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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慧阳

性理疗病征验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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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5 14:52 | 显示全部楼层

产后受风

海城西牛庄住户,富绅李春泉先生,因辛未年九一八事变,迁于营口县西大街,暂侨居之。李公之长媳何氏,生女临蓐,产生受风,病势危急,来会求治。

经金淑贞迟效容等,按五行性理说之,病稍见轻,惟心存恨人之五毒,该妇不说,搁置心中。待至半夜,病势复犯,看护妇前来报告。魁至养病室,病妇微声问余曰:阎主任救命吧。余看何氏,心神不安,病状危险,魁领问柔和二百余声,何氏病状稍稳,劝曰汝系读书明理之人,汝母何太太,视汝为掌上宝珠,惟汝心装的五毒之恨,再不迅速倒出,藏之于心,命恐难保,且为不孝也。汝愿病好,速将心中恨怨者倒出,问柔和。

何氏闻说遵行。据称在天津住时,夜看电影,吾愿将小男孩,给他父亲看视,而夫君未允,吾心含怒,携儿同至电影院,闭幕归家,儿之叔父,携其先归,因未穿小大氅,致受风寒患病,医治将好。又因认字块,有不识之字,受他叔父罚跪。其后吾又携儿,至何公馆串门,其外祖母,为之买蟹与儿食之。后来吾儿患病死去,吾心中十分难过,我恨他父亲,不照看小儿,恨他叔父,不应罚跪,恨他老娘,不应给我儿螃蟹食,复想我决不应看电影。以上皆系我之过也,想他父亲、他叔父、他老娘,皆视吾之小儿,如掌上珠宝,岂有恶意?儿之生死有命,吾之暗生恨怨,皆为我之罪也,当问柔和百余声,妇病转危为安。后问性至八九日,病愈矣。
 楼主| 发表于 2009-1-5 15:23 | 显示全部楼层

乳痈疼痛

海城北三里桥子住户,刘某娶妻王氏,年二十三岁,生一女二岁。王氏性刚强,夫妇之间,言语不稍逊让。一日王氏与丈夫失和,卧床沉睡,致压乳囊,血管闭塞,夜间结核,次日微硬。刘王氏毫未介意,坐车往兴隆寨娘家串门,因受车惊。王氏乳痈症红肿高大,医治无效,疼痛哭声不止。

嗣后烦人恳求阎张化民往治,同到王宅,见王氏乳痈,已出九个头,非一二日能愈,当用按摩手术。摩治止疼之后,王氏到大河沿,刘希全家,以便请阎张化民施治。

次日化民,向王氏说,汝愿病好,速将汝心装恨怨之人倒出,效行为媳妇道,孝敬长上,和睦妯娌,恭敬丈夫。每日早晚,跪在佛前焚香,叩头悔过,常问柔和。该妇闻说遵行,病甚见效。后有妇之姑老娘杨刘氏,见王氏乳头,肿的甚大,猝然曰:这病可不轻,莫如诅位先生医治,恐有性命之忧。而王氏闻说,元性受惊,乳症复犯。即请阎张化民施治,见王氏乳痈口变黑色,惊曰:汝必定住心念矣,如不诚心信吾,可另延请他人医治,以免两误,就此告辞。奈刘希全,再三恳留,代诉王氏之非。阎张化民说,王氏汝患乳痈,休当儿戏,须知灾病,皆由心造,如求余说,不可轻听外言。余今问汝,日后如不定性,汝病恐难速愈,果信吾话,每日早晚,仍跪佛前焚香悔过,有一分诚意,病好一分,有十分诚意,病好十分,虔心问柔和补水,说话认不是养气。王氏闻说,当时遵行,问性十余日,乳痈症痊愈。

注:凡有乳痈症,肿出脓之孔,用开水烫白菜叶,粘贴三层,每日酌换一二次,最有效验之方也。
 楼主| 发表于 2009-1-5 15:26 | 显示全部楼层

瘘症六载

海城县北冉家堡子住户,冯元起之儿媳张氏,年二十八岁,于右腿股际,患发瘘疮,屡治无效,后到奉天某大医院,住院疗治,月余无效,嗣后到邻村大河沿阎宅,恳求施救。

阎张化民见瘘处,与好肉皮一色,淋瘘不止,视该妇系木火金性,知妇言语,素不让人,有失妇德,向该妇曰:汝愿病好,将汝心装恨烦倒出,向灶君前叩头悔过,向翁姑叩头领罪,问柔和五日病愈。(查冯张氏,因在家不孝翁姑,每日着老翁父煮饭,该妇坐食,有失媳妇之孝道,故患瘘症,劝妇人慎之戒之。)

[ 本帖最后由 慧阳 于 2009-1-5 15:40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1-5 16:14 | 显示全部楼层

瘘症八载

海城县东北中所屯住户,王某之妻刘氏,年五十岁,生三子一女,其女言语敏捷,在家协助父母办事,邻居者皆称之。该女年届二十一岁,许与西村管饭寺王姓为妻。择吉拟娶,送过聘礼之后,王女忽然患病,卧床不起,两腿弯曲难伸,医治无效,经过八载。

烦人到腾鳌堡淑贞女义学校,恳求施治,而校务主任刘惠忱先生,遣魁同赵惠卿王履忱等前往,至中所屯王宅,见王姑娘,住上西外屋,询问得病原因,据王姑娘称,系由惊唬得病。魁答非也,汝愿好病,须将得病真情说出,心庆诚者好病,但该女不说真话,当难追问,恐伤人情,令问柔和。

该女遵问柔和,闻声诚确。问二点多钟,毫未见汗。时届子时,熄灯安眠。魁等同王女之父同宿西里面,一夜无言。翌朝未起床时,魁向赵惠卿曰:王姑娘不欲好病,不与吾们说真话,今日朝膳后回校。该女父亲答称,吾女不能出伪言。魁曰你女说话真假,吾等皆知之,用假话向汝夫妇说则可,向吾等说亦可,惟上帝佛祖,不让人欺。该病人不说真话,不能见效,女父再四恳留,王姑娘始将实情说出。谓奴当二十一岁时,经媒人提亲,系管饭寺王家。我父爱王家之富,允许业已会亲。嗣后邻妇李大婶,向我母亲说,王家有地四十多天,侄女婆家甚好。母亲答称,闻说王女婿命硬,已克去未婚之妻一房,恐与吾女儿不利。

奴闻此言,恨父怨母,日久生病,暗中落泪,尤疑丈夫命硬。迨至订娶之时,而病躯愈重,腿痛拘弯。请医调治,用砖烧红浇醋,至将股内腿里受伤,日后溃乱,又用清凉散等药敷之,有月余,上下皮肤连成一片,不能舒伸。而夫家闻吾腿废,迎娶之事遂罢,迟至今日,已有八年,闻夫家另娶他姓之女矣。以上所述,乃心中之宿恨也,影响脖子生瘘一块,迭治无效。

魁等劝说,凡人一生,造化有定,婚姻有份,灾病祸患,皆系天命,俗人不知。时届劫运,皆来了债,惟还账讨债,样式各有不同耳,劝汝应须认命,勿生恨怨,如愿病好,诚心争不是,想尔父母好处,将一切恨怨,尽数倒出,虔问柔和,则病可愈。该女闻说遵行,经过五日,瘘症痊愈,左腿能伸,惟右腿上下连接,不能伸直耳,能行动矣,亦云幸矣。

[ 本帖最后由 慧阳 于 2009-1-5 16:18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9-1-6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狐蛇作祟

奉天省城大南关高某之妻赵氏,年二十八岁,到海城北小河沿娘家省亲,偶被邪祟所凭,颠狂谵语,喜笑怒骂,歌哭无常,延医请巫,百治无效,烦董益三请余施治,余因无暇,遣阎张化民往说,次日巳时。魁至赵宅,赵翁谓女受邪魔作祟,一夜未安,令夫人一宿亦未得安。

魁向病人曰:汝是狐黄鬼蛇何仙,向吾说明,或因高赵两家有得罪之处,可否看鄙人之薄面,将妇女饶恕,令其设祭领罪,余向与诸仙结缘,不欲结怨,劝诸仙修行,勿失正轨,将来名列仙籍,天堂有位,劝说三小时之久,毫未接言。余即怒曰:汝仙如不说话,乃是容心阻拦善道,自取堕落。欲想逃出百步之外,比登天还难,将来恶狗伤身,到在那时,勿怨阎某无情也。同时告阎张化民,汝今夜住赵家,守护病妇,邪魔如不宣誓,不准他们逃去。说毕辞别赵君回里。

次日早膳后,仍到赵家,据赵君同阎张化民报称,昨晚九点时,狐蛇恳求释放,日后绝不违犯,倘有食言,五雷轰顶云云,化民当允他等自去。魁向高赵氏曰:汝知病由何处来的,今后汝愿病好否?赵氏答曰:吾不知病由何来,情愿病好。魁向赵氏说:因汝不孝翁姑,不恭敬丈夫。汝愿病好,由今日起,孝敬翁姑,助夫成德。话言至此,而蛇仙接言,吾特来领罪,然赵氏不孝,故来治理。今后赵氏尽孝,功为我等。魁接曰:余不争功,全归诸仙功德,但问日后,诸仙再来否。答称吾辈,不敢冒犯,自取罪愆。余劝说蛇仙,须知蟒仙风云子,柳真人,皆由正道,而列仙班,此乃明证也。蛇仙回言多谢,稽首告辞。逾时赵氏苏醒,邪魔已退。由此该妇悔过,日益尽孝,赵氏病愈,永不犯矣。
 楼主| 发表于 2009-1-7 14:19 | 显示全部楼层

双目云翳

辽宁县东南十间房村孙实真家,自立女义学校。魁同刘玉清先生查学到孙宅,时有梁氏妇,年四十五岁,二目瞳仁被云翳障蔽,已二十余年。仅于白昼间,能辨人物之大致而已,医治罔效。该妇来孙家串门,而孙实真之夫妇,代求施治。

余曰:你们老孙家饭,不让白吃,惟恐梁氏不信,终归无效。然人情应尽,向梁氏曰:汝系木火金性,缺土缺水,木性人作事有主宰,不肯服人。火性人心高爱好,作事躁急,而金性人言语爽利,倘不如意,一触即发。汝之目疾,受心躁心急之害。余正说得病之概况,奈该妇未听,仍目向他人叙话。余向孙实真曰:今遵阁下之命,与贵亲讲病,奈梁妇未听,至此作罢。即同刘玉清先生,往街上流览,视察山景,约二小时回校。

而孙实真代梁氏道谦,请恕其不知讲病之理,然确属诚信,再恳求施治,遵行不悮。魁答曰:梁妇听否,与余无干,梁氏果能诚信,其病必好,如不诚信,目疾难好,余为说病,毫不怨人,阁下又令魁说,如不诚信,目疾难好,须将心中装的怒烦之人倒出,想他人好处,虔心跪在佛前问柔和。梁氏遵行,问性一小时,周身汗出,当时目疾,已好大半。次日仍问柔和,云翳已退。

注:凡患目疾者,皆有犯上之过,故有斯病也。
 楼主| 发表于 2009-1-8 08:04 | 显示全部楼层

暴发火眼

海城县北大河沿住户唐某之妻阎氏,年三十七岁,生一男一女,女名文治,在台安县充教员。魁查义校回里,到唐宅告之阎氏,文治在外,任教职顺善。

见唐阎氏卧在床上,呼号不止。询问患目疾几日,曾请医否,据唐阎氏说,已经头疼五日,而眼珠亦被云翳遮满,早已看不见道路矣,医治恐难效验。魁说汝愿目疾好,跪在佛前问柔和,见汗头必不疼,目疾亦能见效。阎氏遵行,令儿秃子沐手焚香,将阎氏领到佛前,跪下叩首,问柔和一小时,头已止疼,休息半小时。

魁又劝说,汝愿目疾好,跪在佛前,将装怒烦人倒出,诚意则云翳必消。唐阎氏说,除将小秃子他父亲装在心里,再无别人,余劝说须知道为妇女的,皆是还债的,应孝敬长上,恭敬丈夫,教训子女。唐阎氏闻说,跪在佛前,焚香悔过约一小时,唐阎氏忽说,吾能见手掌之纹,足证心诚者,病必愈矣。
 楼主| 发表于 2009-1-8 08:14 | 显示全部楼层

干血痨症

海城西北三道岗子住户王戚氏,年二十三岁,时值正月,乡间惯习,互相宴会,以表敬意,而连感情。戚氏婆母曰:今日请客用粳米煮饭,令将水烧沸,再行下米,务要饭性软硬相宜为要,但戚氏系城里娘家,未晓煮饭之理,凡量米用水,均不知多少为适宜也。待客齐集,翁父劝饮尽兴,则进饭以餐,不料饭已成胶调之粥矣。姑恐来宾怪其吝啬,力曰媳妇不遵教法,饭成乱泥,难适众口,愧对光临,望勿哂也。妇闻之羞愧无已,暗恨婆母,不应当众斥责,因此患病,医治无效。至五月间,妇病加重,卧床不起,待至九月间,仅存呼吸,势已垂危。

烦人接请阎张化民到王宅,见病妇面如死灰,气若悬丝,详询得病之由,始知前情。乃用作媳妇之道劝之,告知恨怨恼怒烦五毒之害,速宜倒出,可保生命,宜迅速争不是,返阳光去病,凡为妇女者,皆是还账,宜孝敬长上,恭敬丈夫,令问柔和,该妇闻说遵行,问性三日,大病痊愈。
 楼主| 发表于 2009-1-8 08:32 | 显示全部楼层

敬夫病愈

海城县北大河沿住户,王木匠之妻李氏,年三十八岁,生一子二女,其夫因双亲已故,无人管束,流连赌场,李氏初劝不改,久则夫妻反目。王某肆行无忌,或深夜回家,李氏不交一言,心性恨怨,初患心忙脾弱,日久经血不调,腰腿疼痛不能动作,医治无效,请阎张化民救治,故往视之。见李氏横卧榻上,详问得病之由,李氏洒泪陈述,其夫赌癖,不顾生计,因此恨怨成疾,自叹命苦,生不如死,泪下如雨。

阎张化民劝曰:见识错矣!汝夫好赌,日夜争吵,古云是大不服小,是男不服妻,加之当众吵闹,感情大伤,岂不如手持木杖唤狗,欲唤其来,而实使其愈远也,凡处夫妇之间,劝其改行,须用恭敬感化法,以理化之,庶可有济,否则无效。汝愿病好,速应改善,宜问柔和,说话认不是,嘱毕辞去。

李氏听劝遵行,迨至夜间,其夫叩门声急,李氏用善言应之,并唤长女说,汝父回来,迅速开门,女父进屋,李氏又唤女曰:快与汝父备饭。又向夫君曰:地下寒冷,你快上炕。其夫见妻,如此蔼然,故意问曰:莫非今日太阳由西出乎?你能说出这番话。李氏曰:妻因病魔,前言触犯夫君,吾心甚悔,万望宽恕,则感之至矣。王某曰:吾从前无心去赌,看你怒脸愁眉,故使我一忿而去,致入赌场,由今日起,你能有好心敬我,吾誓不赌钱矣。王某改行,夫妇和睦,而李氏虔问柔和,不数日病痊愈矣。

注:凡为妇女者,宜效性如水,诚心尽孝为己任,倘遇丈夫有嗜好者,宜立志恭敬,用感化法最善。
 楼主| 发表于 2009-1-9 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心口疼痛

辽阳县东南十间房村王氏妇年四十九岁,生三子娶三媳,家称小康,惟丈夫好赌,将家产卖尽,因生计艰难,故往黑龙江省择地迁居。先遣长子前往,复信报告,已择妥拜泉县地,可选吉日,全家移来。而王氏妇,因娘家老母亲,年已八旬,当此别离,心恨丈夫,如不赌钱,原产不卖,足能度日,何致远别老母,心中十分难过,因恨患心口疼病,翻滚床褥,勺水粒米,不能进口,已经六日矣。医生束手,不与药剂,家人无策,啼泣而已。

后烦孙实真代求施治,请魁同到王宅,见病妇卧在榻上,气色如灰,询问得病原由,病妇不懂人事,家人代答,始知前情。令将病妇唤醒,以便劝说,经家人叫唤数次,奈病妇精神不振,仍旧沉重无神。见病妇不能纳言,当既告辞,奈王家之人,拦阻中门,众声求救,将病妇惊醒,遂就机劝说。汝愿病好,速将心中装的人倒出,闻说汝娘家,有老母八旬,汝家迁居江省,日后复来较难,但汝未知,吾们义学教员,坐火车按四扣钱买票,每年届寒暑假期,互有往来,化火车费无几。汝想你母亲,随同教员,坐火车减价可来,不然候汝母亲,黄金入柜,后去亦可,须知道人生天地间,富贵由命,如将恨人之心解除,病能痊愈。看汝系木火土性,宜问响亮补金,该妇闻说遵行,当日病愈。
 楼主| 发表于 2009-1-9 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嗓患白喉症

营口西大街义兴成余记药店财东牛香圃之妻杨氏,年二十九岁,偶觉喉痛,请人视之,高肿色白,逾夜咽喉闭塞,滴水不能下咽,势甚危险,凡营埠名医良方,延用殆遍,皆无良好之希望。

嗣后来会恳请,遣人施救,当派金淑贞、迟效容女士,同至牛宅,见杨氏系木火金性,缺土缺水,在脖颈骨上,右边高肿,询问得病原因,据说因家庭小事,与丈夫生气,令问柔和,稍较微好,至晚告辞,回会报告。

魁闻俱悉,向金迟二女士说,凡患乳蛾之症,咽喉肿处,分别男左女右,色白膜厚者,名曰白喉,乃最险之症,要稍迟误,塞满咽喉,命在顷刻间耳。病妇不说真情,绝难挽救,该妇咽喉右边高肿,确是对女界,说噎嗓子话来无疑。

次日特请金迟女士同到牛宅,视查咽喉肿处,毫未见消,即向病妇曰:汝愿病好,须将生气恨人之实情倒出,病能痊愈,吾说良言,倘当儿戏,恐有性命之虞。据杨氏说,吾丈夫前年与一个妇人,所借之钱,已代偿还,客冬又求借钱,香圃又与其贷借,因此吾恨该妇,毫无信义。吾向香圃说,少管借贷,奈丈夫不听,反说许多气话,责吾不济贫人,想来皆是吾的错。金迟劝曰:凡女子适人,嫁夫从夫,且妇女尊贵,确由夫之身分而得来。况且汝家之金钱,皆由丈夫能力而得之,如得之则喜,失之则怒,此非重伦理,乃重金钱也。杨氏听说,自己悔过,约四小时,咽喉肿处出头,吐出脓血盈碗,咽喉松畅已极,当用饭食二碗,次日痊愈矣。

注:足证上天整理人伦,慎戒说非礼之言也。
 楼主| 发表于 2009-1-9 17:56 | 显示全部楼层

血崩不止

营口县西艳芳里门牌一号张大威字子扬,妻周氏年三十二岁,患经血不止症,经医调治,六个余月无效,遣人到会,请求施治,当派金淑贞迟效容等同到张公馆。

报称见张周氏,系木火金性,言语爽利,刚强之性也。询问得病之由,据称因事抵触,与夫少有冲突,妾之鲁莽,亦常有之。金等答曰:咱为妇女者,皆有原因在焉,世称还账之女子,讨债之儿孙,诚不虚也。况且古训,女子以夫为天,何可逆转乾坤,阴阳倒置。汝之经血,焉有不患逆行乎。欲期病好,将装的恨怨倒出,向夫君赔罪,应问柔和,说话认不是。

该妇遵行,悔过誓改前非,且谓吾病果好,誓愿自立女义学校,周氏问性,二日病愈。
 楼主| 发表于 2009-1-12 18:00 | 显示全部楼层

痨病上床

高氏妇,前夫病故,改嫁张某为妻,住营口老爷庙街,逾年生一女孩。张某守鳏半世,盼子情殷,见妻生女,大失所望,心甚厌烦,对于产妇,凡饮食所需者,皆吝之。日以豆油熬菜,不适于口。妇向夫讨买小蟹熬菜,以助味鲜。其夫怒曰:汝是不填还人之物,如能生子,每日吃鱼吃肉,吾心不惜,汝生女孩,吃饭即是便宜,还想螃蟹解馋耶?熬瞎双眼,绝不与焉。高氏见夫情义甚薄,怀恨在心,竟在月中,染成痨病,医治无效,卧床不起,死在旦夕,着人看守,八日夜间,抬上灵床三次,气息奄奄。

嗣后烦人来会,恳求施救,当派朱长贞迟效容等,同到张宅,见病妇斜卧榻上,呼吸之气,若断若续,乃大声说道:汝有何事冤曲,向吾们说说,汝病就好了。高氏哭述丈夫待她苦情,大哭特哭。朱迟等劝说为妇之道,汝系木火金性,缺土不轻信人,缺水不能随方就圆,因不随己愿,心存恨怒烦,初患心忙心热病,及四肢无力,心觉杜塞,肝气不舒,确受五毒之害。汝愿病好,速将恨烦怨之毒倒出,想汝丈夫好处,以和气为重。夫妻不存隔宿之仇。你夫见汝病重,耗资不惜,又请吾们,与你说病,可谓盼汝好病之诚心也。你应感念丈夫好处,不可怀恨怒仇,每日虔心问柔和。高氏遵行,问性七日病愈。
 楼主| 发表于 2009-1-13 08:48 | 显示全部楼层

坛谕请求说病

柳少侯名国良,住营口东大街,妻李氏因小叔有嗜好,劝说不听,心存恨怨,患心忙心热,肝气不舒症,医治无效,经过数年。

嗣后到宝华斋恳求尹君设立鸾坛,叩恳鸾笔赐一药方,以除内子心中忙热之疾,遂沐手拈香,跪于壇前。祝告毕,只见沙盘木笔,旋走如飞,急抄降谕。首书本神祗刘玉华谕,于此即知为刘公爷,大驾临壇也。遂恭诚叩拜,以听训示。谕曰:柳子听训,查尔甚孝,尔父之事,晓谕尔知,尔父系清同治丙寅年生人,名柳儒林字子春,享寿六十岁,故后灵魂,于五年前,在南岳大帝行宫,代罪充任银库抄录司。南岳行宫,设在湖北省黄岗县城南关,因司职勤慎,于去岁由三等加进一级,升任二级抄录司矣。查尔父生前为商,交易有欠公平,按律应受十八年地狱之苦,幸蒙都土祗孙景元保荐,上允代罪充差,以赎前愆。查尔父上三世,毫无过失,颇堪嘉许,应任正班土祗之神。兹因今生为商有过,受降位处分,暂充抄录之职,待罪满时,仍任土祗本位。柳子愿与尔父赎罪,须行善事,济贫救孤,卹嫠保赤,则尔父位必荣升。汝妻之病,待明日,本神遣汝父临壇,再为告知可也。

柳少侯叩送,心中沉思,代父求情之孙景元,究系何人?后访至戚告曰:孙景元字兴桥,系清代举人,住营口县田庄台迤西,高家屯村,孙公生前,与少侯之父。契若金兰,即少侯之盟叔也。孙公早逝,少侯尚幼,故刘公爷降笔书出孙公之讳也。

少侯次日,遵谕仍至壇前,焚香祝毕,鸾笔复动,当照抄录,乃少侯之父也,训戒数语,并嘱汝好为之。吾心慰矣,汝妻之病,速至万国道德会求请,病可除矣,吾忙甚去也。少侯叩送,遵谕同李氏来会,陈述前情,恳求施救病苦。遂派朱成贞、刘明五女士,劝说女子宜守四箴八德之道,汝愿好病,将装的恨怨倒出,心忙心热之病,即能痊愈,看汝五行,缺土缺水,宜问柔和,该妇遵行,问性三日,病果痊愈矣。
 楼主| 发表于 2009-1-13 18:07 | 显示全部楼层

痰喘病

营口县税捐局科长李子孚原籍天津,夫人范氏,年三十二岁,患痰喘病,中西医治无效,虚弱已极,面似金纸,奄奄待死,家人惶恐,备置衣衾棺椁,以防不虞。后烦人来会,恳求遣人施救,遂派鲁长贞、阎素贞二女士,同赴李公馆。旋据报称,该妇系木火金性,缺土缺水,处事言语不让人。因家务不遂己欲,恼恨存心,故患心忙痰喘,数年医治无效,似乎暗有冥债,久不祭祖。该妇有言,果能病好,誓愿还债祭祖,令问信实补元气,该妇遵行,病已见好,问性三日病痊愈矣。

嗣后月许,该妇痰喘复犯如前,而李子孚又烦人来会求救,遂遣梅魁芳、侯成久二女士,同赴李公馆,见范氏卧床不起,痰喘甚重,遂问日前应许祭祖,但未知此事办否?该病妇答称未办,梅魁芳等曰:祭祖之事,理宜速办,劝汝应将心存恨恼倒出。又令问信实,以补元气,慎戒恐惧之念为要,该妇遵行。

次日李子孚遣人来请,梅魁芳侯成久同往李宅,见范氏病状见好。据李范氏言及,昨日晚间,婆母有鬼附之哭述曰:余系汝故去之翁父,天津祖墓,年久失修,坟土将平,前月盟誓祭祖,偿还冥债,故意迟延,吾在冥府贫甚,尔等任意欢乐,殊属非是。媳曰汝儿业已焚香,叩头应许决不再延,恳求翁父息怒宽恕,日后按季祭祖。翁曰:如是我去矣。少刻婆母复苏,由今日起,科长始信烧纸,冥府亦当钱用。范氏问性病愈矣。

注:劝为子孙者,应尽慎终追远之礼,不可稍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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