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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佳倾情讲述与邓丽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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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2-3 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没有起点的回忆


有一种声音,在我还咿呀学语的小小人生中,就已经存在于我的生活中了。大舅说,那时总是把我抱起来放在桌上的音响旁边,音响里大声的放着歌;爸妈说,小的时候不给听歌就不睡觉。那就是邓丽君的歌声。

因此,回忆时总是没有起点:不知道第一次听歌是什么时候,不知道第一次听歌是在哪里,也不知道听到的第一首歌是哪首。

或许,我连喜爱上这种歌声的过程都叙述不清,只知道小时候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听歌,最有意义的事就是学所有听到的新歌,最具挑战的事情就是用自己发明的语言记录英、日、粤、闽南语的歌词,最有成就感的事就是跟人家说:“邓丽君的歌你随便点!”

那时候,因为时代的限制,市场上几乎都不会销售邓丽君的磁带。幸运的是,姑父因工作缘故经常会去东南亚,也就有机会买到邓丽君的唱片和录像带悄悄带回国内,所以家里会有爸爸翻录回来的很多磁带。小时候很喜欢做的一件事,就是挖掘家里的翻录磁带,然后自己打开音响,趴在喇叭上听。一边听一边看着磁带上爸爸工整的字,那曾是我无论看多少遍都不会念的汉字,也是我此后无论多少年都不会忘的一首首歌名。


编织梦想的年代

80年代,没有电脑,没有网络,更没有微博。没有铺天盖地的明星新闻可以实时追踪,没有那么多的音频视频可以任意搜索,没有信手拈来的高清照片可以随便下载,也没有所谓的网友留言或者歌迷互动。甚至因为邓丽君的特殊性,我们更不可能有机会像现在的人们那样,挥舞着荧光棒,在演唱会的现场尖叫到失声。

所以80年代,喜爱一位明星,我可以做的就是看着磁带封面发呆,然后学唱所有的歌,然后背熟很多段的歌词,不许自己出一点差错。

学龄前的我坐在床边,看着恳求大人给我买的第一盘正版磁带,学写着“邓丽君”三个字,横着写、竖着写,感觉单调就用红笔画个太阳,黄笔画个星星,绿笔画个小草。睡午觉的时候,头枕着小录音机听歌,把音量开到最小却觉得这样可以离她更近。这也许就是那个时代的追星。

虽然邓丽君一直是一个离我很远很远的明星,但是在我小时候,好像从来没有停止过编织那些与她有关的美好梦想,梦想也加上幻想,那就成了我生活的全部。

我曾想过长大以后要当歌星。虽然爸妈磨破嘴皮的跟我说,我就两个任务,第一好好学习,第二好好练琴,但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忘却我的歌星梦。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模仿,只觉得邓丽君小姐的歌是唱的最棒的,所以我要好好学唱每一首歌,要攻克所有气不够的长音,要把每一处小小的转弯都拿捏自如,这样以后才能当歌星。在没有什么人支持和鼓励的小时候,我曾尽我所能刻苦的练习唱歌,在骑车上学的路上,在没人经过的学校地下室,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大花坛的背面,我都会抓紧这些时间练习那些“技术难点”。

小学时,每天中午都回奶奶家吃饭。奶奶一定会给我放上《十亿个掌声》的录像带,我边看边吃。虽然每一首歌,每一句对话,每一个转身我都烂熟于心,但是每天中午依然看着《十亿个掌声》吃饭。当大人都出门的时候,我会从写作业的房间窜到电视前面,放上录像带,手里拿一把扁平的长梳子,在没有卡拉ok的年代充当麦克风,然后跟着电视里的邓丽君把这场演唱会从头唱到尾,每一处动作都要和一模一样。

儿时的梦想,很执着也很简单,虽然很多年后也未见自己的生活与“当歌星”有什么瓜葛,但这个梦想,似乎一直被邓丽君的歌声支持着,坚定地继续着。

我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我见到了邓丽君小姐,我要怎么办。一想到这个大课题,我就很着急。我想邓小姐一定很忙,我应该先说什么后说什么?我应该唱一首什么歌给她听?我应该怎么言简意赅的表达我的心情?我一定要给她看我小时候写的她的名字,还要给她看我的练歌本。那时候还听说她准备以后进入半隐退状态,不怎么唱歌了,我想我一定要跟她说我有多喜欢听她唱歌,而且还有很多像我一样的人都不愿意她隐退。所以我一定要劝她,我一定得好好劝她,劝她继续唱歌!假期的时候,我会看着家里冰箱上(她生前)我得到的唯一一张邓小姐的海报,认真的排练见到她的时候的场景,结果每次都是练着练着自己就先哭了……


像生命一样珍贵的东西


1997年的1月,我们的合唱团要去香港演出。提前半年知道这件事以后,我就开始攒钱,因为我知道香港一定有卖大陆买不到的邓丽君的CD。

那时候上学午饭都是从家里带,如果不带饭,家里就给5块钱,买学校中午的盒饭,如果有体育课,就再给2块钱,可以在小卖铺买一杯冰可乐,其他的零花钱就很少。自从知道了要去香港演出,这种5块钱和2块钱我就再也没花过,我想,攒一分是一分,多买一张是一张。然而,到了香港才知道,那里果真有令人眼花缭乱的邓丽君的CD,但是,5块和2块这样的钱,攒了半年也攒不够半张CD。那是我头一次在音像店里急哭了,看着我见都没见过的那么多日文CD,而每一张都要将近300元。最后,捧着五张日文原版CD,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回到北京,我把每张CD的歌词都复印了十份,因为舍不得用手去碰原始歌词。然后拿着复印的歌词,每天开始研究日文,学唱日语歌,看烂了一张就再换一张。

在香港演出的另一收获,就是发现观众送的花的透明包装纸非常好看,大陆没有。我收集了所有的包装纸,压平折好带回北京,给我所有的磁带和CD都做好了塑料封套,防止磨损。

我曾经最珍贵的东西,也许就是我的那些磁带、CD,还有极偶尔可以得到的邓丽君的照片,以及自己各种文字的歌词。有一年,同学中盛传北京会发生地震,我当时非常害怕。不是怕别的,是担心我的磁带和CD怎么办。那时家住二层,我想如果楼一摇晃,我赶紧往外跑可能还来得及,或者从窗户跳出去也可以。我就把所有跟邓丽君有关的东西,全部收到一个手提包里,放在床底下,想着只要楼一晃,我拎起来就跑。







我相信,她去了天上


那年还在上小学。坐我前面的同学家里可以收到凤凰卫视,她有一天突然回头跟我说:“告诉你,邓丽君去世了。”我下意识的回答:“不可能!”

还是那个没有网络的年代,一切消息的获得都那么的传统和稳妥。当我疯狂骑车回家想给消息相对灵通的姑姑打电话确认这个消息的时候,刚下班的妈妈递给我一张北京青年报,头版的右侧印着邓丽君的大照片。在那个关于邓丽君的一切新闻都罕有现身公众媒体的年代,看到这张照片就什么都确定了。

随后,街上稀疏的小报摊前居然贴出了邓丽君的大幅海报,还有纪念特辑的画册在卖。我那时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只有人不在了,才会有铺天盖地的消息和书籍,甚至音像店可以明目张胆的大声放着歌曲。

我买了当时第一批出版的两本纪念册,虽然封面四周都被我用透明胶带封好以防磨损,但是无数次的翻看,还是让这两本书已经散架。当它们刚有散架的趋势的时候,我马上又买了两本一模一样的,封在我自己做的信封里留存着,到现在18年过去了,从没有打开过。

在邓丽君生前,我无法得知任何除歌曲以外的她的消息,去世后通过画册,才知道了许多点点滴滴的故事。然而这些故事对我来讲,可以说有意义,因为毕竟是自己有生以来最重要的偶像的往事;但也可以说完全不重要,因为那么多年过去,我心中的邓丽君就是我心中的模样了,任何后来的评价与定位,或绯闻或嘉勉,都无法再对我心里的那个形象构成任何影响。所以那也是我第一次和最后一次买邓丽君的故事画册,因为我觉得我有自己的方式理解她,不需要聆听外人赘述。

在书摊买纪念册的时候,我央求摊主给了我一张海报,回家挂在自己的墙上。然后买了很多张有邓丽君那版的北京青年报,就为了剪下更多那张有点略微模糊的照片,贴在铅笔盒里,笔记本里。我哭了大概一个多星期,无论是在学校上课,还是在家写作业,都随时可以流出眼泪。我也有一个多星期不再听歌,我甚至想,以后再也不听歌了。

我虽然有过无数围绕她而产生的梦想,但是偏偏会忘掉“有天她可能会离开我们”这件事。也许,是因为邓丽君从始至终就是一个遥远的明星,在我心中从来不是普通人,所以我才会忘掉生老病死的自然现象。但是,邓丽君的歌声陪伴了我那么多年,她的笑容印在每一盒磁带上,放满我的书架、铺满我的抽屉,当我终于能把《船歌》那句长音唱下来的时候,我也会兴奋的对她笑。她早已像生活在我身边的家人一样,所以才会在突然离去的时候带给我巨大的打击。

我开始写日记,写关于邓丽君的一些感触。虽然我的悲伤难以缓解,也无处诉说,但是我在第一篇日记的末尾就已经向邓丽君保证,我一定会好好唱歌,因为“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也让邓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唱您没唱完的歌,走您没走完的路!”就像我所说,孩子的追求执着而简单。

突然有一天,我想通了,虽然我不知道有没有天堂,但是我知道邓丽君已经去天上了,她变成了一颗星星。晚上被大人驮着坐在自行车后面,我就会望着天,看天上的星星。在不是很晴朗的夜晚,一般只有离月亮最近的那颗星星还看得见,我从此就相信,那就是邓丽君小姐。我告诉自己,原来我说话她可能听不见,但是现在她在天上了,所以我说的话做的事她都能听到看到。从那以后,我经常会把遇到的事情或者自己的烦恼对着墙上的海报诉说。在练歌的时候我也会时常回头看一看海报,看到邓丽君小姐在微笑,我就知道她听到了。如果自己遇到什么需要运气的事,我也会请邓小姐帮忙。如果有什么好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我相信那一定是邓小姐保佑的,回家来我会对着海报谢谢她。

到现在,每次我唱起《天外天上天无涯》,都会把感情融入那一句:高挂在天边一颗星儿啊,能不能听到我许愿的话……


一步之遥的相见


1998年,合唱团出访台湾,在整个台湾岛巡回演出,台北是最后一站。要去台湾了,我有些紧张,紧张到恐惧,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的愿望能不能实现……

每次出访我们都有严格的行程安排,基本没可能自由活动。但那次在台北的最后两天,我们被分配到很多台湾家庭里住宿,而且居然有两天自由活动时间。台湾妈妈问我想去哪里购物或者游玩,我说:“我想去筠园。”

在绿树鲜花环绕的筠园,我默默地在墓碑前站了一下午。我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也不记得自己是先说的还是先哭的,但是每每想起站在筠园的感受,整个人都会安静下来。

半年后,我才可以平静的把那一天的经历写成一篇文章(微博):“十几年来,我是多么的想见到你。然而,就在这个没有约定的日子里,我竟然站到了这个夜夜梦中身临的地方。我实现了有生以来从未变过的一个愿望。你知道吗,‘与你见面’这件一生最重大的事,今天就这么平淡的实现了。我如此一个庸庸碌碌的人,竟然此刻和你只差一步……”

台北最后一天的自由活动,我家一个台湾亲戚想接我去游览市区,问我比较想去哪里看看,我说:“我还是想去筠园。但是我想先去买花。”就这样,我花光了身上所有的台币,举着两大把花,再一次开上了那条绵延的山路。

“在筠园,我抚摸着黑色的大理石台,冰冰凉凉。我想把买的花放的离她近点儿,更近点儿,但是又不敢往里踏进去,怕惊扰了她。我尽量把所有想到的话都赶快说出来,我想离那么近,她肯定听到了。我后来一直蹲在墓碑的前面,因为不想让自己觉得她睡在我们的脚下。”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下山时下起了雨,我坐在车里一路哭到市区,因为第二天就要飞回北京,下一次再见就不知是何年了。

飞机升空的时候,我拼命的往下看,我觉得我看到筠园了,我向着自以为正确的方向做出保证:我以后每年5月8日都要来!然而14年过去了,我一次没能再去过……


忘记梦想


在邓丽君小姐去世后的几年里,我依然怀揣着自己的歌唱梦,虽然也许很多梦想都随着邓小姐的离去不复存在,但是好好唱歌是我向邓小姐保证过的一件事。只是凭自己的能力,我能做到的也只有精益求精的练习着那些歌曲,至于如何当上“歌星”这种实际问题,却从来无能为力。

进入高中后,学习越来越繁忙。随着年龄的增长,也越来越觉得生活很现实。我曾经多年的歌星梦,也在一直当好学生的道路上显得太虚无飘渺了,因为我不可能放弃学业去唱歌,更不知道即使放弃了学业怎么才能唱歌。我很难接受梦想破灭的现实,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就这样,到高中末尾的时候,我已经几乎不听邓丽君的歌了,也不再唱邓丽君的歌了。潜意识里,自己有意的想淡忘很多事情,因为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就会想起小时候无数的日日夜夜,想起自己幻想的未来,想起邓丽君离去时的悲痛。

大学时,遇到有公开节目讲到邓丽君,我反而不看不听。我已经把关于邓丽君的一切都锁在心里,成为了私有财产,既不想和人探讨,也不想和人比赛,更不想听到任何杂音。即使有人和我谈起邓丽君,我就默不作声,我认为这种感情无法和人分享,更没有任何可比性。

留学前,我拷贝了很多音乐到电脑中,准备带着听,但是依然没有一首邓丽君的歌。某一天的夜里,怎样都睡不着,异国他乡的陌生感突然让我很想听听邓丽君的歌声。我在网上找了很多,一首一首的播放。那已经是我多年不听的声音了,然而每一首前奏响起,我依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出歌名,依然清晰地记得所有的歌词,所有的渐强渐弱,所有的换气处理。有一种莫名的感动,让我自己觉得那么的踏实。


也许命运会安排


从中学起就喜欢自己录歌,虽然设备简陋,但从没停止过。只是觉得这样可以进步,却没想过要宣传自己,所以我的歌迷始终都是家里人和同学们。在我上班以后,爸爸有天说让我传几首邓丽君的歌到网上,就当玩玩。我其实心里很矛盾,因为我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心态——不攀比、不讨论、不分享。

然而网络的力量远比我想象的强大,越来越多的网友鼓励我出来唱歌。而我早已经过了做梦的年龄,况且努力过很久以尘封曾经的梦想和失望,让生活一直现实且四平八稳的进行着。我知道网络很热闹,但是自身要理智,更重要的是,我还是喜欢在心里和她说说话,远胜过向人证明什么或和人讨论喜爱的资深程度。

有天在办公室里,我接到一条短信:“佳佳你好,我是邓丽君的哥哥邓长富……”虽然这条短信叙述的如此平常,虽然之后与邓先生的多次见面显得那么的亲切,但我现在常常想来,都会感叹命运的神奇——在我痴迷的小时候,我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能接到这样的短信!在我早已忘记了当歌星的宏伟蓝图的今天,我居然会和邓小姐的家人一起吃饭聊天!只是长大后的自己,依然延续着原来的习惯,会在发生重大事件的时候,默默的在心里告诉邓小姐。这一次也许不需要告诉,她早就知道了吧。

我想,要回归最初的梦想,就要有一个充满意义的理由。唱得像不是理由,喜欢她也不是理由。有人说:“如果你能好好的继承和发展邓丽君的歌,也算是为邓小姐做点自己力所能及的事。”这也许是我找到的理由。

如果命运给了我这样的机会,我就把它当成一种使命,不忘自己的初衷。如果曾经的执着让我有了厚重的积淀,我就让自己的每一个音符都唱出对邓丽君小姐最真诚的感谢。



陈佳翻唱邓丽君歌曲:http://www.5sing.com/503062/default.html



陈佳官方简介:

三岁起学习钢琴,接受严格的古典音乐教育,曾随中国交响乐团附属少年及女子合唱团出访多个国家和地区。她毕业于对外经贸大学金融系,后赴德国留学取得汉堡大学国际企业管理硕士学位。她自幼受家人影响,对邓丽君有着非同一般的感情,能够精准地背唱邓丽君各个时期的歌曲。海外生活期间,邓丽君的歌声始终陪伴着她。因敬佩邓丽君的语言才能,她多年来努力学习,可流利使用英、德、日语进行交流,更可以惟妙惟肖地演唱邓丽君各种语言的歌曲。2012年,邓丽君的哥哥邓长富先生偶然听到她的歌声,大为赞叹(其实她不是在模仿,她的音质就像,如果模仿呢,唱个两首、三首可以学得像,再多就不行了!可能请她唱三十首歌,她从头到尾的音都是一样,她与邓小姐的音质非常接近,非常接近!)。目前她作为歌手签约邓丽君文教基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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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3 18:45 | 显示全部楼层


制心一处,无事不办。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陈佳小姐已证念君三昧。


视频: 纪念邓丽君逝世十六周年陈佳演唱会
http://v.youku.com/v_show/id_XMjY1MTYzNjg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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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2-3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观无量寿佛经》:
佛告阿難,及韋提希:“上品上生者,若有眾生願生彼國者,發三種心,即便往生。何等為三?一者至誠心,二者深心,三者迴向發願心;具三心者,必生彼國。 ”

念佛人能如陈佳念邓丽君,即是具足三心,必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
 楼主| 发表于 2014-2-3 19:15 | 显示全部楼层
视频: 北京电视台 非常记忆 节目 (陈佳) ,纪念邓丽君诞辰60週年
http://v.youku.com/v_show/id_XNjYxMDgxNDg4.html

“在我最渴望知道所有事情的时候,我无从知晓更多,对于这个人的感受和了解,全部来自于声音以及没有歌词的翻录磁带,和有歌词但还经常有错经常印不全的正版磁带,比如《爱慕》这首歌的第二段歌词,我的磁带里都没印上,所以总以为唱的是“晚风吹掀起浪花,我的丝绸在荡漾”,丝绸荡漾,大概是想说邓丽君脖子上系着纱巾吧。比如《海风》这首歌从来没有歌词,不知道第二句“那海水两头料双礁”是什么意思。比如《星月泪痕》最后一句“画成面面痕”,难道是画一种鬼脸面具吗?一种恐怖的气息一直萦绕在我幼小的心里……

但是,这样形成的心中的邓丽君,恰恰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变成了和自己本身亲密相关的,因为对这个人的认知全部来源于自己的感受,而不是客观的事实。所以当电脑网络普及,想要的信息几乎应有尽有的时候,我却什么也不想挖掘,什么也不想研究了,甚至很多一直想看而没有看到过的视频,我都没有极大冲动去看。因为心中有关邓丽君这个人的雕塑,早已完美竣工了。而过世后又稀稀拉拉发布出来的一些歌曲,除非我很喜欢,不然也都不去刻意的学和背了。比如《无奈》这首歌,我到现在也背不下来所有歌词,除了第一句和最后一句。那种感觉,就好像心中已经有了一片森林,所以不需要更多的一片树叶为它增添绿色了。”


此即密宗观想成就,与本尊不二,即身成邓丽君。
发表于 2014-2-4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appy12wxy 于 2014-2-4 17:01 编辑

感恩先生分享与明示!

制心一处,无事不办。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精勤者一路走到家!以此与同道者共勉!
发表于 2014-2-4 2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大猫宝 于 2014-2-4 23:48 编辑

在治学、才艺、甚至相思方面,颇有能做到系念不断、一心不乱的。记得小时候有一本《名人轶事600篇》,那时可是我们写作文最最得用的参考书,里面有不少类似的故事,都是痴心不改寤寐思服春蚕到死蜡炬成灰献身理想惜时如金虽千万人九死不悔之类的。唉,可这些都是习气秉性哪,真要念佛念到系心一处,好难哪,难怪夫子要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楼主| 发表于 2014-2-6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治学、才艺、甚至相思方面,颇有能做到系念不断、一心不乱的。记得小时候有一本《名人轶事600篇》,那时 ...
大猫宝 发表于 2014-2-4 23:47



情不真则感不应
悟不彻则觉不圆
觉有情之大慈大悲
正彻悟圆觉之初始

人人皆具真心真情,皆具真常真性,但为幻执埋没,不得显露。常不轻菩萨恭敬礼拜一切众生,以此。

欲真觉悟,必从真情感发起,此悲愿之来由也。舍此而欲高就,非狂即伪,魔性发露,可怖也哉!
发表于 2014-2-6 14: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大猫宝 于 2014-2-6 14:20 编辑
情不真则感不应
悟不彻则觉不圆
觉有情之大慈大悲
正彻悟圆觉之初始

人人皆具真心真情,皆具真常真性, ...
三七生 发表于 2014-2-6 11:45


得,挨了一顿说,看来我真是魔性大呀。我真的不能再思考了,越想越出偏,
 楼主| 发表于 2014-2-6 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得,挨了一顿说,看来我真是魔性大呀。我真的不能再思考了,越想越出偏, ...
大猫宝 发表于 2014-2-6 14:12



    莫错会意。成魔须有大我慢方可,还轮不到我辈。
发表于 2014-2-7 17:41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先生的指點.
 楼主| 发表于 2014-2-7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陈佳日记

我该拿什么纪念你
(2010-01-27 00:14 于北京家中)

    我感到,无论我几岁了,都依然敏感,也依然多愁善感。无论过去了多少年,我心底里的那一块,都永远深沉,永远神秘,永远不可分享。
    刚刚中央台不知为什么又开始放邓丽君,节目结束后突然发现北京台也在放。我分析,可能是因为1月29号快到了。
    1月29日,是邓丽君的生日,我曾经发誓每一年的这一天我都要点蜡烛,祈福。然而,这就像我曾经发誓每一年的5月8日我都要烧纸、穿黑衣、戴白花一样——没有一件事我真正做了。电视里看到说有无数歌迷,来自新加坡、香港或就是台湾,每年的5月8日都要到台湾金宝山去祭奠,还有人从5月7号就聚在墓园里,一整夜为她守灵,我都在想,我是不是应该惭愧的面壁去了?
    然而当我在电视里又听到那些烂熟于心的旋律的时候,我感到我的胸腔里面有些沉寂着的东西在震荡,有些休眠的部位在苏醒,我感到让我在电视机前看关于她的节目其实有点儿强我所难,我感到我需要多次眨眼,以便可以错过一些画面……如此这一切的感觉一出现,我便又放心了。因为我知道,我什么都没变,也什么都没忘。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电视上出现的画面,MV也好,演唱会也好,只要是我曾经千辛万苦能够找到的,我都能够精准在心里跟上她每一个音的唱腔,能够完美的说出她在唱哪个音的时候往哪边看过一下,什么时候仰了一下头,什么时候挑了一下眉,什么时候冲哪个方向鞠了一下躬。全部都无错的刻在心里,并且终生写保护。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画面上有一个CCTV的标。
    节目其实并不长,但当我又坐回电脑前看着我千千静听里的歌曲列表时,我一时无法从那样的歌声中回到现实,仅仅荡开了十几分钟的思绪,想要把自己拉回来却很费劲。因为在那样的歌声里,我觉得我瞬间到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曾经就是我生活全部的世界,而今则是我私属的珍藏的一个精神空间。所以我现在要从这个空间回来,就要用现实砸自己的脑袋,告诉自己这里没有《小城故事》也没有《我只在乎你》,这里魑魅魉魍的有的只是超男超女,快男快女,曾哥春哥的争霸,什么月亮之上凤凰传奇。
    她离开后,很多人说她是个天使,甚至连CCTV都把她的人格和品德上升到了一个难以高攀的程度。很多丑恶面其实也就这么显现出来了:台湾人也不会强调邓丽君其实是来自他们当地人最看不起的“眷村”的(也就是大陆过去的人住的地方),中央台也不会再怀疑她是国军了。
    其实,我早就想说,现在再去 说漂亮话的人们啊,早就晚了!哪怕你说她是天使,这个天使也不会再看到你了。
    然而,我是从来都相信,我墙上每一张她的画,都是有灵性的,我用心说的每一句话,她都是能听到的。哪怕人笑我是痴人说梦,我也坦然接受。哪怕人说我讲的就犹如一个童话,我也愿意这是我今生唯一相信的童话。
    因为这许多年,每当我觉得孤独到难挨的时候,我只要想到有人在天上看着我,有人还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听我,我就又可以往下走了。
    这也许就叫信仰吧。
    就像今天,我本不想碰心里的这根弦。但是那些老旋律,却在我无比艰难的此刻提醒着我:我还能诉说,我还有听众,我还不孤单。我立刻感到了一种无比真实的安心和温暖。
    所以我一定要,至少从今年开始,点蜡烛,祈福。因为一定有人看得见。

唱歌给你听
(写于2011年5月7日)

    明天,就是邓丽君小姐逝世16周年的日子。也就是说,在16年前的今天她还依然和我们生活在同一个世界里。16年转瞬即逝,没有了邓丽君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流淌过去,她真的已经离开我们那么久了么?直到今天我还能够清晰的回忆起刚刚小学的我是怎样地听到了她去世的消息,怎样的放声大哭,怎样的跪在地上无法起来,怎样的在眼泪中度过一天又一天。在那之前,我从来不懂得一种悲伤可以如此沉重,一种离别可以如此彻底。日思夜想却始终没有见到的人,怎么变得永远不能相见了呢?
    这16年,我并非记得每一年的5月8号,我刻意不让5月8号变成一个特殊的日子,因为,我懂得我自己,知道我控制不了悲伤的宣泄,不想打开我好不容易封圝锁的一扇门。
    前几天,找到了10年前的5月8号写给邓丽君的一封信,那可能是最后一次我在5月8号给她写信吧。那之后的10年,我命令自己把她忘了,我也不想再唱歌了,尤其是不再唱邓丽君的歌了。因为我从今生第一次张口唱歌,就是唱邓丽君,我曾努力要成为一个歌者,也是因为邓丽君。所以,我想把这一切都抛弃,从此不听也不唱,因为所有的梦想已经变得残酷,虽然我可以执着的坚持很多年,但也有可能在瞬间崩塌得粉碎。
    我曾长年对任何人都紧闭我心中关于邓丽君的那一块秘密的地方,我珍惜它,也是因为我不认为有人能理解它。我总是喜欢追求什么永恒的东西,但是成长的背后只是多了更多的半途而废,无论是恋人、朋友、爱好、梦想,也许都有会变的那天,即使是陪自己直到生命终结的伴侣,也不太可能是生命中的第一个爱人。
    所以,我感到幸运,因为有一种歌声,有一种感情,有一个人,在我有生之年的第一刻就闯进我的生活,霸道的让我别无选择。她占有了我生活中那么多的第一:听到的第一种歌声叫做邓丽君,哼唱的第一支歌叫做小城故事,学写的第一个繁体字是“邓”,会唱的第一首日文歌是星,第一首粤语歌是漫步人生路,第一首英语歌是Last Dance,第一首台语歌是卖肉粽……
    我的心里有很多故事,有的在大人听来是多么可笑,有的荒诞,有的又近乎疯狂。而这纯洁又特殊的感情,我不想被人笑话,不想被人评判,也不想被人分享。所以,我将自己的心灵慢慢的上了锁,因为这样就安全了,不需要别人的肯定,也就躲开了所有的哗然。你就静静的睡在我的心里,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然而,这么多年以后,我居然又开始唱歌,唱《伊人何处》,唱《问自己》,唱《往事如昨》。因为我发现,真的还有很多人也怀念着她,很多人都不能忘了她,16年过去,那一首首揉合了至真至情的旋律,依然散发着无穷的生命力,在当今嘈杂的世界里闪着耀眼的光。我不习惯那种外露的表达,却最终加入了这个行列。我不讲我的故事,我只唱我心里的歌。
    是的,当多年后我又鼓起勇气听,那种动人,曾险些又让我逃回自己的封闭世界中。前几天,我勇敢的翻开了我抽屉的最低层,找出了在邓丽君去世后我开始写的一本日记,当中第一篇写于1995年5月10日,日记的最后我用超出整篇文章字体的大字写着:“邓丽君小姐,您放心,我一定会唱您没唱完的歌,走您没走完的路!!!”
    天哪,曾经有那么多年,我对你失约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能唱到什么时候,不知道能唱给多少人听。但是我知道,你在听。你有很多歌都似乎变成了别人纪念你的佳作: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再见我的爱人,我将永远不会忘记你。大家今天都在用你唱给我们的歌再一次唱给你听。所以,我也要为你唱首歌: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将会是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人生是否要珍惜?
    小时候活在幻想中的日子也好,后来刻意遗忘的日子也好,如今天天吟唱的日子也好,未来的未知也好,而你,又在哪里呢?我也曾站在筠园,也曾站在你的墓前,也曾希望把花束放的更近、更近一点,但我又不忍踏上环绕着黑色大理石台的草地和泥土,不忍惊醒了你的梦。但,距你仅一步之遥的时候,我并不觉得那一刻你离我前所未有的近,就好像我离你1万公里时,也不曾觉得我们遥不可及的远。我找你很久,苦不堪言。抬眼却发现,你其实一直就在我书桌前的相框里微笑,一直就在我心里,安安全全的,一年又一年。
    我曾立志,要唱你没唱完的歌,因为我恐惧,假如有一天世界上没有了你的声音,谁还能用善良与柔情去净化心灵,谁还能来抚慰那些寂寞的人生?我想让你的歌声永远活着,而且,不仅仅活在冰冷的唱片中。
    5月8日。说到底,又是一年过去了。而每当我坐在那里,静下来,默默地回忆16年前的那一天,我都会流下眼泪来,就好像我又一次刚刚知道噩耗,又一次的晴天霹雳,又一次的无法相信,又一次的悲伤肆虐。也许,有的事情就是要用一辈子去接受。任时光匆匆流去,我只在乎你。如果没有你,我也许不会爱上唱歌。沉淀了多少年的感情,今天就随着歌声,传到你那儿去吧。

    网络
    2011-05-25

    过去很少在网络上花太多时间,总觉得自己有无数多的其他事情要做,吸引力远远大于在网上玩儿。但是,近来越来越多的接触,也让我对网络有那么一点点的恐惧。
    因为网络就是这样的地方,一天之内可以让人红,一天之内也可以让人死。因为一个帖子你可以光芒万丈,因一段恶搞你也可以臭名远扬。过分的夸大让人羞愧却无法更正,恶意揣测让人委屈也难以伸冤。无论正面与负面,结局都是有口难辩。
    在一个实在是太不险恶的环境中成长,容易让人头脑简单,进而在离开了现实世界后,突如其来的种种情况,总会让我一惊一乍的感叹。
    不能做到宠辱不惊,就说明自己还太过幼稚。难以忍受曲解与不公,就证明自己还有待历练。
    大概就是这样吧。
    不能说给所有人听的时候,不如不说。把语言全部化为歌声,把烦扰全部抛在脑后。
    每个晚上,当我下班后强忍着疲惫和想一头栽在床上的心情,跟我师父一字一句的探讨歌曲处理的时候,一遍遍体会歌曲情绪,一点点磨练技巧表现的时候,我总是能得到内心最大的平静。那是一种最不为人知的喜悦,最值得的付出,最好的对邓丽君的回报。
 楼主| 发表于 2014-2-7 22:27 | 显示全部楼层

陈佳爸爸心语

1、听邓丽君的歌

    那是上个世纪70年代末,当时的中国大陆上文艺或音乐的作品是人人熟悉,烂熟于心的。那是候,八个样板戏不用说唱词了,就是每个唱腔伴奏的过门都能丝毫不差的哼唱出来。**舞剧白毛女和红色娘子军的音乐也是随口就来。好像人人都是音乐学院或者戏剧学院毕业的,至少是厂或村宣传队成员的水平。
    大约是77年或78年,邓丽君的名字和她的歌声开始悄悄地,迅速地在八亿人的“神州大地”传开。我哥们老二他爸,结束在国外的外交官任职,带回来俩“砖头”录音机。楼里面另一位在香港华润工作的叔叔悄悄的带回来邓丽君的磁带,从此哥们几个就开始了“夜来香”的日子。买磁带,转录,装小音箱,学唱。然后唱片,磁带,录像带,LD,VCD,CD,卡拉ok盘,DVD,各种专集,纪念集等等,见到新的就买来。女儿大了以后,她还从日本直接托朋友同学买原装CD.全家人都是“君迷”。
    这一晃就三十年过去了,岁月更迭,但是喜欢邓丽君的歌却从来没有改变。而且特别接受不了那些擅自改变原唱自由发挥的主儿,不管她是一般“歌手”或者什么有名的“歌后”。要听就听原唱或者字正腔圆的。因此,到目前为止,也只听邓丽君的CD或陈佳的MD和CD。没准这就是“洗耳”恭听落下的毛病吧。
    现在搜狐上正找“传人”,提法有点不妥,说找能比较好“传唱”的人也就行了,邓丽君就是邓丽君,没有转世灵童。大家参与,真诚地纪念一代歌后就行了。这要给弄俗了,就没劲了


   2、邓丽君的歌声无人能代替

    总是能回想起上个世纪70年代末。家里人开始积攒她的唱片,那时从香港偷偷带进来,还被海关扣留过。家里的录音带都是转录的,开始录音机是砖头式的单放机。听得如醉如痴。再后来,是大激光唱盘,MTV,VCD,CD,DVD。各种专集,演唱会录像带,一应俱全,百听不厌。原指望她能来大陆演出,却突然香消玉陨。只可惜在有生之年没有亲眼目睹她的芳容,亲耳聆听她的歌声。人生无奈啊!
    令我欣慰的是,女儿陈佳从小也非常喜欢和崇拜邓丽君。自幼唱歌弹琴,并自学她的唱法,自唱自录了几乎所有邓丽君曾经唱过的歌曲,共计430多首,其中包括国语,粤语,闽南话,英语和日语,制成MD保存。她10几年前还有幸利用合唱团到台湾演唱的机会,亲自到邓丽君墓地献花,寄托思念敬仰之情。
    希望本人也能早日去宝岛一游,去邓丽君的墓地看看,了却此生心愿。
 楼主| 发表于 2014-2-7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庸云:夫孝者,善继人之志,善述人之事。

陈佳之于父亲,堪称善继善述至于极致。
 楼主| 发表于 2014-2-8 15: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家有明星》20140207:最邓丽君的声音-
http://www.letv.com/ptv/vplay/2257202.html
 楼主| 发表于 2014-2-12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专业与声乐,令陈佳触电般的无奈

初八北京文艺台的《我家有明星》节目中,陈淑芬老师一句“你作为一个业余的歌手……特别是学金融的……你虽然不是搞声乐的”赞叹令率真的陈佳脸上露出了一种欲说还休的无奈。而且节目最后被“要求我说梦想是学声乐,并且拜师,然后当场收徒弟!”“虽然我已经知道我没有其他选择,但是在舞台上说出梦想的时候,我还是从头到脚触电一般。刚才看节目又触一次。”上一次节目,要付出多少“在与心愿背道而驰的路上疾驰”的无奈啊!

什么叫专业?什么叫声乐?难道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对一种深情的演唱的无微不至的研究和细致入微的演绎过程,还算不上专业的声乐学习吗?

其实,平心而论,对邓丽君歌曲的研究和了解,在当今的世界可能找不出第二个比陈佳更专业更权威的人了,不但会唱几乎邓丽君各语种的全部歌曲,乃至对每首歌曲极细微的变化都能了如指掌如数家珍,并能在歌声中精细准确地表现出来,这从她艰苦备尝的学唱过程和足以乱真的演唱效果中可以得到证明:

“我偷偷摸摸的开始跟着邓丽君唱歌。我无法考证当时我的声音是否真的很难听,但我认为弹钢琴的话应该不会太跑调儿吧。我只记得自己不会用气还拼命练,基本上唱一天第二天就哑了。对邓丽君和唱歌的痴迷让大人不高兴,总说我是破锣嗓子……那时候从没得到过关于唱歌方面的鼓励或称赞,我很自卑,自卑自己怎么生了一副这么不给劲的破嗓子。但是自卑的同时,我就拼命跟着磁带唱,哑了也唱。”

“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模仿,只觉得邓丽君小姐的歌是唱的最棒的,所以我要好好学唱每一首歌,要攻克所有气不够的长音,要把每一处小小的转弯都拿捏自如,这样以后才能当歌星。在没有什么人支持和鼓励的小时候,我曾尽我所能刻苦的练习唱歌,在骑车上学的路上,在没人经过的学校地下室,在不易被人发现的大花坛的背面,我都会抓紧这些时间练习那些‘技术难点’。”

“当大人都出门的时候,我会从写作业的房间窜到电视前面,放上录像带,手里拿一把扁平的长梳子,在没有卡拉ok的年代充当麦克风,然后跟着电视里的邓丽君把这场演唱会从头唱到尾,每一处动作都要一模一样。”

“某一天的夜里,怎样都睡不着,异国他乡的陌生感突然让我很想听听邓丽君的歌声。我在网上找了很多,一首一首的播放。那已经是我多年不听的声音了,然而每一首前奏响起,我依然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说出歌名,依然清晰地记得所有的歌词,所有的渐强渐弱,所有的换气处理。”

这是付出了多么艰苦的努力,但陈佳并不以为苦,“只知道小时候每天最开心的事就是听歌,最有意义的事就是学所有听到的新歌,最具挑战的事情就是用自己发明的语言记录英、日、粤、闽南语的歌词,最有成就感的事就是跟人家说:‘邓丽君的歌你随便点!’”正是因为乐在其中,才会多年如一日的乐此不疲。

这是她自幼就自发地不间断地忘我学习演唱邓丽君歌曲积累的功力,与学历及谋生的职业毫不相干。王淑芬以学历及声乐背景为标准评判陈佳对邓丽君歌曲的研究程度,是想当然的文不对题了。而且,她也并不了解陈佳“三岁起学习钢琴,接受严格的古典音乐教育,曾随中国交响乐团附属少年及女子合唱团出访多个国家和地区”的专业声乐演唱经历。

其实,严格的古典声乐教育与专业的合唱团演唱生涯,都不足以诠释陈佳对邓丽君歌曲的演绎程度。只有她默默一人乐在其中不知疲倦的爱好与学习过程,才能解释为什么她对邓丽君歌曲的演绎会达到这种传神入微的程度。

陈佳的演唱,让人了解到一个人的爱好与追求可以达到这么精深的程度。对此,除了由衷的尊敬与钦佩,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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