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寻找中医 于 2013-2-5 19:44 编辑
聰慧並不是一種習得的東西,它是內生的、與生俱來的,是生命本身固有之物。聰慧的不只有小孩,動物也有自己的聰慧。樹木也有自己的聰慧。當然,這些聰慧是不一樣的,因為各自的需求不同.可是這已經是一個既定的事實了,一切的生命皆是聰慧的。生命沒有聰慧便不可能存在,生命和聰慧即是同義詞。 然而,人類處於困頓之中,理由很簡單,因為他不只是聰慧而已,也覺察到了自己的聰慧。這就是人類獨特之處,這是他的權利、他的特權、他的榮耀,但是這可能很容易就變成一種煎熬。人類意識到自己的聰慧,這份意識帶來了問題。第一個問題就是它會創造出自我。 自我只存在於人類身上而已,而且當小孩長大,自我也開始隨之成長。父母、學校、學院、大學,全都在幫助自我的增強,理由很簡單,數世紀以來人類都在掙扎以求生存,而這樣的概念就變成了牢不可破的信念、一個深層的無意識的制約,只有強而有力的自我才能在這場生命的掙扎中存活下去。生命已經變成一場求生存的掙扎而已,而科學家透過適者生存的理論,使這樣的想法更具說服力,於是我們幫助每個小孩子把自我變得愈來愈強而有力,而這正是問題的緣由。 當自我變得愈來愈強而有力,它就會開始包圍這個聰慧,就像一層濃濃的黑暗一樣。聰慧是光,自我是黑暗。聰慧是很纖細的,自我是非常堅硬的。聰慧有如一朵玫瑰,而自我就像岩石。如果你想要求生存的話,那些所謂無所不知的人說:你就必須變得像岩石一樣,強壯、不易受傷。你必須變成一座堡壘、封閉的堡壘,這樣外在的東西才無法攻擊你。你必須變得刀槍不入。 但是,如此一來你就封閉了。你身上的聰慧就開始死去。因為聰慧需要敞開的天空、風、空氣、太陽,它才能成長、擴展、流動。它需要不斷地流動才能活著。如果它因為不能流動而變得腐臭,就會漸漸變成一個死的現象。 我們不允許小孩子保有聰慧。首先,如果他們很聰慧,就會沒有防禦,將會很纖細、很敞開。如果他們很聰慧,就能夠看到許多社會、國家、教會、教育系統的虛假。他們會變得很叛逆。他們會是獨立的個體。不那麼容易被脅迫。你可以消減他,但是你無法奴役他。你可以毀掉他,但是你無法強迫他妥協。 聰慧一方面是很柔軟的,就像玫瑰花一樣,另一方面,它也有自身的韌性。不過這樣的韌性是很含蓄的,它並不明顯。這樣的韌性就是叛逆的韌性、一種絕不妥協的態度的韌性,他絕不出賣自己的靈魂。 去觀察小孩子吧,那你就不會來問我了——你會看到他們的聰慧。沒錯,他們並沒有豐富的學識。如果你想要他們擁有豐富的學識,那你就不會認為他們很聰慧。如果你問他們的問題取決於資訊,那他們看起來就不聰慧。問他們和知識毫無關聯、需要立即反應的實在問題吧。然後看看——他們遠比你要聰慧得多了。當然,你的自我不允許你這麼承認,但如果你承認的話,它會給你無比的助益。它會幫助你、幫助你的小孩,因為如果你能看到他們的聰慧,你就可以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東西。 即使社會毀了你的聰慧,也不可能把全部毀掉,那只不過是用許多層的資訊把它掩蓋起來罷了。 而這就是靜心的整個功能所在:把你帶向內在更深的地方。這個方法是去挖掘你的存在,直到你找到自身智性的活水、你找到自身智性的噴泉。當你再度找到了自己的小孩,而且唯有這時候,你才會了解我再三強調小孩子真的很聰慧是什麼意思。 媽媽正在準備讓小佩卓去參加舞會,她梳完了他的頭髮以後,拉了拉他的襯衫衣領,說:“去吧,兒子,玩得開心點‥‥‥要乖喔。” 佩卓說:“又來了,媽,請在我出門之前決定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你看到重點了嗎?媽媽說:“玩得開心點‥‥‥要乖喔。”得了。你不可能同時做到。小孩子的回應真的非常有價值,他說:“請在我出門前就決定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如果你准我玩得開心點,那我就乖不了。如果你要我乖,那我就無法玩得開心。”小孩子可以把矛盾看得如此透徹,也許對媽媽來說那是不明顯的。 有一個路人問一個男孩說:“孩子,可以告訴我現在幾點嗎?”男孩回答說:“好啊,當然,但是你需要時間幹什麼?它一直都在改變啊!” 學較前面放了一個新的交通號誌,上面寫著:“減速慢行.勿撞死學生!”第二天一個新號誌出現了,底下有一行小孩子的手筆:“等老師來了再撞!” 小皮耶諾從學校回家的時候,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毆,親愛的,你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你喜歡上學,是吧?” 男孩回答說:“別傻了,媽,不要把上學跟回家搞混了!” 小男孩慢吞吞地往學校的路上走,他一邊祈禱說:“親愛的上帝,請你不要讓我上學遲到。上帝啊,我向你祈禱,請讓我準時到學校‥‥‥” 就在這時候,他踩到香蕉皮滑倒了,在路上滑了幾公尺,爬起來以後,他惱怒地看著天空,說:“好了,好了,上帝.你不用逼我!” 年輕老師在黑板上寫著:“整個暑假我都不快樂。”然後她問孩子們說:“這句話哪裡有錯?我要怎麼改才對?” 小艾妮從後面大叫說:“找個愛人。” 小男孩正在和心理師做測驗,醫生問:“你長大以後想做什麼?” 男孩回答說:“我想要當醫生或是畫家或是洗窗工人!” 心理師困惑地問說:“但是‥‥‥你好像不是很清楚耶!” “誰說的?我很清楚呀。我想要看脫光光的女生!” 晚餐之後,爸爸正在客廳裡對他的兒子們說故事:“我的曾祖父參與過對抗羅賽斯(Rosas)的戰役,我的叔叔參與過對抗凱塞(Kaiser)的戰役,我的祖父在西班牙戰爭裡打過共和黨人,而我爸爸在第二次世界大戰裡打過德國人。” 最小的兒子回答說:“可惡!這個家庭是怎麼搞的?他們竟然不知道怎麼跟人做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