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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印居士《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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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9 09: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怀西行者 于 2014-1-22 16:10 编辑

《子不语》是清人袁枚(子才)所著,与纪昀所著《阅微草堂笔记》许多相似之处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4fcb84f0101qyu4.html


    乾隆丁亥(公元1767年)镇江修城隍庙,主管其事者,有严、高、吕三姓,都是生员(即秀才)。建立募捐簿,进行劝化登记。一日,早晨有雨,有一妇人乘轿而来,袖中取出银一封,交给姓严者,说道:“这修庙银五十两,”烦劳登簿,严问妇姓氏府居,以便登记。妇说道:“细微小善,何必留名,烦记明银数便可。”语毕迳去。


    高、吕二人后至,严述妇言,并商如何登写?吕笑道:“登簿做什么?趁此无人知觉,三人平分,有何妨害。”高亦赞成。严以贪贿非理,竭力阻止。二人不听,严无可奈何自去。高、吕二人,将银对分。及修庙工竣,此事惟严一人知之。过了八年,岁次乙未(公元1775年)高死,次年丙申,吕继亡。严未尝与人谈及此事。戊戌年(公元1778年)春天,严患疾病,梦见二差役持拘票对严说道:“有一妇在城隍案下告君,我等奉差拘去质对。”问告何事?差答不知。严与差同行,到庙门外,气象严肃。过仙桥,到二门。见一带枷囚人,叫道:“严兄来耶?”定睛一看,高生也。高向严泣道:“弟自乙未年去世,到今四年受苦,总皆是阳世罪孽,眼前正枷责罪满,可以托生,不料又因侵吞修庙银一案发觉,拘此审讯。”严说道:“这事已隔十多年,为何忽然发觉?莫非彼妇人告发耶?”高说道:“不是”,彼妇今年二月寿终,凡鬼不论善恶,都解城隍府,彼妇乃系善人,同几个行善鬼解来过堂,城隍神和她开玩笑道:“您一生做善事抡在前头,上年本府修衙门,您为何惜费不出钱啊?”妇道:“鬼妇当年六月二十日,送银五十两到公所,系一严姓生员(即秀才)接受,我自觉细微小善,册上不肯留名,故尊神有所未知。”神随命“瘅恶司”细查原委,不觉暴露分银之事,故拘兄来对质。


    严问:“吕姓在何处?”高叹道:“渠生前罪重,已在无间地狱中,不只为分银一事也。”语未毕,忽二差役至,说道“老爷升座了。”严与高等随差役立阶下,有二童子持彩幢引一妇上殿,又牵一枷犯至,即吕也。城隍对严道:“善妇之银可是交您手吗?”严将前事一一从实诉明,城隍谓判官道:“事涉修理衙署,非我所能擅专,宜申详东岳大帝定案,可速备文书申送。”仍令二童子送妇归。二差役押严并高、吕二人出庙。二差役对严道:“难得大帝坐殿,我们可速投文。”已而差役离去,说道:“文书已投,可各上前听点。”严等急忙进入,立未定。闻殿上判曰:“所解高某,私分善妇之银,其罪照该城隍所拟,枷责发落。吕生生前,包揽词讼,坑害良民,其罪甚大,仍付无间地狱受苦。城隍所拟枷责太轻,应命火神焚毁其尸。严某,君子也,阳禄未终,宜速送还阳。”严听毕惊醒,则身卧在床,家人皆已穿孝衣,说道:“相公(秀才尊称)已死三日,因心头未冷,故尔相守。”严将梦中所见,一一与家人言之。后一年,八月夜,吕家失火,其柩果遭焚毁。

 楼主| 发表于 2014-1-9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山东林秀才

山东林秀才,名长康,四十岁,屡次乡试,都未考中。一日,自思无做官命,要想改行,别营生计。恍忽听到耳边有声说,“莫灰心。”林惊问:“你是何人?”答道:“我鬼也。随公而行,为公护驾者已有数年。”林欲见其形,鬼推却,林再三求见,鬼说道:“公必欲见我,要胆大不会恐怖方可。”
    林允许。鬼遂现形,跪于前,伤痕累累,满面流血,说道:“我蓝城(在陕西省渭河平原南缘,秦岭北麓)人,卖布为业,被掖县(在山东省东部,西北临渤海莱州湾)张某谋害,将我尸压于东城门石磨盘之下,公将来当作掖县知县,故常卫侍于公,求为我申冤。”并说公某年乡试中举人,某年会试成进士。说毕不见。
   后来果于某年乡试中举人。但是鬼预言某年会试当中进士则没有考中,其言不验。林叹息道:“世间功功之事,鬼神亦有所不知者。”言未毕,忽听空中有声说道:“公自己行为有亏心事,非我误报也。公于某日私通孀妇某氏,幸未怀孕,无人知晓,阴司记其恶而宽其罪,罚迟二科考中。”林悚然觉悟,从此谨身修善,不犯恶行。迟了二科,方中进士。授职掖县知县,抵任后,巡视东城门,见一石磨,启视之,果得尸,立即拘张某讯之,尽吐杀人事实,置之于法。
 楼主| 发表于 2014-1-9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驴还欠债

河南洛阳水陆庵僧,号称大乐上人,富于财。邻人有周某者,充县差役,家贫,承办催田税租事,皆侵入私囊,每逢交纳之期,总是向上人告贷,填补应交亏空之数。日积月累,数年之间,积欠至银七两。上人知其无力偿还,不复讨还。周某深为感恩,相见必道:“我不能报上人恩,死当为驴马以报。”未隔多久,一天晚上,有人叩门甚急,上人问是谁?应声答道:“我是周某,来报恩耳。”上人开门,不见有人,以为有人与他开玩笑。此夜,所豢养之驴,产一小驴。明天早上,去探访周某,果然死亡。上人至驴栏,所产小驴昂首翘足,好像认识上人。驴渐壮大,上人乘之一年,有山西客人来寺宿,爱此驴,求买去。上人不许,但也未明言不卖是周某来报恩之原故。山西客人道:“然则借此驴骑往某县一宿来还可否?”上人许之。客上驴鞍,揽缰绳笑道:“我骗和尚耳。我爱此驴,骑去未必就返。我已将驴价放在您的桌上,可归而取之。”言毕,疾驰而去。上人无可奈何,入房视之,桌上白银七两,刚巧合周某所欠之数。
 楼主| 发表于 2014-1-9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观音送子

作者袁枚说:我的同官赵天爵,自言作句容(属镇江)县令时,有一次,有命案,下乡验尸,傍晚,宿古庙,梦见一老妪,面有积尘,左鬓发脱落。立在我前,说道:“万蓝当我咽喉要道,公为有司,请为我理直,恢复原状。”赵梦惊醒,灯前隐隐若有所见,定睛细看,了无所见。次日早起,闲步庙中,见庙侧有观音堂,所塑神像,宛如梦中所见老妪。细看堂前出入道路,确实狭隘,为民房出入之所。乃呼庙僧问道:“你这里有万蓝这个人吗?”僧答:“在观音堂前出入者,即万蓝家也。”赵公唤蓝至,问道:“你的房屋祖上遗产吗?”蓝答:“不是,此屋本从前观音堂出入之地。今年正月,寺僧盗卖给我,价二十金。”赵公亦不告观音托梦之事,就捐款二十金,赎还基址。恢复原状,重加修葺,再塑观音圣像。这时赵公年已四十多岁,尚无子嗣。数月后,夫人有娠,将分娩之夕,赵公梦观音抱一子与之,其夫人亦梦观音送子与丈夫相同,遂产一儿。

慕印居士【按】赵公非佛法中人,故见观音大士为老妪之相,非菩萨不令其见妙相庄严也,自不能见耳。所谓“十方诸如来,平等普庄严,众生业行异,所见各不同”,此之谓也。
 楼主| 发表于 2014-1-9 10:30 | 显示全部楼层
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吹气退鬼

陈恪勤公鹏年(清湘潭人,字北溟,康熙进士。累擢南京知府,苏州知府,官至河道总督。以清廉著,有陈青天之称。卒谥恪勤),未作官时,与乡人李孚交善,一年秋夜,乘月色往访李寓闲话,李固贫寒士,对陈说道:“与妇商量供酒不会同意,您少坐,我外出沽酒,与你对饮赏月。”陈持其诗卷,(李的诗稿)坐观等待李归来。门外有妇人,蓝衣蓬头,开门入见陈,便退却,陈疑心此妇是李氏亲戚,避客故不入,于是侧坐避妇人。妇人袖一物来,藏门槛下,就轻身走入内室。陈心疑妇所藏何物,就槛下看之,乃一条绳子,臭而有血痕。陈悟此妇是缢鬼,取其绳放在靴中,不动声色,安坐如故。一会儿,蓬头妇出探藏处,不见绳子,怒而直奔陈前,呼道:“还我东西”陈装不知,问道:“什么东西?”妇不答,就张开口向陈吹气,冷风一阵,令人毛发悚然,灯荧荧作青色,将息灭。陈自想:“鬼尚有气,我岂独无气乎!”,亦鼓气吹向妇,妇被公吹处,成一空洞,不断吹向妇,始而腹穿,继而胸穿,终于头灭,顷刻如轻烟散去,不复见矣。过一会,李持酒入内室,大声惊呼道:“妻子自缢在床。陈笑道:“没关系,鬼绳尚在我靴中,”于是共入内解救,灌以姜汤,苏醒。问她何故寻死?其妻说道:“家甚贫,夫君好客不已,头上只有一钗,被拔去沽酒,心烦闷,客人又坐在外室,不便声张哭泣。旁边忽来一蓬头妇人,自称左邻,告诉我您的夫君,不是为客沽酒拔钗,是拿去赴赌场赌钱。我愈加愤恨,又想到夫君不归,客人不去,无面目辞退客人。蓬头妇手作圆圈道:从此入,即佛国,欢喜快乐无比。”我从此圈入,而手套不能紧,圈屡散开,妇人道:取我佛带来,则成佛矣。走出取带,好久不见来。我方昏迷若梦,而夫君来救我矣。访之邻舍,数月前,果有一村妇缢死。盖俗传:缢鬼讨替代以自脱,诚有其事。

慕印居士【按】陈公鹏年所以吹气退鬼者,凡有三胜,一者,陈公正气能压邪气,使邪不胜正;二者,智能识其缢鬼,而藏其魔绳,使彼黔驴技穷,无能为力;三者,胆壮阳气盛,阳盛阴则衰,互吹气自然获胜。
 楼主| 发表于 2014-1-9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秀才旁观,因果无差

    常州马士麟秀才自言:我幼时,从父读书北楼,窗开处与卖菊老叟王某的露天阳台相近。一日早起,倚窗而望,时天色微明,见王老叟登露台浇菊花毕,将下台。有挑粪人,担二桶粪便登台,意欲助浇以取浇费,王叟不悦,拒绝之。担粪者必欲上台助浇,王叟以手推担粪者,王在上,担粪人在下,势力不相等,担粪人失足堕于台下,王叟急趋扶之,未能扶起,而二粪桶又压在胸口,两脚伸直死矣。王叟大骇,惊得说不出话,拖担粪者脚,开后门,放于河边,将桶放在尸旁,急归,闭门又睡。马秀才这时尚年幼,虽亲见其经过,想此关人命事,不可妄谈,闭窗而已。日渐高,闻外哄传河边有死人,乡里地保报官,中午武进县知县鸣锣喝道到,仵作验尸后跪报:尸无伤,系失足跌死。官询四邻,齐称不知。乃命棺殓加封,出告示招尸亲认领。打道回署。

    过了九年,马年二十一岁,入学为生员(即秀才)父亡家贫,就在幼时读书处招学徒授经,督学使者刘吴龙将亲临岁考(秀才必须岁考合格,方承认秀才身分)马秀才早起温习经典,开窗,见远处巷口,有人挑两桶缓缓而来,细视之,乃担粪者也,大骇,以为来报王叟仇,但经过王叟之门而不入,再行数十步,入一姓李人家。李颇富,亦是近邻而居,相望而知者,马秀才心疑,暗尾随之,至李门,其家老仆跌跌撞撞出来,对马说道:“我家娘子分娩甚急,将往招收生婆。”马问老仆:有担桶的人进入府内吗?答道:“没有啊!”言未毕,门内又一婢出来道:“不必招收生婆,娘子已产下一小官人矣。”马秀才方悟担粪者,来托生,不是来报仇。但私心奇怪李家颇富,担粪者何以修得此福?从此留心观察李家儿作何举止。又过七年,李氏儿渐长,不喜读书,好养禽鸟。而王叟康健如前,年八十余,爱菊个性,老而不衰。一日,马又早起倚窗,王叟上台灌溉菊花,李氏儿亦登楼放鸽,忽十余鸽飞集王叟花台栏干上,李氏儿怕飞走,再三呼鸽,鸽不动,儿不得已,寻取石子掷之,误中王叟。叟惊,失足堕于台下,好久不起,两足伸直死矣。儿大骇,吓得不敢作声,默默闭楼窗去。日渐高,王叟的子孙皆来寻翁,知是失足跌死,哭泣棺殓而已。一担粪人,一王叟,彼此都是误伤,报复之巧,公平如此。赖马秀才从旁冷观,知道天下事吉凶祸福,各有来因后果,无丝毫舛错也。
 楼主| 发表于 2014-1-20 15:11 | 显示全部楼层
《子不语》因果故事译白——诵大悲咒,免阎罗职

蒋士铨太史,(蒋士铨,字心馀,号藏园,江西铅山人乾隆二十二年进士,曾任翰林院编修)官中书时,(中书,官名,于内阁置中书若干人,掌撰拟、记载、缮写,由举人考授,或特赐。)居京师贾家胡同。十一月十五日,儿子病,与其妻张夫人在一室中分床卧,梦见皂隶人(冥间差役)持帖来请,不觉身随之行。至一神庙,入门小憩,见门内所塑泥马,手抚摸之,马竟动,鬣飞扬,皂隶扶蒋骑上,腾空而行,下视田亩,如棋盘纵横。不多时,马落一大殿阶下,宏敞如王者居。正门忽然开,王者召蒋入,王著本朝衣冠,白布缠头,以两束布从两耳拖下,王赐坐,坐定,王开口道:“冥司事繁,我任满当去,此座乞公代我。”口音似常州武进人。蒋推辞道:“我母老子幼,事未了,不能来。”王有怒色,说道:“公有才子之美名,为何不达如此!令堂太夫人,自有太夫人之寿命,与公何干!尊郎君自有尊郎君之寿命,与公何干!世上事要说了就了,要说不了便不了,我已将公姓名奏明上帝,无可挽回。”言毕,自挪其椅背蒋坐,好像不屑与蒋亲近。蒋亦发怒,取桌子上木界尺,拍桌厉声道:“不近人情,为何蛮不讲理!”大喝一声而醒。觉来见一灯荧然(明亮貌),身在床上,四肢冰冷,冷汗直透重衾。喘息好久,方能起坐。呼夫人告之。夫人大哭,蒋说道:“莫哭,勿惊太夫人。”因凭桌坐,夫人在旁伺候。时至四更,沉沉睡去,不觉又到冥间。殿宇又非前处,殿上设五座位,案件堆积如山。四座有人,专空第五座,一书吏指告蒋道:“此公座也。”蒋随行至第三座,视之,本房老师冯静山先生也。急近前拱揖。冯披羊皮袍,卸眼镜,欢喜道:“足下来,好,好。此间簿书忙极,非足下助我不可。”蒋说道:“老师亦说此话乎?门生母老子幼,他人不知,老师深知,如何能来?”冯惨然(不乐貌)说道:“听足下言,触动我生前心事矣,我虽无父母,而妻少子幼,亦非可来之人,现在阳间妻子不知作何光景。”且说且哭泣流涕。少顷,取巾拭泪道:“事已如此,不必多言。保奏您者,常州老刘也。本属可笑,您速归去,料理身后事,今日已十五,到二十日是您上任之日”拱手作别而醒。窗外鸡已鸣,太夫人亦已闻知其事,相互抱持痛哭。蒋素与藩司王兴吾交好,乃往诀别,且托以身后事。王说道:“不必害怕,惟礼斗(斗者列宿之名,记人善恶,注人生死,敬奉朝礼,免罪获福。)及诵《大悲咒》可以禳解,您归家如我所言礼诵,或可免冥王职也。”蒋太夫人平时奉斗颇虔,乃重建坛场,合家持斋祈祷,兼诵大悲神咒。至期,(赴阎罗任日子)适巧是冬至节日,诸亲友来贺,环蒋身而守之,至三更,蒋见空中飞下轿子一顶,旌旗数竿,轿夫数人,若来迎请上任者,乃大声诵《大悲咒》,仪仗人等,渐近渐薄,俄而若烟气之消散不见矣,竟免阎罗王职。过三年,蒋中进士,入翰林。

慕印居士【按】不知佛法人,以为阎罗王至高无上,实际上亦是苦乐双受之业报身,一日三时受苦,苦毕,其余时间则享乐,与阿修罗苦乐夹杂相似。故求生极乐世界或求生兜率天宫者有之,未闻有求作阎罗王者也。大悲咒传自千光王净住佛,观音菩萨持之,由初地超证八地。乃超证菩提方便门,何况世间离苦得乐,故蒋氏大悲神咒一诵起,迎请赴任境界即消也。
 楼主| 发表于 2014-1-20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罗两峰谈鬼
   
    扬州罗两峰(罗聘,1733-1799,清、画家,字逸夫,号两峰,江苏江都人,扬州八怪之一,金农弟子。好佛学,有鬼趣图行世)自言能见鬼,每日落,则满路皆鬼,富贵家尤多。大概比人短数尺,面目不甚可辨。但见黑气数段,旁路而行,侧身立,喁喁絮语。鬼欢喜气暖,人旺之处则聚而居,如牛羊逐水草相似。扬子云曰:“高明之家,鬼瞰其室。”此话十分有道理。高明之家,即富贵家也。
    鬼逢墙壁窗板,皆直穿而过,不觉有碍。似电波能穿透物质,鬼亦然。与生人两不相关,亦全无所妨。(印光大师文钞中曾开示其皈依弟子不必怕鬼,也是这样说法)若见鬼狰狞凶恶的面目,则是报冤作祟者矣。贫苦寥落之家,鬼往来者少,以其气衰地寒,鬼亦不欢喜居此冷落处故也。俗话道:“穷得鬼不上门”说得一点不错。
   两峰说道:“鬼避人如人之避烟,以其气可厌而避之。并不是知其为人而避之也。”鬼往往被急走之人横冲而过,则黑气散为数段,必须团凑一杯热茶凉时,方能完全成一鬼。其过程也颇为吃力。(故无赖之鬼,常要向阳人敲竹杠烧纸钱,以偿其被恼扰之苦。)
发表于 2014-1-20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阿弥陀佛
 楼主| 发表于 2014-3-21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夷坚志》因果故事译白——李侍郎是逊长老后身

李侍郎,名弥逊,字似之,为临川(今江西抚州市以南)太守,以父少师公忌日,往疏山设斋僧供众,与长老行满共饭。满年八十余矣,饭将食尽,熟睨(睨,斜视)李侍郎道:“公是逊长老吗?”李不应。在左右僧皆惊愕,俄而又道:“逊乃老僧同门(即同师)兄也。”名的上下二字,皆与公同。自从闻公出任太守,固已疑心是逊之后身,今日察公言笑动作,风采容貌,一点不见少异,公是其后身,又复何疑。李问逊长老何年临终?则宋哲宗元祐戊辰(公元1088年)正李侍郎初生之岁也。李亦感异。还家题其闲居卧室,曰小雲堂。而赋诗曰:“老子何因一念差,肯将簪绂(贵官服饰)换袈裟。同参尚有满兄在,异世犹将逊老夸。结习未忘能作舞,因缘那得见拈花。(拈花,喻见本来面目)却修净业寻来路,澹泊如今居士家。”(末二句的意思是,李侍郎既知自己是逊长老后身,犹未了生死,将欲修净业求生西方。)

(注:五祖戒禅师转世为苏东坡。苏轼(东林常总禅师法嗣),苏子瞻。眉山人。名轼。号东坡。初母程氏方娠。 梦一僧至门。瘠而眇。后弟辙官高安时。 真净文、圣寿聪时时相过从。一夕三人同梦迎五祖戒。俄而轼至。理梦事。轼曰。某年七八岁。尝梦身是僧。往来陕右。真净曰。 戒禅师陕右人也。暮年弃五祖。来游高安。 终于大愚逆数。盖五十年。而轼时年四十九。又戒眇一目。乃悟。 轼前身即戒和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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