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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田福

实践非暴力沟通(NVC)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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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4 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读着田福师兄和嫂子之间的经历,鼻子酸酸的,感动之余不觉中我们的距离更近了,呵呵。

谢谢田福师兄帮我解开心里的结,一层层地拿掉长期加在身上的框架的感觉真好,轻松又明朗。 期待早日相聚。。。
 楼主| 发表于 2011-5-25 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6# 柔和葫芦

发表于 2011-5-31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好了,在老师们面前,好像什么难题都会找到方法。
发表于 2011-5-31 22:02 | 显示全部楼层
跟我们部门的年轻姑娘们分享了
大家都心生欢喜
说要打印回去好好学习
感恩
 楼主| 发表于 2011-5-31 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恩如莲。
 楼主| 发表于 2011-6-10 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田福 于 2011-6-10 10:16 编辑

实践记录:珍珍与妈妈的交流(1)
(2011-06-08 08:28:22)


[按:和父母的交流有时是非常困难的。我们可能会侧重于保护自己的独立性、自尊、自信,而静不下来体会父母的感受和需要。当珍珍平静下来去理解妈妈,她突然明白对旁人来说也许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妈妈很希望她能保持健康。我相信,她的询问帮助妈妈体会到了女儿的关心并进而得到理解。这也许是为什么后来妈妈能够开始静下来听孩子的解释。]


    这大概是上个学期发生的事。上个学期,田福师兄带我们学习非暴力沟通,所以每周往家打电话的时候我会想办法应用一下。



    有一次,我跟妈妈打电话时,她问我最近在学什么,我说在学针灸。她说:“绝对不能在你自己身上试”。我一听就很生气,因为我们练针灸必须在自己身上试,不在自己身上试就去扎患者,是很不负责的行为。我说:“我们必须在自己身上试,这是老师要求的!”妈妈说:“那也不行,万一扎坏了你怎么办?”我说:“不会的,我们专门学这个的,怎么会扎坏呢?”妈妈说:“就是不行,可不能拿你自己做实验,本来好好的,别没事再给扎出病来。”她已经是命令的口气了,我没法再说下去,很委屈。我常常感到,跟父母是没法讲道理的。虽然我是学医的,这是我的专业,但是他们根本听不进我的话。



    我为这个事纠结了几周,觉得妈妈不可理喻,总是干涉我,而且不相信我。后来,我突然想到了“需要”,妈妈的需要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她需要的是什么,我只知道她很担心我。下一次打电话时,当她告诫我不准在自己身上练针时,我突然不生气了,只是很平静地听着。我问道:“妈妈,你在担心什么呢?”妈妈楞了一下,说:“我就是担心你身体不好啊,万一扎坏了怎么办?”我这次突然明白了她的担忧,原来她不是要故意干涉我,而是真的担心我的健康。于是我回答:“其实你不用担心的,我们都是严格按照要求做的,老师在旁边看着,一点危险也没有……”我向她解释了我们的练习过程,她默然不语了,我想她是同意了,只是不好意思说。



    如果我没有特别去关注“需要”的话,我和妈妈的对话一般很容易变成争执,但是因为关注了她的需要,我就可以有针对性地回答她,从而解决了问题。

珍珍与妈妈的交流(二)(2011-06-08 08:39:18)

    [按:读珍珍这个故事,我的体会是,母女俩是多么看重彼此的联系啊!当珍珍终于鼓起勇气,对妈妈说“我觉得我很害怕你,很多话不敢跟你说”,妈妈也就有机会听到孩子的心声,同时也说出自己心底的愿望。经过这次沟通,珍珍发现“每次打电话也能跟妈妈聊一些深入的话题了”。



    在故事的结尾,珍珍还对她的表达方式进行了反思。我相信,她已经开始意识到了NVC表达方式的意义。有时,为了促进交流,我们也许会强调说话要自然。但NVC的语言表达技巧是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那如何既自然又能结合其语言表达技巧呢?无疑,我们首先需要掌握其语言表达技巧,然后,才能谈得上灵活运用。而掌握其语言表达技巧的过程,也是学习和运用其思考方式的过程;反之亦然。为了运用自如,我们需要严谨的学习以及持续的练习和运用。开始时,也许难免是“费劲的”、“不完美的”,但值得努力。]



    还有一个例子,是最近的。

    平时我每周往家打电话,都是跟爸爸聊聊这一周的情况,妈妈只在一旁听听,我们基本上没怎么说过话。我很想解决这个问题,希望和妈妈也能像和爸爸一样无话不谈,于是就专门打电话给妈妈。

    我:“妈妈,我觉得我很害怕你,很多话不敢跟你说。”

    妈妈:“你害怕我?为什么?我既没打过你,又没骂过你!”(听起来,她很委屈。)

    我:“虽然你没打过我骂过我,但你打我哥骂我哥,那就和打骂我一样。我看到你那个样子就很害怕。”

    妈妈笑了,说:“你从小胆子就小,一骂他你就害怕了。”

    我:“嗯。而且我觉得你老是否定我,所以我有什么事都不跟你说,而是跟我爸说。就比如上次在家,我说了句‘我想学表演’,你直接就来了句‘那有什么用?’,我特别受打击。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就否定我。”

    妈妈:“我都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我:“虽然你不记得,可你当时就是那么说的。”

    妈妈:“那只是观点不同罢了。我怎么可能不支持你呢?你一直是我们家的骄傲啊!”

    我:“可是我一直以为你是什么都不想让我去干,尤其是你觉得没用的东西。”

    妈妈:“我确实觉得很多你想干的事很无聊,很没有必要,但也没有反对、不支持啊。我对你一直是很放心的,只是希望你能多在家住一段时间,不要老假期出去学这学那的。”(原来她的主要目的是让我在家多住一段时间,所以才经常反对我假期去学东西,她经常这么迂回曲折地表达自己,想来也觉得很好笑,突然发现这是她一贯的模式。)

    我:“那我希望以后你在说‘那有什么用’之前,先问问我为什么。”

    妈妈:“嗯。以前确实也忽略了跟你的沟通,总觉得你还小,现在你大了,以后有什么事也应该跟你商量商量了,也应该多了解了解你的想法。”



    经过这次沟通,我跟妈妈的关系好了很多,每次打电话也能跟妈妈聊一些深入的话题了。在沟通过程中,我并没有去运用非暴力沟通的语言,但是在沟通之前,我做了很多自我调整的工作,让自己能够心平气和地去跟妈妈谈。因为我不希望妈妈听到抱怨,只是想把我的委屈、害怕告诉她,希望得到她的理解和支持。敢于说出这些感受,是因为通过NVC的学习,我相信表达观察和感受,不批评、指责,不仅能有助于妈妈理解我,而且还可以照顾到妈妈的感受。



    现在反思我所用的语言,我发现,自己在表达观察和感受时,有时说的其实是评论,如“你老是否定我”等。还有,没有对自己的感受负责,如“我特别受打击”。这样,我在表达中实际上还暗含着一些不满和指责。虽然并不完美,但我非常庆幸,能够勇敢地、又尽可能温和地说出自己的心声,和妈妈的关系也更亲密了。我想,妈妈一定也会觉得特舒心吧!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4e08d740100wgy2.html
发表于 2011-6-10 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田福师兄的精彩分享!上周刚听了古老师的课,看这些案例感受就比较深,特别是师兄夫妇间互动的案例.我们夫妇上完课,彼此分享,我发觉自己就是典型的"关爱强迫症",而我LG最明显的就是经常对家人的言行不回应.我们两个都是不善于沟通的人,现在开始学着尽量说事实,说感受,说希望,同时要注意在日常生活中学习多观心,路漫漫啊.
 楼主| 发表于 2011-6-11 0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闻思修,我们夫妇的经历分享如果能使读到它的人们增加了与他人增强连结的意愿,我会感到由衷的喜悦,似乎我的生命价值感为此增加了。确实是路漫漫,有朋友们相伴同行,以各自的不完美,完美地给予彼此的支持,真好。
发表于 2011-6-11 12:4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2# 闻思修

严重恭喜
 楼主| 发表于 2011-7-16 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田福 于 2011-7-16 14:12 编辑

实践记录:运用NVC促进斯里兰卡内战后的民族和解  ——阮胤华

2010年4月,我为斯里兰卡“人际交流中心”(CCT,NGO)主持了他们该年度的“培训培训师”(TOT)项目。该项目旨在促进斯里兰卡内部的和解和重建信任的进程。参加培训的人员来自该国内战时两方的区域,具有不同的种族、宗教和语言背景。

    培训营地是在科伦坡的海边。历时5天。参加的人员约有20人。他们有的说泰米尔语,有的说僧伽罗语,很少人能同时会这两种语言。有些人懂一点英语。大部分的泰米尔人来自北部的曼纳。也许,他们中的一些人是在战后第一次到达南部。

    我和CCT的四位工作人员组成了一个团队。我在主持时用英语。然后,他们翻译成泰米尔语和僧伽罗语。而参加者的发言也被翻译成另两种语言。小组活动常常也需要翻译的支持。

    虽然组织者把这次培训定义为“培训培训师”项目,我和大家说,我在这里并不是作为一个培训师,而是作为对话的促进者。我希望和他们一起创造条件使大家可以较为开放地交流,促进自我理解,相互理解与关心,甚至培育友谊。我相信,一旦参加者看到,运用NVC能够成功做到这一点,他们也就对NVC的意义和过程有了直接的经验。

    开始的时候,一些参加者还有些紧张和疑虑。然而,随着活动的进行,我看到大家变得轻松,开始在同一张桌子吃饭,交流语言的学习,称呼彼此“兄弟姐妹”,甚至一起嬉戏。在第5天的下午,兰玛(工作人员,泰米尔人)对大家说,“今后如果我们处于种族冲突,请记住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活动结束后的第一天上午,我见到两位僧伽罗人和他们新结识的泰米尔朋友一起共进早餐。看到我,他们互相说了什么,然后向我解释说:“上帝给了我们这五天!”一位来自曼纳的泰米尔妇女给我看了她家的照片,介绍了家庭成员。她在内战中失去了唯一的兄弟。她和我说:“我的生活经历了这么多麻烦,但现在我很开心。”前一天晚上,她交给了兰玛她写的反馈表,兰玛笑着和我说:“僧伽罗语。她在练习。”

    回国后,我还惦记着他们。不久前,我写信给兰玛,询问她是否和他们还有些联系。她来信说,联系不多,但给我讲了几个故事。其中一个是,在几周前,一位泰米尔族的妇女和她说,TOT中的经历以及她在小组中得到的倾听,帮助她后来在艰难的时刻还对世界和生命持有积极的态度。兰玛还提到,两位僧伽罗族的参加者和她一起访问了曼纳的泰米尔村庄。在那里,他们对村民们说,现在他们对泰米尔人是有感情的,而不是恐惧和不信任。

    我工作的桌子上还放着那位泰米尔族妇女送给我的一个工艺品:海面上有一艘船,上面一边是一个男孩在划桨,旁边是一个打伞的女孩。记得她当时和我说,那个男孩是NVC,女孩是她,NVC帮助她渡过难关。分别的那天早晨,我和一位朋友送她去乘车,上车时,她和我们说:“生活是美丽的!”听了兰玛讲的故事,回忆起那些温馨的时刻,我的心仿佛又回到了斯里兰卡。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4e08d740100x9a8.html
 楼主| 发表于 2011-7-18 00: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在尼日利亚化解种族冲突的实践案例摘自马歇尔.卢森堡博士所著的《非暴力沟通——如何化解冲突》一书,洪玉雪译本。

引言

    我调停过各式各样的冲突超过三十五年,像父母与子女、丈夫与妻子、管理阶层与劳工、巴勒斯坦人与以色列人、塞尔维亚人与克罗地亚人之間的冲突,以及在塞拉利昂、尼日利亚、布隆迪、斯里兰卡和卢旺达的种族问题。从处理这些不同阶级的冲突当中,我了解到,和平地化解冲突並且做到每一个人都满意,这是有可能的。如果冲突的双方能建立一种人性的连系,化解冲突的可能性就显著地增加。

  我发展了一种非暴力沟通(Nonviolent Communication),內容包含思想和沟通技巧,这套方法使我们和別人心意相通,紧密地結合在一起。我和我的同事非常高兴看到人们把非暴力沟通应用在个人生活、工作场合和政治活动上。

    在下面的章节里,我要叙述有关非暴力沟通如何有助于和平地化解冲突。不论是当我们自己陷在冲突,或是当我们要调解别人的冲突,这套方法都可以派上用场。

    当我被请去化解冲突时,我引导当事人彼此建立关怀和尊重的关系作为开始,唯有这样的关系出现之后,我才要他们进行探讨解決冲突的策略。这个时候我们不寻求妥协,而是寻求一个让大家都完全满意的解決之道。为练习这套化解冲突的方法,我们必须完全放弃要別人照我们的意思去做,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专注在创造各种条件,让每一个人的需要都能得到滿足

    为了进一步澄清两者的不同(一个着重于得到我们所要的,另一个则着重于满足每一个人所要的),让我们想像一下,若某人表现出来的行为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而我们要求那个人做出不同的行为。以我们的经验,如果他认为我们只在意使自己的需要得到满足,而且他不信任我们同样关心如何满足他的需要,那么此人会抗拒我们的请求。唯有当事人相信他们自己的需要和价值都受到重视时,真正的合作才会受到鼓舞。非暴力沟通是基于表现尊重的行为,进而培养出真正的合作。



使用非暴力沟通来化解冲突

运用非暴力沟通来化解冲突的行为包括:

1,表达我们自己的需要;
2,体会他人的需要,不管他人如何表达他们自己;
3,察看是否各种需要都已经真正地被感受到了;
4,以同理心去倾听别人的需要;
5,把提议的解决方案或策略转换成积极的行动语言。


解决群体间的争端

    当冲突牵扯到两个人以上时,为了显示如何应用这些相同的原则,让我们检视以下的例子。我曾受邀去调停尼日利亚两个部落间的种族冲突。早在几年前,这些部落间一直存在着极大的暴力行为,事实上,四分之一到人口被杀,一年里四百人中有一百人死亡。

    看到这样的暴力情形,住在尼日利亚的一位同事,很努力找来两边的族长,试图说服他们和我见个面,看是否我们能够化解这个冲突。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获得他们的同意。

    当我们走入会场,我的同事向我耳语说:“马歇尔,会场会有一些紧张,要有心理准备,现场有三个人认识同在屋子里那个杀了他们孩子的人。”

    好,刚开始是非常紧张,这两个部落间过去有许多的暴力行为,这是他们第一次真的在一起坐下来。

    开始解决冲突会议的时候,我常常以针对人们需要的问题作为起头。我问双方说:“首先,我想知道,在目前的情况中,你们各自的需要是什么。每一个人都了解其他人的需要以后,我们再来寻找满足这些需要的一些方法。”

    不幸地是,就像前面那对夫妇一样,他们对需要没有一点的认识——他们只知道告诉我另一方哪里不对。他们没能回答我的问题,相反的,有一方的酋长从桌子的一方看着对面说:“你们是谋杀者。”另一边回答说:“你们想要统治我们,我们不要再忍受这些。”这两句话以后,气氛变得比刚开始的时候还要紧张。

    很明显的,只是把双方的人聚在一起交谈不会有所帮助,除非他们知道如何建立联系、相互沟通。我的工作类似处理已婚夫妇一样,教他们去体会话语背后所反映的各种需要。

    我转向一位刚说过“你们是谋杀者”的酋长,并跟他说:“酋长,你是不是有安全上的需要,你希望可以确定不论发生任何冲突,除了暴力以外都可以用其他方法来解决?”那酋长立即回答我说:“当然,那就是我要说的!”好,当然他没有那样说。他说另一个人是谋杀者,并且作了一个评判,而不是表达他的需要。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把他的需要呈现在桌上了,所以我转向另一方的酋长说:“酋长,请你回应一下,他所说的需要是什么?”那酋长以充满敌意的口气回应这个人说:“那为什么你杀了我的儿子?”

    这两部落间开始有些骚动。等情况安静下来,我说:“酋长,我们等一下再处理你对他的需要的反应,但是在这时候,我建议你只听听他的需要。你能够回答我,他说的需要是什么吗?”他没办法做到。他的情绪太投入这个情况,以及投入对另一个人的批判。而无法听到另一个人的需要是什么。我重复我所听到的:“酋长,我听到另一边的酋长说了他需要安全。他感受到需要安全,不管目前有什么样的冲突,他们希望能以某些方法处理,而不是暴力,你能够回想一下他的需要是什么,因此我才可以确定每一个人是否在沟通?”他没办法做到。我必须重复两到三次,他才能够听到另一方的需要。

    我把过程反过来,并对第二位酋长说:“我感谢你聆听他需要安全。现在我想要听听,在这里你的需要是什么。”他说:“他们一直以来试图统治我们。他们是一群专制的人,他们自认为比每一族的人强。”他的话再次开启了和另一边的争斗。我必须插嘴说:“请大家冷静一下。”大家安静下来后,我试着体会他所说另一边是专制的,这样的说法背后反映了什么需要。我问:“酋长,从你的说法来看,你的需要是要求平等吗?你需要感受到在这族群里受到平等的对待吗?”然后他说:“是的,当然!”

    现在再一次,我的工作就是让另一边的酋长听到,但那不是很容易,我花了三到四次不断重复,才能够让另一边的酋长了解这个人所要表达的,最后那酋长终于听到另一方的酋长所说的得到平等的需要。

    我花了很多的时间让两边表达他们的需要,并倾听彼此的需要之后(这花了将近两小时),另一个不曾说话的酋长突然跳起来,看着我很激动地说了一堆话。我不懂他们的语言,所以我非常好奇,以他这样激动的样子想要向我表达什么,我急切地等待翻译。我非常感动听到翻译说:“那酋长说,我们不能以一天来学习这种沟通方式,如果我们知道如何以这种方法沟通,我们就不用互相残杀。”

    我告诉那翻译员:“请告诉那酋长,我很感谢他能看到当我们倾听彼此的需要时所发生的事。告诉他,今天我的目的是来帮助大家和平地化解冲突,做到让每一个人都满意,并且我希望每个人能了解到以这种方式沟通的价值。如果双方的人喜欢,我们很高兴来培训每一个部落里的人用这种方式沟通,因此未来的冲突都能以这种方法解决,而不是暴力。”

    那酋长想要成为受训练的一员,事实上在我那天离开之前,两族都有人要成为我的学员,他们热切地要学习这方法,这种方法可以让每一个人听到任何讯息背后隐藏的需要。我很高兴地宣布,两个部落间的战争那天结束了。
发表于 2011-7-18 06:44 | 显示全部楼层
身语意业,语言本身是有很大的力量的。
感谢田福师兄。
 楼主| 发表于 2011-7-18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7# 寻找中医

是啊,语言本身是有很大的力量的。

语言是窗户(否则,他们是墙)  

听了你的话,我仿佛受到了审判

无比委屈,又无从分辨

在离开之前,我想问,

那真的是你的意思吗?



在自我辩护前,

在带着痛苦或恐惧质问前,

在我用语言筑起心灵之墙前,

告诉我,我听明白了吗?



语言是窗户,或者是墙,

他们审判我们,或者让我们自由。

在我说与听的时候,

请让爱的光芒照耀我。



我心里有话要说,

那些话对我如此重要,

如果语言无法传达我的心声,

请你帮我获得自由好吗?



如果你以为我想羞辱你,

如果你认定我不在乎你,

请透过我的言语,

倾听我们共有的情感。
 楼主| 发表于 2011-7-18 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再摘一些文字,看看马歇尔实践非暴力沟通在化解巴以冲突中所引起的“一点点”改变 —— 马歇尔蹭到了一顿大餐,呵呵。



在耶路撒冷,不同政治立场的以色列人参加了一个非暴力沟通研讨班。参加者使用非暴力沟通对容易引起争议的西岸问题发表他的意见。许多已在西岸建立家园的以色列人,相信他们的行为是在履行宗教使命。然而,他们所面临的挑战不仅来自巴勒斯坦人,而且来自那些承认这一地区将属于巴勒斯坦的以色列人。期间,我和一位培训师示范了如何以非暴力沟通的方式来倾听,然后请参加者轮流扮演其他人的立场。20分钟后,一位定居者宣布,如果她的政治对手能像刚才那样倾听她的心声,她愿意考虑放弃在西岸的定居点,并迁到国际认可的以色列领土。

在世界上,有些地区面临着激烈的暴力冲突以及棘手的种族、宗教或政治问题。非暴力沟通为这些地区提供了有效的解决办法。看到非暴力沟通培训的普及,以及人们使用它来调解以色列、巴勒斯坦、尼日利亚、卢旺达、塞拉利昂以及其他地区的争端,我感到特别的满足。我和工作伙伴曾在贝尔格莱德紧张地工作三天,培训那里为和平工作的市民——他们的国家正在波斯尼亚和克罗地亚进行残酷的战争。我们刚抵达时,学员们看上去十分沮丧。随着培训的进行,我们听到他们咯咯的笑声。他们找到了力量的源泉,并与我们分享他们深深的感激和快乐之情。接下来的两周,我们在克罗地亚、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向后开展了培训工作,我们再一次看到,通过运用非暴力沟通,这些处于战乱中的人们恢复了生活的勇气和信心。

能有机会到世界各地讲解非暴力沟通,体会它送激发的力量和喜悦。



实例:“杀手”“杀孩子的凶手”“谋杀犯”



我曾在伯利恒德黑萨难民营中的一个清真寺讲解非暴力沟通。听众是巴勒斯坦的穆斯林男子,大约有170人。那时巴勒斯坦人对美国人的态度并不友好。演说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听众中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我的翻译提醒我:“他们正低声议论你是美国人!”此时,一位男子站了起来。他冲着我使劲喊道“谋杀犯!”许多人随声附和:“杀手!”“杀孩子的凶手!”“谋杀犯!”

十分幸运的是,我能够全神贯注地体会那个男人当时的感受和需要。我对这种情况的发生早有预感。来难民营的路上,我看到几个前一天晚上射入难民营的催泪弹弹壳。每个弹壳上,“美国制造”这几个字都十分醒目。我知道,对于美国供应催泪弹和其他武器给以色列,这些难民心中充满愤怒。

我和那个成我为谋杀犯的男人开始对话:

我:“你生气是因为你想要我的政府改变它使用的资源方式吗?”(我不知道我才得对不对,但关键是,我确实关心她的感受和需要。)

他:“该死的,我当然生气!你以为我们需要催泪弹?我们需要的是排水管,不是你们的催泪弹!我们需要的是房子!我们需要建立自己的国家!”

我:“所以,你很愤怒,你想一些支持来改善生活条件并在政治上独立?”

他:“你知道我们带着小孩在这里住27年时什么感觉吗?你对我们长期以来的生活状况有一点点认识吗?”

我:“听起来,你感到绝望。你想知道,我或别人是不是能够真正了解这种生活的滋味?”

他:“你想了解吗?告诉我,你有孩子吗?他们上学吗?他们有运动场吗?我儿子病了!他在水沟里玩耍!他的教室没有书!你见过没有书的学校吗?”

我:“我注意到,你在这里培养孩子,是多么地痛苦!你想告诉我,你所要的正式所有父母想给孩子的——好的教育,以及健康的环境来让他们玩耍和成长。。。。”

他:“不错,这些是最基本的。人权——你们美国人不是说这是人权吗?何不让更多的美国人来这里看看你们给这里带来了什么样的人权!“

我:“你是希望更多的美国人了解你们巨大的痛苦,并意识到我们政治活动的后果吗?”



我们的对话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他一直在表达痛苦,而我倾听每句话所包含的情感和需要。他主动帮助我了解他的心灵以及深深的不幸。我并不将他的话视为攻击,而是当作来自人类同胞的礼物。

当这位先生感到我领会了他的意思,他开始愿意听我讲我来难民营的目的。

一个小时后,这个原来称我为谋杀犯的男子邀请我去他的家里享用丰盛的斋月晚餐。
发表于 2011-7-18 1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寻找中医 于 2011-7-18 12:51 编辑
再摘一些文字,看看马歇尔实践非暴力沟通在化解巴以冲突中所引起的“一点点”改变 —— 马歇尔蹭到了一顿大 ...
田福 发表于 2011-7-18 12:27



    真好!
我也很想蹭这么一顿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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