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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石棉问题——谁在乎?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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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6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粘豆包 于 2012-6-6 20:01 编辑

面对眼前显而易见的危险,这么多人怎么能如此轻率地无动于衷?普通居民将自己暴露于未经加工的易碎的高浓度的石棉中,他们并不在乎。毫无疑问,仅仅这一种形式的可预防的癌症也将会影响这个国家的医疗法案,带来世界上前所未有的令人心碎的悲剧
图:一堆石棉瓦(在这里可以买到)

在《中外对话:致命白粉》中,你可以找到更多关于中国石棉使用的信息。

在我住的一个北京四合院里,木匠在院子中央切割巨大的石棉,产生肉眼难辨的石棉纤维尘雾——当我向院子里的居民解释这一切是多么多么多么糟糕时,我得到的唯一回应,来自一位正在为她的家人做饭的妇女,而她紧挨着那些石棉。

“中国人就这样”,她说,然后接着煮饭,两米之遥的木匠正将锯子伸向一块石棉板。

我在跟她还有我的邻居们,而不是和”中国人“交谈,我从来不用”中国人“、”中国“、或者”这个国家“这样的字眼(我猜,这些词听上去好像老外们一说话,就是对着整个国家似的.)

我解释道,我有亲身经验, 这些该死的粉尘非常危险,会让你死于形某种恶劣的癌症。

我的父亲因此丧生。如果你在17岁就知道什么是“胸膜间皮瘤”("pleural mesothelioma" ),我敢打赌你的父母其中之一从事过建筑或者拆迁业。

几个人笑了,剩下的人毫无反应。

面对眼前显而易见的危险,这么多人怎么能如此轻率地无动于衷?

普通居民将自己暴露于未经加工的易碎的高浓度的石棉中,他们并不在乎。

毫无疑问,仅仅这一种形式的可预防的癌症也将会影响这个国家的医疗法案,带来世界上前所未有的令人心碎的悲剧。

而我恰好居住其中!

要知道我正住在石棉中,而这些石棉被一些麻木不仁的工人轻率地安装和切碎,我的父亲一定在天堂啐着吐沫。
 楼主| 发表于 2012-6-6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致命白粉(1)
梅兰迪·坎普
2010年5月5日

每年石棉导致的死亡人数高达10万。然而,亚洲的石棉贸易却由于缺乏有力的游说,依然蓬勃发展。梅兰迪·坎普报道。
在亚洲的一些地区,携带500克的一种白色致命粉末——海洛因就能够被判处死刑。可是,进口1千吨另外一种类似的东西却不仅合法,而且还利润丰厚。众所周知,石棉是一种致癌物,在世界上很多地区都被禁止使用。而随着亚洲很多地区的快速发展和大兴土木,石棉却成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危险极高的建筑材料。据《今日医学新闻》报道,每年由于石棉所导致的职业死亡人数高达10万。

当公众愤怒于一幅幅照片中未成年人的胳膊上扎着装满海洛因的针管的情景时,工厂中以及建筑工地上使用的石棉纤维却有如乌云般笼罩在人们的头顶,然而,官方却对此不屑一顾。据2009年所作的一项关于全球青少年健康的研究显示,非法使用毒品并不是导致青少年死亡的十大主要原因之一。然而,包括中国在内的一些亚洲国家中,石棉却是导致劳动者职业病的高发原因之一。

作为制造屋面瓦、墙板、及伸缩缝等建筑材料,以及客车和卡车所使用的制动衬片和垫片的原料之一,又名蛇纹石石棉的白石棉在亚洲的大部分地区的应用非常广泛。随着现代化进程的推进以及经济的发展,过去那种不仅害虫滋生,而且易燃的茅草屋顶和竹编墙被石绵-水泥板所替代。

石棉就像是一只沉睡中的猛兽,一旦醒来,便会带来致命的危害。从开采、制造、安装、再到分割、分解,这一系列的加工过程将石棉变成一种漂浮在空气中的纤维,一旦吸入肺中,就会引起多种致命的呼吸系统疾病,其中就包括间皮瘤这种癌症。

几 年前,我在越南的一家国营屋顶砖制造厂里,看见身着短裤的年轻男工们扛着一包包标着“哈萨克斯坦产石棉”的麻袋。空气中弥漫着的白色粉尘就像火山岩浆所散 发出火山灰一般厚重。随访的职业健康和安全专家们都尽可能地屏住呼吸。一些人用防尘面具掩住脸部。然而,工人们却没有这么奢侈的装备。当他们爬上储料口时 唯一的防护措施就是用一方手帕像扎绷带那样掩住他们的口鼻。经理摊摊手,耸耸肩,无可奈何地说:“我知道这样很危险,但是它便宜啊,大家只想买便宜的 砖。”

然而,一些人却对危险置若罔闻。总部设在俄罗斯阿斯别斯特市的蛇纹石石棉联合会主席维克多·伊万诺夫曾在2007年这样告诉记者:“说石棉致命只不过是一场舆论公关。”他的乌拉尔石棉公司,即乌拉尔石棉开采及选矿公司在其网站上声称自己是世界上“历史最悠久、规模最大的蛇纹石石棉生产商和供应商。”2005年,这家俄罗斯企业生产的蛇纹石石棉占世界总产量的四分之一,并出口到35个国家,其中53%出口到独立国家联合体(CIS)以外的中国、埃及、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及泰国等国家,而出口到独联体内部,如亚美尼亚、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和乌克兰等前苏联国家的则占13%。其网站针对有关石棉危害以及呼吁禁止其使用的言论进行了激烈的抗辩。

对于乌拉尔石棉公司的论点,越南却有其不同的看法。随着在上文中所述的环境中工作的工人罹患石棉相关性肺病人数的不断增多,政府与澳大利亚工会援助机构APHEDA一道,共同采取协调行动应对石棉所带来的问题。

越南已经成为越来越多抵制石棉贸易的国家之一。出口到西方国家的石棉数量很少。包括美国、澳大利亚、日本、以及韩国等国在内的60多个国家都部分或完全禁止该物质的使用。欧盟更是颁布法令禁止褐色闪石石棉以及白色蛇纹石石棉的使用。世界卫生组织(WHO)将各种石棉均划为人类致癌物。

然而,面对着大量的科学证据,石棉厂商们却依然声称石棉是安全的。设在阿斯别斯特市的石棉项目研究所的塔蒂阿娜·科切托娃对《俄罗斯日表》表示:“如今的石棉工业采用了各种现代化的防护技术,因此绝对安全。这里多年来从未有一例石棉引致的疾病发生。本地生产的石棉没有造成任何伤害。”的确,据乔克·麦克洛奇和杰弗里·特维伊戴尔两位科研人员观察,阿斯别斯特市的恶性肿瘤发病率呈下降趋势。然而,这种下降趋势是在采取粉尘治理技术以及疏散患病工人等措施之后才呈现出来的。无论如何,对于石棉所带来的危害,这些安全措施也只能起到缓解而非消除的作用。而这些安全措施正是那些俄罗斯石棉进口国所急缺的。

阿斯别斯特市是哈萨克斯坦北部,乌拉尔脊东侧巴真那斯科耶的一个典型的单一产业城市。露天矿面积达90平方公里。矿区长11.5公里,宽1.8公里,深达近300米。近万名工人每年生产50万余吨的蛇纹石石棉。

据Rye, Man & Gor Securities公司估计,乌拉尔石棉公司2009年的产量达45万吨,“占国际市场的绝大部分”,2006年的全年收入达1.92亿美元(13亿元 人民币)。据美国地质调查所的数据显示,2008年,俄罗斯的石棉产量达92.5万吨,几乎占世界产量的一半,价值9亿美元(61亿元人民币),而全世界的年产量约为2百万吨。

乌拉尔石棉公司曾是一家国营企业,目前已经转为私营。其半数以上的股份通过俄罗斯一家地区性银行(乌拉尔重建与发展银行)而持有。另一家俄罗斯公司,Stroyexport,拥有其14%的股份。还有21%由两家在南非注册的公司,Petrov & Co和Mavrol Management拥有。而高层管理者们则控制着公司近30%的股份。2007年,乌拉尔石棉公司与瑞士矿业金属融资公司成立合资公司,共同开发其石棉尾矿中的镁。该公司采取这一举动是为了规避全球建筑业下滑所带来的损失。

或许,对乌拉尔石棉公司的经济前景而言,比衰退更加可怕的是人们逐渐清醒地认识到石棉的危害性以及其它可以替代石棉的材料。2000年,俄罗斯石棉产业官员援引加拿大高层人士对其的支持,向弗拉基米尔·普京寻求支持以对抗“石棉恐慌”。

俄罗斯企业还仰仗着加拿大和哈萨克两国在新兴亚洲国家进行营销推动。据世界石棉报告报道,这一战略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同时,世界卫生组织也证实,一些国家已经放松了相关限制,蛇纹石石棉的生产和使用呈上升趋势。



“随着现代化进程的推进以及经济的发展,过去那种不仅害虫滋生,而且易燃的茅草屋顶和竹编墙被石棉-水泥板所替代。”
 楼主| 发表于 2012-6-6 20:13 | 显示全部楼层
致命白粉(2)
梅兰迪·坎普
2010年5月4日

由于西方各国纷纷颁布法令禁止石棉的使用。石棉工业开始将其重心转向发展中国家。梅兰迪•坎普对反石棉运动人士所面临的挑战进行了探讨。
香港的一位劳工维权人士曾给我放映了一部中国政府制作的黑白影片。片中,一个男人踉踉跄跄地朝摄像机走来,他的胸部向一侧倾斜,看起来非常痛苦。一位医生打扮的人让他转过身来。病人肩胛骨上的皮肤下霍然突出一个小背包大小的肿瘤。这名病人不久之后就去世了。画外音说道,他的死因正是吸入青石棉纤维所引起的间皮瘤。

这名病人是中国西南部四川省的一个农民。这部拍摄于1984年的影片记录了当地的山坡在经历了土壤流失和山体滑坡后,青石棉,又称蓝石棉暴露在外的景象。四川省和云南省大面积的原始森林开发不仅提供了木材和农用耕地,还使大量的石棉矿暴露在外。当地的居民将其与粘土混合后,用来制造砖瓦和炉灶。当地有一个传统,新娘会得到一盆石棉,然后用这些石棉来涂抹新房中厨房的墙壁。

这一地区的气候干燥多风。拍摄影片的研究人员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厚重的青石棉粉尘,甚至给土壤也披上了一层蓝色的外衣。这些粉尘随风刮到农民以及筑路工人的 脸上。据这部片子的解说人说,这些人中间的死亡率超过30%。画外音又补充说道,石棉对于中国的国防工业而言至关重要。 潜艇、坦克、及战舰等都使用了大量的石棉。影片所做的研究在1990年获得了数项科学和技术大奖。然而到2010年,中国却依然是世界第二大石棉生产国,同时还是世界最大的消费国。

尽管中国的石棉贸易历史可以追溯到丝绸之路时期,但是,人们对这种东西却一直知之甚少。直到60年前,它成为一种工业产品后才被中国人所熟知。2006年,据中国矿业网报道,“中国目前有超过160处石棉矿以及石棉产品生产企业,其中大部分都属于小型企业。中国西部地区的石棉矿发展迅速。如今,这里已经成为中国主要的石棉生产基地。”

据报道,中国已经废除了让强制劳动的犯人从事石棉开采的做法。但是,石棉的生产却从未停止。1997年,中国的石棉总产量达43.7万吨,居世界第三。中国西北部地区的甘肃、新疆、青海三省是最重要的三个石棉生产地,其产量占全国总产量的56.5%。除此之外,中国西南部的四川省、东北部的吉林省、东南部的广东省、以及北部的河北省同样都是著名的石棉产地。从贸易网站Alibaba.com上我们可以看出目前中国石棉产品的范围。15家主要供应商提供的产品达两千多种。

2009年, 中国石棉的国内产量升至45万吨,此外进口量达21万吨。根据环境技术公司Itgium的报告,31个石棉矿中的12万工人直接接触石棉,120万工人从事温石棉产品的生产工作,还有800万工人处于像重型车组装这类与石棉相关的制造行业。

同一家机构透露,石棉被广泛应用于房屋的墙体、隔层、屋瓦和炉灶内部,8000万家庭的健康因此受到威胁。而设计、建造和拆卸这些建筑过程中牵涉的人数更是无从估计。一连串粗制滥造的建筑物在地震中相继倒塌,这使人相信,关键的公共卫生决策势在必行。

据报道,在2008年,18000人因吸入纤维而死于肺癌。但数据是否仅限于肺癌,还是包含间皮瘤,腹膜癌以及石棉引起的其他器官的癌变则不明确。对于中国来说,大量的烟民是干扰判断的一个主要混淆因素,他们同样也是这些疾病的高发人群。当讨论经济奇迹和增长时,家庭和卫生系统为这些死者支付的开销也理应被计算在内。

与恶名远扬的煤矿所不同的是,石棉矿事故较少见诸报端。然而,每日在工作场所,或者是从周围环境中吸入的石棉纤维却是给人们带来痛苦,致人短命的罪魁祸首。位于中国西部青海和新疆交界处,海拔3200米高的地方就有这样一个石棉矿。一位曾到访此处的游客在网上这样写道:“尽管对于从那里经过的旅客而言,石棉也许并不危险。但是,对大多数工人而言,它无疑是致命的,可是好像很多人却没有佩戴任何防护面具。如果你介意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走这条路。”

毫无疑问,中国对石棉相关疾病进行了细致广泛的研究。《工业卫生》以及《职业卫生学纪事》 等杂志发表了大量的研究。然而,对于满脑子充满现实主义和只重发展的中国政府而言,工人的死亡与经济发展和出口增长相比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因此,石棉的 生产没有任何减少的迹象。然而据报道,中国的科学家进行了广泛的调研,希望找到石棉的替代品。至少,他们试图对石棉导致的发病率和死亡率进行记录。在这一 点上,印度所做的工作比不上中国。

2008年,印度与巴基斯坦、加拿大、俄罗斯等国一起拒绝根据《鹿特丹预先通知同意协定》的规定对蛇纹石石棉颁布禁令。《鹿特丹预先通知同意协定》要求在交易前需要对交易物所造成的健康危害信息应进行交流,并给出了一个此类化学物质的名单。据印度禁止石棉网(BANI)成员之一的企业责任服务机构的玛德胡米塔·杜塔说,印度2006年进口了36万吨石棉。该国声称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蛇纹石石棉具有致命性,并表示将等到重要健康研究的结果出来之后再加入协定。

BANI的创始人兼召集人高帕尔·克里希纳对他的国家拒绝加入协议表示谴责。他曾于2006年在印度联合中这样写道:“印度内部达成了一个政治共识,那就是不计任何成本地推广石棉。”他的忧虑中更深层次的是石棉工业与一些政界要人之间的紧密联系。“由于石棉企 业被政客或者国家本身所拥有,因此政府似乎采取了一种典型的鸵鸟政策,”克里希纳写道,“实际情况是,国内最有权势的议员在保护着石棉产业。”

在这些政客中,孟加拉的共产党政府的首席部长布塔代布·巴塔查亚就将环保杰出表现奖授予了生产石绵水泥波纹板的乌特卡尔石棉公司。此外,石绵水泥制造商维斯卡工业公司主席G·韦维卡南达正是前纺织部长、印度国大党副主席 G·文卡塔斯瓦米的儿子。韦维卡南达出具了一份情况说明书,声称蛇纹石石棉是安全的。他指责西方媒体对于过去事件的报道是毫无根据地煽动恐慌。

据哈佛大学和世界卫生组织报告,职业性伤害和疾病已经超过传染病成为发展中国家主要的死亡原因之一,并且使这些国家通过贸易所取得的经济制度或道德准绳面临着崩溃的威胁。据设在香港的亚洲专讯研究中心主任圣杰夫·潘迪塔说,每天全世界因为工作场所导致的疾病而死去的人数比死于全球恐怖袭击、战争、毒品,或各种吸引了大量机构捐款的流行性疾病的人数还多。每年仅死于石棉一项的人数就在10万左右。鉴于此,我们就不难相信潘迪塔所说的话。

在世界各地大批的赔偿诉求的推动下,抵制石棉的势头逐渐高涨。电视摄像机前,拼命吸氧的原告们要求得到赔偿并呼吁禁止石棉的使用。

业界所做出的保证并不能使亚洲各地的工人及维权人士感到信服。他们正组织起来。2009年在金边召开的亚洲事故受害者权益联合会(ANROAV)会议上,来自16个国家的120名维权人士以及亚洲学者听取了工人们所面临的窘况处境。代表们宣称,全球化已经导致了“国家拉皮条”的现象—政府出卖工人的身体和生命从而换取投资。2009年初,一个地区性协调组织,亚洲反石棉联盟(A-Ban)宣布成立。其宗旨是在亚洲范围内禁止石棉的使用。

然而,其工作却举步维艰。因为,反石棉运动人士非常清楚,国际石棉禁令只不过是让这一产业受到了一些干扰而已。像乌拉尔石棉这样的公司只不过将他们的市场重 心转移到发展中国家而已。因为发展中国家在环境和工作场所等方面的标准更加宽松。目前全球产量的54%销往中国,韩国反石棉组织(BANKO)的崔叶永 (音译)说道。韩国的这一运动组织最近成功地推动了石棉禁令的颁布。

韩 国的立法中还存在一些瑕疵,比如说对石棉引发的皮间瘤、石棉肺和肺癌患者的赔偿标准过低等。对此,BANKO的成员承诺会继续游说对其加以完善。崔希望看 到在全球运动中,大家能够采取“更加有策略、更加团结的行动……我觉得我们在某些方面过于温和,而我们的敌人,石棉工业的行动却非常具有组织性和进攻 性。”

尽管业界和政府百般抵赖,有关蛇纹石石棉危害的证据却十分确凿。首尔国立大学胸部疾病专家、流行病学家,同时也是BANKO奠基成员之一的白道明教授所掌握的一些肺部X光片上可以看到一些白色的斑点。这些斑点清楚无误地显示了皮间瘤的扩散过程。每张片子一角的医疗资料里都标着“蛇纹石石棉”这种据称安全的矿物质。

白教授的X光片患者均为亚洲工人,这证明一些亚洲劳动部门官员所说的石棉肺和皮间瘤是“西方”疾病的言论所言非实。据朴教授预计,亚洲国家将迎来石棉相关疾病的发病高峰,其特征是那些面色苍白、神情疲惫的患者的死亡,而且这些患者通常都是青壮年。日本学者高桥健所做的研究也支持了他的观点。高桥健在对历史和全球趋势进行了回顾后发现,在颁布国家禁令之前都会无可避免地出现发病率显著上升的情况。

麦克洛奇和特维伊戴尔所引用的文献也在接触石棉还不到三年的俄罗斯和哈萨克年轻工人中间发现石棉相关性疾病的病例。患者通常在确诊后一年内死亡。爱宁达和顺氯氨铂等价格昂贵的药物虽然能够将患者的寿命延长6个月,但是其价格却超出了亚洲产业工人的购买能力。对于大多数贫困国的病人而言,尽管临终关怀还是一种奢求,却也是他们能够得到的最好的结果了。

间皮瘤以及其它石棉相关性疾病所带来的痛苦令人难以忍受,需要用另一种白色粉末—吗啡—来减轻疼痛。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在许多像印度这样的石棉相关性疾病高发国都面临着合法麻醉剂供应严重不足的情况,但是却从未出现石棉短缺的情况。


梅兰迪·坎普:自由撰稿人,美国环境记者协会成员。目前居于东南亚。



“据白教授预计,亚洲国家将迎来石棉相关疾病的发病高峰,其特征是那些面色苍白、神情疲惫的患者的死亡,而且这些患者通常都是青壮年。”
 楼主| 发表于 2012-6-6 20:16 | 显示全部楼层
胡同里的石棉

今天早上,我在北京四合院对以切割石棉瓦为生的邻居们提了个醒。我告诉他们,我的父亲就是死于过度接触石棉,年仅51岁。 我深知有毒粉尘的危害,因为它不仅结束了我父亲的生命,还夺走了我17岁时最好的朋友。 当我告诉四合院邻居们石棉的危害时, 他们通常只是笑笑而已。 就连一个离石棉切割地只有两米的主妇也只是笑,并表示一点也不担心。我问她原因,而她回答道:“中国人就这样“。 今天,我决定是时候要离开中国了。 石棉是致命的,冷漠也是致命的。

生存的空间  

谢谢1号的评论,很伤感也很无奈。对于这些中国人来说,是不是不切割石棉瓦,不干严重危害自己生命的事情,一样没有生存的空间?

责任  

就跟矿难一样。如果能开发新能源,能有可便宜更安全更少污染的能源替代煤矿,那是最好的事情。如果短期内做不到,那至少应该加强安全生产的监管,保护好矿工的生命安全。如果都做不到,我认为那是对生命的漠视,是政府工作的不尽责


要命的石棉  

不生产石棉吃什么,我们每天都在石棉窝里,吃饭,喝水到处都是石棉,也从没人管过,保健用品就发几个薄口罩,一点都没用,当官的都把钱贪了,从来不管老百姓的死活,从事这么危险的活,工资也低,当官的工资高不说,年底还有分红,可是老百姓什么都没有,要是拍几张照片,工厂里的环境会吓死你的,这就是青海茫崖石棉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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