中医司司长吕炳奎的家,他曾是气功进修学院的院长,但是后来,他对气功已不大感兴趣了。以后的练功情况并不是我所料想的那样,能够使自己的病情继续好转。练功过了半年之后,身体状况就停止不前了,再往后身体状况又开始走下坡路。有一次病情发作到医院检查,结果医院诊断为早期肝硬化,医生们都为我惋惜,说我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病成这样。又过了两年,体质状况和以前比已有天壤之别,简直差到不能再差的地步了。无论我在那一个患者群当中,和别人一比较就能看出我的体质是最差的一个。那时我的身体已经枯瘦如柴,脸上呈黄、黑、绿三色,头发稀疏如干草,目光昏暗,腹胀如鼓,饮食一顿只吃半小碗饭。口苦,身无力,大便淌稀,脑袋感觉像铅球般地沉重,耳鸣乏力,稍动即喘,稍累即卧,精神萎靡不振,怔忡,思维经常停顿。肝脾先是肿大二指,后来又缩回去,肝脏硬化,腹部有大量痞块,不敢触碰,凡在乘车或是在人多的场合时,必须用肘护着胸胁,生怕别人碰着后会产生炸裂似的疼痛。由于浑身没力气,自己一句话也不爱说,也不希望别人和我说话,别人若是关心地多问我几句话,我马上会因烦躁而发火。我喜欢孤独,清静,喜欢一个人躲在黑暗处,只有这样身体才感觉最好受。看报纸或是读书,只能坚持十几分钟,便再也看不进去了,因为脑袋晕胀的历害,若是硬坚持看下去,则只能两眼瞪着书报出神,实际什么也没有看进去,茫茫然然。心里明白的事情却怎么也表达不清楚,因为一讲话,脑袋马上就一阵子晕沉、发紧,想讲什么东西便全忘得一干二净了。听别人说话时,别人说的稍快一点,或者讲话时间稍长上一点,就再也不知道对方究竟讲的是什么,只能两眼瞪着对方,只能下意识地点头。一年四季无论何时,即使是三伏天气,吃饭必须吃刚出锅的,烫人的食物,若是一般人一点也不敢碰,而我吃下去却感到很舒服,因为我的胃始终觉得冰冷一团,口中打嗝冒出来的是凉气。到了冬天,浑身冰凉,又怕风,穿的是里三层,外三层,晚上睡觉须盖上二床被子,头上还要戴上大棉帽。夏天即使身上烦热似火,也不敢吃冰棍、喝冷饮降温。一年四季,一天24小时,时时刻刻身上也没有舒服的时候,天天感觉就像生活在地狱一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具活着的僵尸。当时,我已不再相信世上还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治愈我身上那么多的顽症,我想假如癌症患者还可能有康复希望的话,而我的病情却绝不会再有奇迹发生。多年来各种慢性病的折磨已经炼干了身上的气血和能量。我感到了生命能量即将枯竭,各种生理功能处在一个七八十岁老人的状态,这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衰老。我常常估算着生命的期限,并调用一切养生、保健手段,希望平稳地最大限度地走完生命的最后历程,我还必须时刻多加小心,防止各种微小的意外发生,因为一次轻微的感冒都能让我住上一个月的医院。生活的各种乐趣对我来说已毫无意义,我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吃饭我会胀肚子,睡觉我会失眠多梦,游山玩水我觉得疲乏,看电视我会头晕,听音乐我觉得那是噪音,轻松安逸的工作成了生活中最大障碍,上班时,我大部分时间是躺在床上。我断绝了和朋友间的一切来往,生活中令我最感舒适的时候是独处一室,闭目塞听,思维停顿,任其自然。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真想立刻远离这个喧啸的世界。虽然那时候我已经心如死水,但强烈的求生欲望,使我绝不肯放过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对现代医学的发展,已经不抱希望,但对具有千多年历史的中国传统医学却始终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好感,我相信中医的历史绝不会只留下像我目前所看到的那些东西,中医里面肯定还有精粹尚未露面,尚未知晓有奥妙,有世外高人,尚未有机会相见。但我要找到它就需要凭毅力,凭胆略,凭不同凡响的思维。否则的话,假如世外高人那么容易找,哪还会有我这样的无名小辈的份。在那些生不如死的艰难岁月,正是凭着对传统中医的坚定信心,和心中的一丝希望才使我能够顽强地坚持下去,不断地打听是否有那种不太引人注意,但性情和行为有点古怪的医学奇人,同时好在自学中医,又不断地尝到各种新奇的疗法,我不再想走千千万万人已经走过的治疗老路,那条路肯定走不通,肯定是死路。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抓住机缘
      一九八六年五月我参加在本市901部队举办的智能功学习班。会场上在座的一位年近四十岁,满面红光的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后来才知道这人就是本书作者朱志成,当时别人都在跟着气功大师学练气功,唯有他却坐在那不动,像是在看热闹,开始我还以为他是会场的工作人员。
      上午大师讲完课后,下午学员们在会场学练气功。有一位女学员正在做“胃肠走向”,当这位学员要收功的时候,我看见朱志成上前对她说:你的功还没有做彻底,还差一点,内气滞留在直肠部位这样太草率了,你会感觉那个部位不舒服。接着那位学员又照着朱志成的指导重做了一遍,收功后那位学员惊喜地说:你说的真对,刚才小腹内像是有物塞在里面,现在全通畅下来了,你是怎样知道的呢?朱志成对此却笑而未答。
      另有一学员因练功产生脑部晕胀,曾用多种办法也未能纠正,他向朱志成询问有没有办法解决,朱志成对他说:你的经脉走向练的不对,练成了五行相克。那位学员听到后便照着他的说法又去练功,过会儿那位学员跑过来说:你教的办法还真灵,照着练了几次就好了。随后他又大惑不解地问:他自己以前完全是按照气功大师的教法练的,绝对没错,难道是气功大师教错了。朱志成对他说,事实是最好的回答,对与错你自己判断。
      还有一位学员练功出偏引发精神病,在大庭广众面前登高远望,狂呼乱叫,不听人劝,众人对他皆无办法。气功老师看到也不管,说他自己慢慢地就会好起来。但也有不少学员说那是好事,他悟道了,正在和神仙对话。在场的学员们都以为他长功了,唯有朱志成说,智能功的头部功法是从内向外练,此处正是任督二脉的交汇处,在中脉的位置,容易走火入魔,出问题,这位学员练出毛病了,怎么能说是长功了呢?
      有一次午饭后休息期间,我和朱志成一起在901部队周围散步,经过这段时间对他言行的仔细观察,我决心和这位有些古怪的学员交朋友。在与他散步谈话的过程中,才了解到原来他是单位委派他来的,学完后,单位还要让他回去办学习班教学员。
      他是头一次听气功讲座,想听听讲座,老师都能讲出些什么样的新鲜东西,他对这个学习班很不满意,认为除了神仙,妖,魔,鬼,怪,庸,巫之类的历史垃圾之外,没有任何新鲜东西可言。他还说他自己对气功并不太感兴趣,我问他那你为什么对气功那样精通?他说不一定非得练气功才能懂气功,其它的途径也可以明白气功的道理,甚至更好。噢,这倒是一个新奇的观点。那么你对气功治病怎么看,听到我的这句话,他对我说:“你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去了。”
      接着他开始对我侃侃而谈起来:“练气功是在没有什么大病的前提下才对自身有益,对别人发气没有什么用途。而对于重症、顽病或绝症患者来说,练气功根本无效,无论怎么练,病根子还在身体内。最终纸里包不住火的,终有一天它还会爆发出来,变得不可收拾。”
  “所谓气功治病的道理就是通经和血,气血和了小病得到了治愈,这是调节在起作用,是治标而不是治本。说练气功可以聚宇宙之能,纯粹是在骗人;说练气功者可以用信息来治病,更是弥天大谎。气功本是幸运之神给予极少数有天赋、体能强者的礼物,气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去练的,历史上高功之人,从来未说过气功能治病。”
      “气功只是一种调解手段而非治病之法,或者说它只是一种对疾病无可奈何而不得已时所采用的疗法。作为具有调节作用的保守方法,它具有见效快,适应面广,无痛苦的特点,因而能够得到大众的欢迎,但这毕竟不是长久之计,病根始终存在体内,它就像一颗藏在躯体内的定时炸弹,你得时刻提防点。所以,即便是你能够做到暂时治愈,那也和没生病的正常人毕竟是两样。”
      我发现朱志成此时说话情绪挺高,便继续深入一步地问下去:那么疾病怎样才算是被根治了呢?
    “绝大多数疾病的本质就在于一个毒字,就是存在于人体内的各种各样的毒素物质,它有形,有重量,所有的器质性病变和占位性病变都是毒素所为。凡是顽症患者其体内毒素的储藏量一定非常大,而且这些毒素还一直在不断地积累,造成病情不断恶化。要根治就必须打开门让这些病毒自己跑出去,不能关门打狗,否则两败俱伤。只有针对这些毒素物质的治疗才是积极主动、针对疾病本质的疗法。治疗只有朝这个方向努力,并找出有效的办法,才有望使疾病得到根除。
      “如今这些练气功者个个头脑中存有幻想,都想法力无边,都希望通过练气功即可治好自己身上的病,又可给其他患者治病。这也难怪,他们之所以如此,一是因为他们大多数曾被疾病逼得走投无路;二是他们的医学常识和科学素质都很有限,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谁说的越神,他们就越相信谁,他们的愿望倒是很美好,可最终结果呢?结果是所谓的气功大师一见有钱可赚便纷纷出笼,各显其能,他们随心所欲地无限夸大气功的作用,以无知欺骗无知。人人自诩是这个门那个派的传人,练功场成了他们自由发挥、说梦话的神坛圣殿。
      顽症与绝症,其形成过程绝非一朝一夕,它有一个漫长的毒素积累过程,因而病机病理非常复杂,各种因素盘根错节,互相牵制,岂能只以气功一通了之。纵观那些练功者,其意不可谓不诚,其心不可谓不专,其志不可谓不坚,可除了昙花一现的舒服感觉之外,又能得到什么?而教气功的人各个都会自圆其说,没治好病就说你心不诚,或者缺乏悟性,可是谁又能证明你的悟性是否够用呢?”
      听了朱志成的一番话后,我内心深有感触,他的观点的确与众不同,分析透彻,理论新颖。接着我又问是怎样学到这些知识的?于是他向我讲述了自己当年曾身患癌症几近丧命,后来经名誉先生治疗,得到根治的经过。他的介绍使我的心灵深处受到很大震动,沉默了一会,我又开始问他:“那名誉先生还看不看病。”他告诉我,“名誉先生不愿给人看病,因为治疗顽症不仅非常艰苦,花费的时间也长,患者往往坚持不下去就半途而废。名誉先生说治疗是有条件的,不是什么人都能行的,患者有“五不治”,还有规定严格的救生法则,不能遵守者绝不给治。”他说,“即使勉强治疗,也治不好,之所以要对患者进行严格选择,这是为了保证治一个好一个,不至于前功尽弃!”
那么他的医疗技术究竟能达到什么程度。他的医术叫做《太乙针经》,属于武当绝学,是中医精华。世间传说,得到《太乙针经》,人全身的病都能治好。
      听到这儿,我问道:“名誉先生都能治愈那些病?”他说只要够条件,慢性疑难病都能治。“所有的病!”此时我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又问能否将我介绍到名誉先生那儿去看病?朱志成看了看我之后未置可否,最后我请朱志成留下地址以便日后拜访。
      又过了一年,到一九八七年的时候,我的身体状况又出现了大滑波,我感到在大斜坡下面不远处,就是无底的深渊,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我想尽了各种办法,可是无论我采取什么办法,也不能阻挡自己身体状况快速下滑。同时我还感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可抗拒的内在力量在疯狂地侵蚀着我的身体,这是一种大厦将倾的感觉,我猜测这也许是疾病发展到了最后的阶段,是病入膏肓的表现。除非有什么回天之力,否则必死无疑了。
      回想这些年,该努力的地方自己都努力了,就是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当然我的病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但我还是本能地坚持着。忽然有一天,我想起了朱志成和他所说的名誉先生,心中一股希望又腾升起来。何不找名誉先生试试,无论他水平高低,不试一试我怎能甘心?
      七天后的一天,我找到朱志成,将我的病情向他作了介绍,并请他务必领我去和名誉先生见上一面。七月二十八日他领我到了名誉先生家。

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地对名誉先生说:“老先生,您无论如何也要救我一把,不管你能否治好我的病,反正我是死马当着活马医了。治疗期间,我保证一切听从您的安排。”名誉先生却说:“还是不要治吧!你这病治疗起来费时费力,又让人担风险。”我又问治这病得需要多长时间,名誉先生说:“这很难说准。”最后我说,您看这么办好不好,暂时先照一年治,需要用什么您只管说,如果能挽救过来,那是谢天谢地。如果治疗一年之后,病情有转机那就继续治疗,直到治愈为止。如果治疗无效没有转机,我也不会瞒怨您的,如果这期间发生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绝不会找您的麻烦,您若不信,我可以当场立个生死文书,您看如何?为了治病,我去过沈阳,北京找过名人专家,使用过各种疗法,什么都豁上了,结果病不但未治好,反而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到了您这里是最后一站了,再不行我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名誉先生见我态度如此坚决,才勉强答应下来。接着他检查了我的身体,检查完后,他对我说:“你的身体状况真是糟透了,脸色像夏天的伏苹果绿,眼睛像煮熟的刀鱼眼睛,腹部血管像蜘蛛网状,肚脐向左偏出一指,针刺既没有痛感也无知觉。这跟死人还有多大区别?我宁可接收三个癌症患者,也不愿治一个像你这样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的人,要不是因为你彻底觉悟过来又积极主动,我是绝不会给你治病的,咱们先试试看吧!看看能否有转机?”
      听了名誉先生的这番话,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来了,不管怎么说总算过了第一道关,至于名誉先生的医术如何那就只有看运气了。几年以后,我才知道这次在人生的旅途当中,我终于抓住了一次千载难逢的良机。实际上,当初在智能功学习班学习的时候,许多学员都曾听到过朱志成的新奇理论。但当时几乎没人相信,因为他讲得不够神秘,当时气功正值鼎盛时期,属大热门,人人都被成仙得道冲昏了头脑,在这里谁还愿意听从一个无名之辈发出的忠告。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26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未见过的疗法

      头一天去治疗时,名誉先生采用的治疗办法就让我感到惊奇。原以为《太乙针经》来自武当,那一定是采用什么功夫给我点穴吧,或者是拿出什么道教的灵丹妙药给我服用。可是名誉先生竟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一些黑不溜秋的像手枪子弹头一样的药丸,先生称之为“弹丸”。他将那些弹丸放在我全身的各个穴位上进行治疗,他管这叫“座弹”。在我全身前、后背、四肢共放了一百多个,治疗完后,我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对此我也没有在意,治疗顽症哪能那么快就见效。名誉先生说,这种疗法叫“深潭水井法”,药气将会向体内渗透。他让我以后隔一天来治疗一次。
      第二次治疗时,仍然是座弹,以后天天如此。突然有一天我意识到一个问题,我曾经查过不少中医书,我发觉座弹疗法的原理有点和艾炙相似。
      关于艾炙的用量,中医专家早有定论,一次最多施用不得超过十个穴位,否则长期使用就会出现不良反应。据名誉先生说,这“弹丸”为数种中药配制而成,那么其药力一定胜于艾炙,而名誉先生生一次施用竟达一百多个穴位,若是出现副作用,那还不得要我的命吗?但转念又一想,也许用不着为此而担心,因为我决不是第一个来此治疗的患者,先生一定是掌握了诀窍,心中有数才敢于这么做的。他不是江湖游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因此他是不会随便拿生命为儿戏的?也许从这里正可以看出其医术胜人一筹之处。
      我把我的想法跟名誉先生说了,他说:“座弹的学问很深奥,看似普通,其中的道理,程序非常难以掌握,座弹就象走钢丝,在刀刃上行走,给病人找话口,搞不好穴脉,脉就会被锁住,穴脉锁住容易解开就难了。当初学艺的时候,我自以为什么都掌握了,可当在自己身上实施时不出一个月,便头晕脑胀,头重脚轻,眼前白茫茫。过了三个月的时间才逐渐调整过来,座弹出偏无药可解,只有等它自己慢慢地调整过来,短则数月,长则要经年累月,一般人不得真诀是决不敢应用的,但是要想治绝症就必须用这个办法。
      我曾多次写信给某中医名家,对他的论著中关于艾炙用量问题提出质疑,然而没有收到任何回音,看来人家不喜欢不同意见,只想按老框框办事,对于改革之事已变得麻木不仁。
     每次座弹治疗都要花费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时间一天天过去。从治疗开始我一次也没有因为任何事情而间断过,即使是雨雪风霜的天气,我也准时赶到,我了解自己病情的顽固性,并没有着急,慢性病就得耐着性子来治,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一个比意志,比耐性的时刻。
      在这一段时间里,名誉先生还给我使用过“子午点穴疗法”,也用过一段时间的针刺。对于子午点穴,我没看出什么门道,但是先生说:点穴在有些情况下起着决定性的作用。有些晚期肝病患者腹部如鼓,如不及时救治数月之内就会死掉。对这种患者的治疗,由于他们的气机升降衰竭,无法用药,攻不能攻,补不能补,唯有子午点穴可以逆转。
      名誉先生善用针刺,根据实际情况采用5寸的长针,在我的腹部一插到底,由于肝硬化和腹部痞块,平日里腹部一点都不敢碰,只要轻轻一碰,五脏就有如裂开的感觉。假若有人迎面走到我的面前,也会使我的神经高度紧张起来,并下意识地侧过身子,以手肘掩护。所以每当名誉先生给我针刺的时候,神经就会绷得紧紧的,比到口腔医院看牙还要紧张,但我还是咬紧牙硬挺过来。有一次针刺做完后,回到家里晚上睡觉时,身上感觉奇冷无比,冻得直打哆嗦,盖上两床被也不起作用,身体是从内里深处向外冷,冻得我不由自主地卷缩成一团。可是一过后半夜,突然身上又热起来了,将身上的棉被全部掀掉还是热得够呛,过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地恢复正常。
      第二天,我把这种现象告诉先生,他笑了说:“你这下可体验到针刺应该是什么感觉了,本来想把这种针刺的反应提前告诉你,以免惊慌失措,但又一想,你毕竟是个意志坚强的人,用不着那样做,免得给你的思想产生误导,如果产生误导,再反映的情况就不一定真实。对于腹部穴位非深针不能触及,不用深针治疗,只用短针,或虽用长针,但进针却很浅,这种治疗就如同隔靴挠痒,此乃庸人明哲保身之道。
    “现在的针刺大夫已经很少使用深针,而芒针则几乎无人使用,因为使用深针和芒针危险,病人也惧针,谁也不愿找那个麻烦。有一个电视科教片,曾报道过一个芒针研究所还在研究,使用芒针。他们在剑突下刺入,当刺入皮内后,又将针尖放平,顺着腹部皮肤平行插到底,如此针刺已使芒针变了味,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对于腹部针刺用深针,从解剖学上来看是比较安全的,针到底部会碰到大、小肠,由于条件反射作用及肠膜发滑的原故,接触到针尖后肠子会立即自动滚动避开,因而不会被针尖刺穿。照理说明白这个道理后人人都敢下深针了,但是针刺后的生理反应却千奇百怪,非常强烈,这些反应究竟是好还是坏?倘若医生辨证不准,心里没底,遇事无法正确处理,当然也就不敢下针了。”
      深针治急症常可以立竿见影,我曾看见有一患者吃香蕉,引起腹部胀满,由于该患者畏针,故一直吃药治疗,但连续半个月仍不见效,最后不得不接受针刺疗法,名誉先生采用深针对其针刺当场治愈。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死因转至阳

      时间一晃过了半年,身体状况依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心里虽然有些着急,但仔细一想,这半年来病情虽然没有多大变化,但起码没滑坡,没有滑坡就表示进步,而且是不小的进步,也可以说是一种惊人的进步,试想一下世上还有谁能够力挽狂澜,阻止这种下滑趋势呢?我十分清楚治疗顽症需要耐心,尤其像我这样的病情。所以我没有向先生提出任何顾虑,我现在也别无选择,因为任何医生见到我的病情都头疼,唯独先生一直没说不能治。
      我一直抱着这样的一个想法,只要是先生不打退堂鼓,不说熊话,我就坚持治疗到底。那时我最担心的就是怕先生说出泄气的活,他要是说出泄气的话来,我的信心就会一下子垮下来,可他一直没说。这时外界也出现了一些善意的干扰。他们对我说,医学对肝硬化早已有定论,这种病是不可以逆转的,给你治病的先生说能治,只不过是哄你罢了。这种话听起来是很刺耳的,但我心想,如果换上你得这种病,你将会怎样?就在这苦苦等待的时刻,有一天,在去名誉家看病的路上,身体产生一种异样的感觉,我觉得今天走在路上,情绪特别好,身体不再是僵死一团,周身上下感觉很轻松,出现了活力,全身的气血似在快速地流动,好象邪恶的力量被遏制住,它不再能把我怎么样了,死亡的威胁似乎在不知不觉中离我而去,一颗长年悬着的心,实实在在地被放松下来。这是我一生当中从来也没有过的好感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到了名誉先生家里,我对他说:“我今天的感觉特别好,有点飘飘欲仙的样子。”他告诉我:这种现象用中医的术语叫“死阴转至阳”,它表明在你身体内部,正邪的力量对比发生了根本性转变,气血开始重新运转,新陈代谢也出现了生机。他说,这些天从你的眼神中就能看出这种变化的迹象,此时危险期已脱离,可以放心的治病了,但是仍然需要遵守“救生法则”,不能有任何松解。
      名誉先生接着对我说:“你是我收治病号当中最缠手的一个慢性病,比治疗癌症还要难,别看癌症挺吓人,只要明白了道理,条件具备,事情就好办。而你的病由于病程日久,体内蓄毒超量,元气消耗殆尽,经脉闭塞不行,气血循环衰竭。下针针刺无传感,服药药不归经,只能靠座弹,药气能量艰难地向体内渗透。若是别人只需数月的时间,药气便可循经推动周身气血运转,而药气作用在你身上,却像碰上了花岗岩地层,进展极其缓慢,确实是个老大难。
      “《太乙针经》是多少代人的结晶,我不过是重复先哲早已成熟的经验,所以在我这方面来说技术上是不成问题的,在你一方来说,看来意志、恒心、明辨事理等各方面素质也不错,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就是时间。还是用毛泽东的话,来表达我们现在的处境较为合适,即‘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要想抢个大金娃娃,还能怕吃苦耐劳吗?”
      听了先生的话,我心里高兴极了,等了六七个月,总算等到了第一个胜利成果,远离了万恶的死神,迎来了希望的曙光。我已抱定一个信念,为了彻底战胜疾病,慢说是一年二年,就是十年八年我也要坚持到底。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毒素初露端倪

      治疗大约过了一年时间,毒素从体内沿着门脉排出体外,很快在有关穴位上便有一些黑紫色的粘糊糊的浆液冒了出来。我当时觉得很奇怪,身体内部怎么还有这样的一些黑乎乎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黑紫色的粘液越来越多,我问名誉先生这些流出来的东西是毒素吗?他点头表示肯定。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等到毒素流尽时,那些液态毒物已经变成柔软的固体物,名誉先生又把各穴位流出的毒素物质归拢到一起,那些固体物质又很快互相抱成一个更大的团,变成一个鸡蛋大的肉球。先生笑着说:你看你体内净储存些什么东西啊,有这些东西在体内,你的病还能好吗?他边说着,边拿出笔记本记下一行字,某年某月某日数量一两。先生又说,最近正好有一些医务人员上街搞义务咨询活动,你可以上街看一看,在那咨询处那里摆放着一些肿瘤标本。你把你身上流出的毒物与那些标本比较一下,看看从你身上取出的东西与那瓶子里的标本,有哪些异同之处。
      听到这话我可愣住了,难道从我体内取出的那些恶物,也是类似肿瘤一样的恶物吗?我可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身体中有过任何肿瘤,从我身上能感觉得到,摸得着的病变,除了肝硬化之外就是腹腔中的大量痞块,难道它们与肿瘤有着某种关联吗?不管怎么说,我并不想上街去证实这些,因为我现在还没那个精神头,再说有否关系,对我来说已无多大意义。因为不管从我体内流出的是什么样的恶毒,它们已经从我体内排除掉了,排除体外的东西还能对我造成危害吗?我只关心体内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以及何时能够把体内的毒素完全排除干净。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2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次治疗结束后,我并没打算马上走,从先生愉快的表情上看,他似乎还能再谈些什么。果然不出所料,名誉先生收拾好东西后笑着对我说:“第一阶段治疗程序已经结束,这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时刻,这一阶段的治疗使毒素初露端倪,第二阶段治疗已经开始。这仅仅是开了个头,以后的过程还相当长,思想上要做好充分的准备。”接着他又很感慨地说:“如今人们生活安逸,所以吃不了苦了,生活节奏的加快,使许多人看不惯慢功细话,无论干什么都变得越来越不耐烦了。对于顽症绝症来说,求速效的结果必将走向它的反面。速效的办法没有不伤身的,对于病毒物质不能用暴力手段和它硬顶,企图一举把它们消灭掉,毒素是消灭不掉的,再说身体也吃不消,承受不了。”
      “《太乙针经》对体内的各种病毒的办法,就是因势利导,用药气的特性驯服它们,将它们置于迷迷糊糊的状态,然后顺着打开的门脉,将它们排除掉,这样做即不伤身又除掉了病毒。但是这样做就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先生又接着说:“你前阶段治疗所用的时间是够长了,从没有人用那么长的时间,我以为你会坚持不下去,没想到你能坚持到现在,真是一个怪人。凡接受治疗的重病患者心理压力都很大,他们往往不断地猜测会不会治好啊,何时有头绪啊,怎么治了半天还没有动静啊。假如坚持不住了,治疗了几个月便退出了,结果造成半途而废,也白废了我数月的心血,而他们的生命最终却葬送在自己的疑神疑鬼上,后悔时已经来不及了。
      “前一阶段治疗看似平淡无奇,实际上已经进行了许多程序内容,首先打开了经脉,经脉是一节一节地打开的,越来越深入,要不断地更换药物,就像用钻机钻井,要不断地加长钻杆,更换钻头一样。有人经脉好开,主要在先天,经脉开的好的人,其足三里处,可以非常明显地看到数条火柴棍粗的经脉管,脉不开通,毒素自然无法排出来。
      “经脉打开之后,还要根据病毒的实际情况,输入一些特定的药物,将毒素溶解剥离。由于毒素长年累月地存储在体内,并使之固化在**间及细胞内,血管已经聚结成胶质状态,所以很容易曲张破裂,这就需要药气去化解它们,将毒素溶解成液体状态,为排毒打基础,做准备。经药气能量推动全身新陈代谢和血液循环,毒素则在新陈代谢的作用下,被排出体外。”
      最后我接着又问道:患者不能坚持到底,往往是由于不理解其中的道理,若把道理提前跟他们说清楚,是不是可以增强他们的信心,使他们都能坚持到底呢?名誉先生立刻回答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这是天性,说了也没有用。聪明的人不用谁去告诉,自然会摆正自己在其中的位置。救生法则是为聪明人制定的,救生法则对于愚笨的人或具有劣根性的人来说,丝毫不起作用,只能是一种摆设而已。”
    我沉默不语了,心想先生今天能和我谈这么多的道理,说明他是看得起我的,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能和一个病入膏盲的人讲这么多,多年来这是我经历的第一次。
      经过几天的排毒之后,从体内排出的毒素越来越少,接着又改为座弹治疗,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体内的毒素又出来了,然后再排,排净之后,再座弹,如此交替进行,持续不断。
我从来未对排毒一事表示担心,我不相信那是血液,即使是血也不是正常的好血。因为我看到排除的毒物和正常血液完全是两种状态,再者如果是正常血液,就不会排出几天就没有了,而座弹之后又出来了。还有一条最重要,这种治疗手段,历史久远,专用于治疗顽重症和绝症。若是对身体有严重危害早就会被先人弃置不用了,怎么可能当做医疗法宝,而流传发扬至今呢?当今又有那个大夫敢在重症患者身上随便放出那么多的血呢?不管怎样说我是不会对毒素的实质轻易做出判断的,现代医学上的一些检验,不一定都准确,检验的结果只是一种参考,要定性还需做综合分析判断才是,究竟排毒后的效果怎样还必须在实践中进行长期检验。
      有一次排毒之后,先生说这些毒素毒性很大,若是把这些东西抹在花上,花草就会枯萎,如果将它掸到鱼缸里,鱼吃了就会翻肚皮。
      我问名誉先生说:那东西是菌虫吗?他说一点不假是菌虫,现代医学叫病毒。我感到茫然了,不是说从我体内排除之毒素是和肿瘤恶变相类似的基础物质吗?怎么现在一下子在我眼前又变成菌虫呢?此时许多令我困惑不解的问题,已经使我不能追根寻底。我不想再追问了,还是把疑问留在以后解决吧!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冥玄现象

      当排毒过程进行有一年的时间,从内脏排出的毒素累积数已达数斤之重,这些毒素分别来自肝、脾、胃、肾、肺等脏器,尤其以肝、脾、胃这三个脏器为最多。怪不得平时吃饭连小半碗都难以下咽,肝、脾部及上腹部胀满得那么厉害,原来整个消化系统存在那么多的毒素在里面捣乱,如今这一年的排毒,身体不再像以前那样闷胀了,有了松动感。当然离正常指标还差得甚远,整体状态还未有根本性转变。
      当排毒进入第二年时,排毒的量与速度大大加快,有时毒素涌出来时,其势迅猛异常,感觉到脏腑深处的毒素像挂不住似的,一批批像接力赛似的自内脏涌向体表,穴位,此时身体就像突然得了一场大病一样,全身乏力,没有精神头,连抬一下眼皮都困难,整天昏睡,腹部胀满得非常历害,吃不下饭,面色腊黄可怖,原先身体就难受的地方此时变得更加难受,体能在急剧下降,两腿发抖,说话无力,这确实是一种令人可怖的时候,一般人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会以为是病情变化,急转直下,一定会惊慌失措起来,此时打起退堂鼓,退却就等于是选择死亡。
      名誉先生认为,在治疗顽症时,这是必然会出现的正常现象,这种现象被称之为“冥玄现象”。主要是由于毒素的剥离由过去的小部分,变成了成片成片的剥离,最后又连成了一个整体,大量的毒素涌向脉道,脉道不能畅通,所以身体会难受,同时大量的毒素被排出后,体内又留下大片的空位,不能马上得到气血补充,患者的生机刚处在萌芽中,所以身体会弱乏无力。
      有一件事可以从侧面印证名誉先生的理论。一次单位组织去海边度假,在海边搞了一次拔河比赛。这天我感觉身体状况不错,兴趣一来,便也参加了比赛,多年来我头一次使这么大的劲。比赛完了,也没觉得累,可是过了一会突然感到全身疲乏,腹部胀满,精神不振。于是我赶紧去找名誉先生,名誉先生为我排了毒之后,身体便又恢复了正常状态,这说明人一用劲,体内毒素便挂不住了。
      “冥玄”现象虽是治疗过程中的正常现象,但也是一种惊心动魄、关系到生死的险象,患者此时的心理素质显得至关重要,如果患者此时的心理防线崩溃了,变成了缩头乌龟,不能再治疗了,那么那些已经外排的病毒,会掉过头来返向内脏,乱闯一气,死亡便近在咫尺了。
      心理素质这个东西在平时似乎显得无关紧要,好一点或是差一点一样生活,然而当你身处生死存亡危急关头,心理素质将决定你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亡。按照一般人们的常理,采用人们熟悉的一般调节性治疗方法,病情趋于平稳,症状越来越明显,痛苦逐渐减轻,便是病情转愈的征兆。反之则预示着病情的逆向发展。
      而以《太乙针经》治病,情行却恰恰相反,患者必然会出现一个异常痛苦的时期,这是由于《太乙针经》治病的原理与其它疗法截然不同,用其它方法治疗的目的大多是采用措施,想方设法把病灶压下去,掩盖住。而《太乙针经》治病则是将病灶挖掘出来,暴露出来,然后再驱逐掉。这样做的结果,虽然有痛苦,令人可怕,但能起到根治的作用。究竟哪一种疗法更好些呢?判断的结果会因人而异,因天资而异。
      说老实话,我当时对于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冥玄”现象并不是一点顾虑也没有,存在顾虑并不是因为这种罪我受不了,而是因为我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对“冥玄”现象的好与坏,我还不能一下子做出十分肯定的判断,多种疾病症状像排山倒海似的突然一下子压下来,这种事搁在谁身上都会存在想法。更何况有人说从体内排出的是血液,医院的检验也认为是血液。而如今我的身体又弱成那样,是否是失血原因造成的,后来经过仔细思考之后,终于认为这是好现象。首先我感到从内脏中脱落下来的是些沉甸甸的物质,而血液流动绝不会是这种感觉;其次每次排毒后,各种难受症状立即消失,浑身倍觉轻松,是一种脉道畅通的感觉,如果身体失血,就不会有这种感觉。只是等到下次毒素出来后,身体才会又难受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来身体是个垃圾箱

      当体内毒素大量涌出的时候,排毒次数与数量也猛然增加,体力迅速下降,先生便为我采取措施补充体能,否则就无法继续排毒。我服用了大量的托里强壮方剂,以恢复体力,排毒的高峰就像海潮一样,一波一波地到来,两波之间的间歇正是恢复体能的好时机,体能稍一恢复,就可以迎接下一高峰的到来。
    时间一晃又是一年,在这一段时期内,身体的反应跌宕起伏,我和名誉先生为应付这种局面,双方都忙得团团转,虽然那是一个关键时期,但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非常热闹,当然这种热闹,旁人不易察觉,只有我们两个心里最清楚。
    一年下来后,整个内脏毒素物质基本排净,病情也出现了根本性的好转。肝功能化验完全正常,做B超检测也正常。触及肝部非常柔软,两肋胀满完全消失,面色除了稍有一些黄色外,黑色与绿色完全消失。血液也由以前的紫黑色变成鲜艳的纯红色。名誉先生说,虽然我的血液已经变得纯红,但还不够格,质地还不够浓。
     消化不良的问题也出现了良好的转变,吃饭不再是一个重要的负担,有了饥饿感有了正常的味觉,饭量增加了,腹部的硬块不知何时消失了,严重的神经衰弱,也在不知不觉中得到了彻底的根治。这是我事前所料想不到的,因为神经衰弱对我来说当时已经不算什么大病,论痛苦它比其它疾病对我的折磨要小得多,而且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所以后来我的神经衰弱究竟是什么时候治愈的,连我自己也想不起来了。以前我认为神经衰弱大概是脑袋出了毛病,可是也没看到名誉先生对我的脑袋下过什么功夫,这病真是好得莫名其妙。
      随着排出于体外的毒素物质越来越多,身体的敏感性也越来越强。当体内的毒素由内脏经脉络走向体表的时候,我常能清楚地感觉到它的运动途径及大体上量的多少,每次排完毒的时候,身体顿时变得轻松舒适,有一种非常空灵的感觉,仿佛周身的汗毛孔都在呼吸透气,轻松的身体常常使我忘记身体体重的存在,我认为这是微循环和脉络畅通的结果。
      还有一个机体敏感现象是排毒的穴位的刺痛越来越难以忍受。在治疗之初,先生在我身上扎针时检查我的敏感反应,几乎一点感觉也没有,等先生扎定针之后我还不知道。可是现在大不一样了,每次排毒时穴位都感到了火辣辣般的刺痛。疼出一身汗,即便是冬季也是如此。名誉先生说:皮肤没有知觉,说明表皮细胞没有活力,神经传导迟钝。老弱病残者感觉都很迟钝,而小孩的疼感最强烈,成年之人的疼感也强烈,O型血者疼感强烈。在治疗过程中身体由无疼感变为有疼感是身体恢复活力的一种标志,完全可以用检测疼痛感的办法来检验一个人的机体状况是否真正得到了提高。
      以上种种病症的根本性好转,根源在于从体内脏器排出的惊人的毒素物质。我做梦也没想到体内会有这么多的毒素存在,原来人的躯体内的好东西也没有多少,全是些毒素物质,废料,人体这不成了一个垃圾箱了吗?名誉先生说,人体确实是个垃圾箱,古人早就这么认为,我想这么多的垃圾不管它是病毒细胞,还是微生物之类的什么东西,反正它们在人体脏器内要生存,要生长,要复制,就要不断地榨取人体内的血液及营养物质,消耗人体的能量,摧毁人体的免疫系统并最终将夺取人的生命,只有采取有效手段将它们彻底根除掉,治病才算治到根本上了。

肝性脑病

     脏腑的彻底排毒使病情出现了根本性好转。但是有的主要症状依然没有大大的变化,腹部虽然比过去强许多,但依然胀满,拒按,不能饮水,脑袋还是像个大铅球又沉重又死硬,没有一点活力,思维迟钝,记忆力极差。所以当名誉先生告诉我内脏毒素已经排除干净时,我对此有些困惑不解。我问他既然内部的毒素都已经排净,怎么还有许多病症存在呢?他对我说:现在看来下一步必须向脑袋开刀 ,若不动脑袋,剩下的问题就永远解决不了。脑袋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结构复杂而又精密的部分。治脑袋风险大,又特别麻烦,患者也特遭罪,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愿意找这个麻烦。他还说我的脑袋疾病属于肝性脑病,病情很重,不解决不行。
     名誉先生的话,使我茫然不解,我这人比较相信中医,可中医书上讲,五脏之精皆注于目,五脏分别开窍于五官,脑主要由心所主。中医治疗头部疾病历来主张以调理五脏为主,体现了上病下取的灵活施治原则,而《太乙针经》也是来自于中华沃土,应以《内经》为准绳,今天治病怎么不像西医一样,来个头痛医头,脚痛医脚了呢?难道脑内也是藏毒之所吗?以前常在中医书中见到脏毒这个词,即藏于五脏内的毒素,未见过有头毒或脑毒之类的说法,西医有脑部积毒的说法,难道这个问题是西医说对了?
     事实证明西医对脑部的研究要领先于中医,脑内确实是一个可以大量蓄毒的地方,第一次排毒便在脑通向躯干的路口脉穴处,排出半个鸡蛋大的毒物,以后每次排出的量与这个数目不相上下,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毒后,脑部感觉到轻松了许多,这证明以往头部有种铅灌般的感觉,正是头部蓄毒素所致。
    当脑部随着毒素的不断外排而逐渐轻松的时候,另一种遭罪的形式却接踵而至,这就是每当脑内的积毒从深层涌出,到达表层的时候,由于物质的运动,便在我的脑内深处和脑后忱骨处产生胀裂般的疼痛。
   我以前从未患过头疼病,不知头疼是啥滋味,先生说脑部治疗时产生的疼痛与脑癌差不多,因为它们都是占位性物质引起的疼痛。所以疼痛区别的地方是脑癌的疼痛有能量体参与,呈爆炸式,给人以毁灭感和恐惧感。
     每次头痛都是开始轻,然后渐渐加重,最后达到疼痛难忍的地步。每当头疼剧烈时,我的脸色会变得蜡黄,全身瘫软,反胃呕吐,豆大的汗珠从脸上一阵阵往下趟,在每一个疼痛高峰期全身的汗毛孔都会立刻唰地一下子涌出许多汗水。剧疼使我躺不能躺,坐不能坐,站着更不行,实在忍不住就哼几声。这种疼痛决不是疼一阵子就会停止,如果不处理,它就会不断地疼下去,并不断地消耗着人的体能,使人的忍耐力越来越差。
     所以每当疼痛时就盼望着治疗时间早点来临,以便让名誉先生赶快为我排毒,虽然名誉先生每次为我排毒之后,疼痛顿时解除了,但大脑中的条件反射所造成的幻觉痛,还会长时间的保留在脑海中,每次处理完排毒之后浑身会变得瘫软如泥,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一直等到过了十二小时之后,体能和精神才能慢慢地恢复过来,但是轻松不了几天,下一次头痛又开始了。如此频繁的脑部剧烈疼痛持续了有半年的时间,以后疼痛的频率逐渐地降下来,疼痛的程度也越来越轻,过了很长时间排毒引起的疼痛才停止。
     名誉先生说,由于我长期患严重的肝性脑病,脑神经逐渐麻木迟钝,没有感觉,如今新陈代谢已经被启动起来,脑部毒素被排斥在环循之外,脉道通畅起来。脑神经就会变得越来越敏感,疼感就会越来越强,这是病情走向治愈的征兆。
     也有时,当毒素涌出来的时候,脑袋并不疼痛,但是腹部却胀满特别厉害,吃不下饭,并伴随着全身疲劳,无精打采,脑袋昏昏沉沉的。开始我以为是脾胃又出了什么毛病,但名誉先生说是头部引起的,经过脑部处理之后,精神头立刻就上来了,腹部也马上宽松下来,吃饭觉得很香,饭量也增加了,这充分说明脑部对脏腑全身的巨大调控作用。
     名誉先生说,从我脑袋里排出的毒素,大多来自于丘脑部位,它的功能与五脏六腑息息相关。当毒素物质被排出后,脏腑功能都将得到加强,但我只能明显地感受到大脑与胃脾之间的密切关系,这是由于我先天脾胃功能弱,感受也最灵敏的原故,所以丘脑对我的脾胃功能的影响才会强烈的感受到。而对其它脏腑的作用则几乎感觉不到。
     现代医学也认为:丘脑主营活跃五脏,调节五脏功能。如此看来《太乙针经》对于脑功能的认识与现代医学不谋而合。两种医学体系,两种研究方法,最后殊途同归,只是当涉及到具体的治疗手段时,现代医学尚拿不出行之有效的取出脑中毒素的办法,而《太乙针经》却彻底地解决了这一棘手问题,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根除治疗是在没有剖开大脑的前提下进行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脑为蓄毒之一大容器

     经过一年的痛苦和煎熬,脑部的排毒工作基本要结束了。这一年来的时间里从脑袋里排出的毒素重量令人难以置信,大概世界上谁也不会相信人脑中能够存储如此巨量的异体物质,若非铁的事实摆在面前,我也不会相信。我在治疗之初甚至根本没想到要对头部进行治疗,现在我才明白原来脑部也是蓄毒的一大容器,我脑子里的疾病同我的肝、脾、胃部的疾病同样严重,甚至更加危险。试想有如此之多的毒素物质隐藏在脑子里,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要引起个什么脑部突发症,那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同时我也感到奇怪,人脑存储这么多毒素物质,居然还能活着。
     假如只有一斤重量的这种毒素物质聚成一体,而造成占位性病变,那么无论它存在于脑子里什么部位,毫无疑问将会很快使人致命而死。由此推断,那些巨量的毒素物质,所以长期存在于我的脑子里而仍然没有造成什么恶果,那么它们在脑子里一定不是聚成一体的,而是呈弥漫性的液体状态分布着,或者说它们是见缝插针地隐藏在脑部的缝隙之间。这样它们就不至于压迫我的脑神经或血管而造成严重恶果,我想在这时如果采用现代医学诊断方法进行拍片子检查的话,一定是看不到有多大问题,或者只会发现有点脑萎缩或多发性栓塞之类的病症,但是看不到并不说明没有大问题。一但脑内大量的潜伏的毒素在某些因素的刺激下聚成瘤子的时候,那么,其危险性可想而知。
     但是,尽管这些毒素现在还没有聚结成一体,它们毕竟是有形有质有重量的液体物质,数量多了,总会对大脑造成严重侵蚀或损害。事实也是如此,长期以来这些巨量的毒素使我的大脑功能呈现出一个七八十岁老人的低下状态,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赶不上七八十岁的老人,这是一种典型的衰老现象。从这个角度上说,衰老就是疾病。《黄帝内经》说上工者治未病不治已病,而衰老就是应该及早治疗的“未病”,名誉先生就是专治未病的“上工”智者,由他给我治病真乃人生之一大幸事。
     我想起十几年前,我的父亲就是因为患脑瘤而去世的,在他患病的前几十年里,大脑思维也显得极为迟钝,注意力极差,头发稀少。想必他在那时脑子里也已经大量地蓄毒了吧,但他的头部一直没有出现铅球般的沉重感觉,而我有,这说明可能是我脑子里的蓄毒量更大。假如名誉先生没有对我的头部进行排毒治疗的话,那么将来我也会和我的父亲一样得脑瘤吗?我认为极有这种可能。
    幸运的是我遇到了一位杏林高手,他使我提前终止了一个看来是必然的发展过程。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从脑子里取出大量的毒素物质,却根本不用动刀剪,动斧子,这不是比华佗要前进一大步了吗?在当今的时代是应该有人比华佗更高明些,毕竟社会又向前发展了将近二千年了。
     现代医学使用伽玛刀对脑内肿瘤进行手术而不用开颅,这是治疗方法上的一个不小的进步,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使用这种办法治疗仍然无法避免脑瘤的复发,恐怕原因就是对于聚成球体的病理物质解决了,而对于弥漫存在的毒素却依然毫无办法。
     当我的脑部排毒治疗完成时,先生向我正式宣布整个身体排毒过程宣告结束。我计算了一下,整个排毒工作花费了三年时间,再加上一年时间的座弹,一共是四年。这四年的成绩就是从体内导出大量的毒素物质,这一项工作的胜利完成意味着全身一切器质性病变及可能造成器质性病变的根源,已经被彻底铲除。意味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由于进行了一次空前彻底的大清扫而变得焕然一新,并为各脏腑功能的全面恢复创造了必要的前提,能够取得这一重大的医疗成果充分证明,《太乙针经》即使在当今也代表着医学发展的一流水平。
     我个人认为这一赞誉是不折不扣的,是没有任何水分的,如果退到几年以前,我绝对不会这样认为。那时我只认为《太乙针经》不过是些土办法而已,人们不是常说,偏方治大病吗?也许土办法也能治大病。现在看来,偏方治大病是一句美丽的谎言,复杂疾病的治疗,必须借助复杂深奥的医理及繁琐多变的治疗程序。《太乙针经》创造今天这样的成绩绝非历史上一二个医学泰斗之所为,而是数百年乃至几千年来,许许多多医学智者创造性思维的共同结晶。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32 | 显示全部楼层
传统中医对脑部认识的缺陷

      经历了这次难得的医疗实践,我觉得传统中医学对脑的生理功能的研究显得极为苍白。对脑的内部结构及其生理功能缺乏起码的了解,单方面强调五脏对脑的影响和调节作用,却没有认识到脑对五脏的巨大调控作用。甚至没有把脑当作一个独立的完整的器官加以对待,而是仅仅把它的功能归属于心的功能体现。传统中医学历来不重视对人体解剖学的研究,所以在这方面研究中的缺陷是必然的,这种缺陷自《黄帝内经》产生以来的二千多年时间里似乎从未有人尝试去弥补过。令人奇怪的是在当今西方医学把完善、发达的人体解剖学,无偿地奉献给我们的时候,仍然未见到有人尝试对中医学这部分的理论缺陷加以完善,看来中医界一直没有打破思想僵化和墨守陈规的习俗。
      医学理论不得到彻底解决,临床实践就不会有多大的发展,甚至会造成恶果。比如中医把脑血栓病称之为类中风,有的中医根据字面理解真得以为患者是中风在作怪。因而在开出的方剂里加了许多驱风药,驱风药不仅对治疗脑血栓没有什么效果,弄不好往往会造成患者病情加重,引邪入里而永无愈期。

小 结

      回想这几年来的治病经历,它既是一次命运大决战又是一次学习和领略中医精粹的极好课堂,它使我看到医学领域里一个全新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周游一圈之后,脑海里便存在几个没想到:
     1.没想到治疗时间会如此之漫长,又如此之复杂,现在回想起来,像我这样多种顽症集于一身,也确实得需要这么长的时间。以肝硬化作例,肝硬化是以肝脏损害为主要表现的慢性全身性疾病,是由于各种致病因素持久或反复地损害肝脏**从而引起肝细胞变性,坏死和再生,同时结缔**也弥漫性增长,结果导致肝叶结构破坏,使肝脏变硬。如此复杂的病情究竟怎样才能治愈呢?如果不是有了《太乙针经》这种医学,人们很难想出还有什么更好的治疗办法来对付这种顽症,无怪乎现代医学将肝硬化定为不可逆的一种病症,并且在临床上也不治疗这种病,这是一种很容易被人们接受的定论。
      但现代中医在临床上,对肝硬化则普遍实行一种自欺欺人的治疗办法,那就是采用活血化瘀、软坚散结的药物进行治疗,其结果是理论上讲不通,实践中也受挫。
      而《太乙针经》的治疗全过程完全是在进行一项庞大的、复杂的、分步骤分阶段的、层层深入的系统工程。它不是那些仅靠某种秘方或灵丹妙药,或那些小法小术就可以包打天下的简单思维,也不是把众多药物与疗法混合起来的大杂烩。它是在极为成熟的医学理论指导下,多种药物配方及众多医疗技术和程序的完整严密的有机配合。质言之, 《太乙针经》的整个治疗过程是层层解锁,环环相接,丝丝入扣,变化多端,而奥妙无穷,这样的治疗简直是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艺术创造。它对疗效的确定,是能治则为能治,不能治就是不能治,它决不靠临床治愈率或有效率来确定效果,对疗效用治愈率来判定只能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做法,是简单思维的一种必然结果。而《太乙针经》则是一种洞察人体生理功能与疾病的本质,并且理、法、方、药都很成熟完善的,精确无比的医学科学。只有这样的医学才配得上彻底治愈那些被认为极其复杂而又根深蒂固的种种顽症。
     2.没有想到只需要一个大夫,在同一个治疗时段里,将我身上的多种顽症,几十种症状一起治愈。本来当初我只希望能够治愈对生命有严重威胁的肝脏疾病。并且也仅限于临床治愈,仅限于肝功指标正常,对其它目标并不敢奢求。当初在向名誉先生陈述病情的时候只提到肝病,但是数年之后,我才慢慢地意识到先生对我身上的各种病症一样也没有放过。像这样一次性治疗就带来大范围的收获,确实使我喜出望外,做梦也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好结果。
      这种在一个患者身上同时对各种疾病进行彻底的大扫荡的医疗奇观在东西方其它的各个医学领域里恐怕是是绝无仅有的。这种现象也说明顽症及慢性疾病在本质上都具有共性。名誉先生认为这种共性就是病毒随着气血循环而逐渐传遍全身,从而导致病症千变万化,抓住了这个本质就能够触类旁通。所谓某一门专家的概念在《太乙针经》医学领域里是不适用的,《太乙针经》认为无论你想根治那一种顽症都必须全面掌握医学精粹,单打一是不会有出路的。
     3.没想到从人体的穴位处可以排出内脏中存储的毒素物质,而且数量多的惊人,这一现象也使我对疾病本质的认识有了根本性的改观,传统中医对疾病的本质缺乏从其物质基础方面加以认识,诊病时往往以疾病的表征来替代疾病的本质。这就容易使人们对疾病本质的认识产生误解。例如,中医把脑血栓叫做中风,这是因脑血栓的发病症状类似风动而得名,这就使很多人治疗脑血栓时,误投驱风剂,从而导致患者病情加重。人们常说西医治标不治本,中医治病标本兼治,实际上这样讲并不全对。如果对疾病的本质认识不清,那就根本谈不上治本。只不过中医在调节上很有一套,所以疗效比较稳定罢了。而西医治疗时,硬与病毒相对抗的方法不够巧妙,所以往往远期疗效差。
      现代医学对疾病的物质基础方面的探索要领先中医学一大步。对导致各种疾病的各种各样的病毒物质的研究已经非常细致和深入,并一直坚持不懈地寻求各种办法以图能够彻底地消除那些病理物质。虽然现代医学对许多疾病的治疗还没有寻找出行之有效的途径来,虽然有越来越多的患者经现代医学手段治疗无效之的后,改用许许多多的其它的替代医学疗法,进行治疗。如:针灸、气功、锻炼、音乐及心理疗法等,但是现代医学对根治顽症的研究,主攻方向仍然没有错,它的着眼点毕竟是积极进取的,而其它的替代医学疗法只不过是一些调节性的,保守性的,属于一种保健措施或权宜之计。
     《太乙针经》疗法不用动刀,不破体,也不和病毒硬打硬拼就能将体内病理物质排于体外,这是当今任何一种医疗技术所无法比拟的。这项技术的发明对治疗所有的器质性病变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可以说这是医学在治疗技术方面的一次质的飞跃。
 楼主| 发表于 2007-10-11 09: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中药虚补
      解决了器质性的病变和可能造成器质性病变的根源之后,下一步便进入调理、恢复阶段,这一阶段旨在通过服用补药及调理性药物,对身体补充阴阳气血和原气能量,进而达到修复被各种毒素侵蚀的脏器**,恢复因患病而消耗的原气,从而使各脏腑**的生理功能正常化。
      名誉先生认为后期调整恢复的时间有赖于先天的基础,即体内元气的存量尚充足者,在排完脏毒之后身体机能稍加调理,短时间内就能使各脏腑功能达到正常状态。反之,若先天体质差,加之疾病所造成的长期消耗和重创,排完毒之后身体就会变得极度虚弱,身体的恢复能力也就特别差,时间也特别长。先生还说经排毒后的身体状态,有功力者失去了功力,体质强者变成正常人,正常人成为虚弱者,虚弱者则只是话下来了。我的体质属于最差的一类,这就决定了对我身体的调补肯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排完毒后呈现的低下的生理机能依然感受到许多非常难受的身体症状,腹部虽然已没有先前那种怕痛拒按现象,但由于脾胃虚损过重,而出现寒胀,不能吃一点点生、冷、硬的食物;脾湿使寒遍全身,四肢皆冷,两肩、后背与两膝处似有寒冰覆盖;头部虽已没有过去那种铅球般的沉重和紧锁感,但排完毒后却感到空虚无力,思维迟缓,注意力极差,大脑稍微一思考便感到极度疲劳,全身无力,发软嗜睡,大便溏稀,频吐寒痰,怕冷怕风,那怕有人来回走动或关门,带出的风都令我感到是寒风,直往体内渗透,难以忍受,易患感冒,得了感冒也很不容易好,一病就是十天,不能上班。
      自从进入虚补阶段后,先生便停止了座弹治疗,改用开出的一系列组合方剂来调补我的身体。开始我对中药补虚并不太感冒,因为中医书上常提到进服补药的害处。并且,现代气功界也常说服食补药非强身之道。后来我才逐步体验到中药进补实际上是一门学问很深的医学领域,只有真正掌握了其中的奥妙,才能切实体会到中药进补对身体所带来的各种好处,这种好处完全可以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之外。
在调补之初,我遇到的头一个栏路虎就是“虚不受补”,这也是调补过程中最难过的一关。中医学历有“虚不受补”之说,意思是身体亏损严重的人,连补药都吃不进去,更谈不上补充元气了。当代中医界更有人提出,即使正常人元气也补不了,人所能做到的仅能对人体中的元气进行调节而已。而补充元气的本质含意就是使体质状态从一个低水平提高到一个更高的水平上去。
      从历史医学资料上看,中医还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方面的成功范例。所以“虚不受补”的定论在一定的范畴内来说也是对的。面对体虚的情况,西医会告诉你要加强营养,但就我个人体会这种办法从来就没对身体的恢复起过什么好作用,营养品是维持生命所必需之物,但绝不是良好的强身之剂。过份加强营养反而对身体有害。
      开始进补药的时候,我根本无法服药,汤药入口后,却咽不下肚,停在嗓子里,一会儿又返出来了,名誉先生采取了措施之后,汤药能入口下胃了。但是在第二天上午又从胃中返逆倒出。名誉先生再次想办法,情况得到进一步改善,这次不倒药了。
    吃头一服药的时候,名誉先生嘱咐我要少服,不能像正常人那样一天一剂,我按照他的嘱咐做了,只服了一剂药的四分之一剂量,但服下去后不久身体出现了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名誉先生说这是因为在体质虚损的情况下,生理机制处在一个极其动荡,极不稳定的状态。一点小小的刺激就会使身体从一种极限状态翻转到另一种极限状态,如果药量过大,或药力过强, 所产生刺激过大,身体就受不了,所以服药剂量一定要小,不行就再减量,自己掌握,直到合适为止。
      这样我便将一付药又分成八等份,分八次服完,但即便如此,服用后也还是常给身体带来极大痛苦。一天到晚有时头晕,有时腹胀,有时燥热,有时寒冷,有时乏力,有时神衰,有时嗜睡,当时我真不明白,温补之剂为啥也能造成寒冷,补脾之剂为啥也能造成腹胀。名誉先生说这仍然是服药剂量过大造成,是求速成的心理在作崇,我只得再次减量服药,最后一直减到象喝药酒一样的剂量,才觉得身体勉强能顶得住,真是欲速则不达。
      为了对付虚不受补这个难题,除了减量服用外,先生还采取同时开出主用药和配用药的方法,以保持服药后身体状态的稳定,他还告诉我用少量多次的服药办法,可以以加快进补的速度。这样,我每天服药次数多达五六次,为了不耽误服药,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要背上两个药瓶子,一个装主药,一个装配药,时间一到,无论处在什么场合我都可以服药。
      有时先生还同时开出几种类型的补药,分为升、降、开、合几个方面,以使身体保持更加平稳的状态。那时,我家中的电冰箱中装满了各种补药,药瓶子上全部都贴上标签以免搞错。也多亏了我曾学过中医,懂得一些辨症用药的知识,很快就能通晓名誉先生的一些用药规律,每当身体遇到不适的时候,先来个自我辨证,再选择适当的药物进行调整,一般情况下都能自己调整过来。如果我不懂中医辨证,一遇到问题只得到名誉先生家找他帮助解决。可是问题几乎是天天都有,甚至一天出现好几次,如果一天去名誉先生家好几次还真去不起,倘若是再碰上名誉先生不在,或者自己有事脱离不开,那么即使出现再大的痛苦,也只好忍着。这样遭罪的程度将会大大增加。
      有时也经常有一些情况,我怎么也搞不清楚,只得找名誉先生亲自解决。令人欣慰的是,无论出现什么样的问题,他总能迎刃而解。如今回想起当年吃补药的情行,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整天就像热锅里的蚂蚁,忙的东一头,西一头,各种各样的不适症状蜂拥而至,真是按倒了葫芦起了瓢。这些不适症状都必须及时解决,不解决就无法及时继续服药。

那段时间,先生为我开方子配药、熬药也是忙得团团转,每天他必须根据我提供的情况绞尽脑汁地为我辨证施治。他对症状观察之细,辨证之精,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每次配药,他都亲自熬药,他说熬药有五大步骤,若不按照规定的技术要求去做,熬出来的便成为废药,没有药力。熬出来的药他都要亲自品偿,体验一下药物归经对不对,药力落点到不到位,药味正不正,药力大小是否适中。买药时都要亲自去买,查看药材有没有假,药物炮制对不对路。没有的药就上山亲自采摘,或是让人到外地去买。当时我感到自己就如同受到皇帝般的待遇,我这辈子究竟积了什么德了,竟会受如此良好的照顾。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理,身体状态有所恢复,随着身体的恢复,服药量也逐渐加大,但是此时的体质状况尚未出现根本性的转机。一日先生摸我的脉后,说现在我的肾已有根基了,接下来是着手调理脾胃功能,只要脾胃一开,服药量就能增加,脾胃主管控制全身升降功能,升降得到制约,生理机制就稳定,就不会出现那么多不适的症状。
     当时先生试投了几种脾胃药皆不理想,过了些日子,他终于找到了一条有效的补脾胃的途径来,随着一系列的脾胃药方相继开出,这些药服用后顿觉腹满现象大为减少,寒气大消。我感到在药力作用下,药力先将体内之寒推送至小腹\后背,然后再推送至四肢,最后赶寒于体外,寒气一出脾胃大开,不仅饭量大大增加,服药剂量也成倍增长。整个体内有一种空空的感觉,不再有以前的阻塞感,此时对补药也出现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渴求感,从那时起喝补药就开始上瘾了。感到体内这个大空调,需要有无究无尽的补药来加以填充,一连几个月的大量服药,才感到体内有点底,不那么空得慌了。
     当脾胃调理了一段时间之后,脾胃功能上升了一个档次,随后又开始对我的头部进行调补,头部是我全身的第二个弱点,虽然以前我的肝病较重,也最危险,但排完毒之后,它并不显得矛盾突出,仅用很短的时间就把肝功能给调理过来了。
      但是我还有脑部功能衰弱的问题,衰弱得令人难以想象。我仔细地与别人比较过,当时我的脑部功能绝对赶不上七十岁的老人。由于脑功能虚损至极,一点也受不了补药的升降功能的冲击,当使用升药时,药气顶在脑袋上会出现晕痛现象,如果药气强一些,脑袋就会疼得令我大汗淋漓,反胃呕吐,当用降药时,脑部能量就会显得更加虚乏,这时脑袋又会出现一种干疼的感觉。先生经过观察断定我的脑部症状主要是由脑阴物质不足引起的,于是经过一番研制,又配制出一系列的补阴健脑专剂,经过一段时间滋补,头部症状大为稳定,这不仅使补药的升降力度可以进一步加大,也使补药使用的种类范围得到扩展。

请见:太乙针经网

       http://taiyizhenjing.cn/
发表于 2007-10-13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真是精彩,如同小说.但是好象没有贴完的样子.
发表于 2007-10-13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医真是博大精深
发表于 2007-10-14 14:1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贴,楼主也是让人佩服的用心之人。
发表于 2007-10-16 1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气功练错了总不能说气功不好吧,道家佛家都修炼的,气功只是修炼的最初级的部分,自己练错了干吗说修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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