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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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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0-13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
                朱树松2011年9月10日


近据媒体报道,深圳某先生刚出生几天的儿子,腹部有点鼓胀,便到医院就医。结果,在医院折腾了先生几千元仪器检查费用后,得出了一个令人惊骇的结论:要为婴儿施行反复几次才能做完的造瘘手术,费用或可超过十万。幸亏,先生懂医,在疑虑之中换医别院。结果,只花了八角钱,买一支液体石蜡,服后病除。当笔者看到这则新闻时,心中的惶恐自不必说。不论是十万元以上的巨款,还是是否能够耐受折腾的小生命;不管医院是否出于何种目的,即便是善良的,笔者都觉得这无异于劫财害命。真不知道,现在的医生还有没有医生应有的水平,难道不懂的仪器检查只是医生诊断疾病的“辅助”。一个完全依赖于仪器诊断,实际上是医生不求上进的惰性和医德、责任丧失的表现,也是过分强调科学技术的悲哀。况且,在现实社会“皆为利往”的浑噩环境中,也很难说不是无视生命,只顾“趋利”的行为。

笔者,亦曾有过亲身的两次经历——那是在25年前,也是一个秋天,乍冷还暖的时候。也正是社会开始转型,上上下下都在招呼着经商向钱看的初始。一天,在外地工作的笔者,突然接到家人的电报:孩子危险,速回!笔者当即乘车回家,直奔医院。在医院的观察室里,笔者看到才刚满两岁的女儿,额头上插着静注的针头,浑身抽搐着发着高烧。妻子流着眼泪向笔者诉说着医生的诊断情况……笔者无心去听,径直到值班大夫的办公室询问。值班大夫拿出几张仪器检验(那时,还没有现在这么多的仪器)结果放在桌子上说到:“孩子很危险,高烧一直不退,抽风。根据检验结果,尤其是对头部的检查,结论有三个可能,但都不能确定,还得用药物诊断,要进一步住院观察才行。”笔者心急,又追问三个结论。大夫却也直率的回答:“给你说了不要害怕。据检验结果,一,怀疑孩子的父母有癫痫,遗传;二,怀疑孩子脑子里长东西;三,怀疑脑炎。”笔者听后,心却放下来了。因为,从笔者的心里,大夫的三个怀疑都不会存在。于是,笔者没有说话,转身回到观察室。笔者轻轻的托起了女儿的右手,把女儿大指内藏蜷曲着的手指舒开,顺着食指外延轻轻的往虎口处推了一下,定睛一看,一条青紫色的筋线明显的穿过食指的中节(气关)斜侧,线端向内,接近顶节横折线(命关)。复看左手,基本一样。当时,笔者思索了一下,就对妻子说:“出院”。于是,妻子叫来了大夫。但执拗认真的大夫坚决不肯,一直担心出院后出了危险怎么办。笔者笑着给大夫写了保证:自愿要求出院,结束治疗,一切后果自负。——现在,还记忆犹新。大夫拿着笔者的保证,犹疑着答应了笔者的请求。

在回家的路上,笔者骑着自行车,后座上带着抱着高烧(当时出院检查是41度2)昏睡抽搐女儿的妻子,稳稳地行进着。在路经一个中药店的时候,笔者停了下来,叫妻子倚稳自行车,自己进了药店。买了两角钱的钩藤,和一元六角(记忆如此)一盒的小儿用牛黄清心丸。回到家已是晚上七点多了。笔者把钩藤分成三份,马上用瓷缸煎了一份,将钩藤水和着半丸牛黄清心丸,给女儿徐徐地喂下去,然后,让女儿静躺在床上。妻子一直担心的和衣躺在女儿的身边,听着女儿急促的喘息声,观察着女儿的动静,迷迷糊糊,似睡非睡……

树松,起来,孩子醒了。凌晨两点多时,妻子叫醒了睡在另一间屋的笔者。笔者赶快过去一看,女儿睁着惺忪的眼睛,正在给她妈妈说饿。笔者仔细一听,喘息也已恢复正常。一试体温,已经低于38度。笔者对妻子说,让他吃点东西吧,不要吃多,在吃后一个多小时再同样喂一次药……女儿安稳的一觉睡到次日上午十点多才醒,病状已无。小孩不会装病,一好,就闹着起床。起来,就又闹着饿。于是,又吃了东西。就这样,再吃了一次药后,女儿好了。那个十丸一盒的牛黄清心丸却只吃了一丸半,只是那两毛钱的钩藤却都煎成水喝了。

笔者的另一次经历,可谓是惊心动魄——三岁多的侄子,不知怎么突然患上了“小儿肾病综合症”,要知道,这病至今是小儿病的疑难病症。当时,只好在医生的多方仪器检查和指导下住进了医院。医院的治疗是以激素类药为主的。病房里四个床上年龄略有差异的患儿,一个个被激素刺激的有如吹起来的人形气球。在治疗了一周之后,医院突然给笔者弟弟说:“看来,孩子不行了,还是给你开个二胎证明吧。这里,咱只能治着看了。”弟弟听后,如晴天霹雳,立即给在外地工作的笔者打了电报。

笔者在医院里见到了病床上的侄子。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像被吹起来,五官不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孩子就是原来活蹦乱跳的侄子。再看看周围,其它床上的孩子也是一样,只是轻重上略有差异。笔者没有说话,和弟弟回到家中,在我们母亲面前开了一个“家庭会”。最后决定,按照笔者的意见,申请出院治疗。

真是无巧不成书,医院住院部的护士长原来是笔者小学的同学。她立即把笔者的意见转告了医院治疗“肾病综合症”的专家小组。专家小组当即进行了研究,提出了出院后的后果责任问题。当然,依然是按照笔者的意见,弟弟写下了“后果自负”的保证之后,得以放行。

凡是有点医学知识的人都清楚,在大量使用激素类药的时候是不能一下子停药的,这也是出院后最大的一个难题。笔者经过细心考虑,调用中药治疗的同时替减激素,本来应该在正常情况下,一年半以上(当时要求出院时,专家告诉的)才能减完的激素,笔者却在重病者身上三个多月的时间就彻底减完了,而且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就是这样,在笔者的治疗中,侄子的病日渐好转,不到一年的工夫,竟然痊愈了,没留下一点后遗症。现在,笔者的侄子已成长为一个近三十岁的健康青年,而且还是一家有名的电子企业的高工。

当时医院的专家组,应该说还是很负责,很敬业的。在侄子出院一年后,专家组的主任还专门到家进行走访询问,令主任大为震惊的是,笔者的侄子痊愈了,而同时同房住院的那三位孩子,却在这期间先后都过早的离开了人世。呜呼哀哉!

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医生的水平不行,还是……???

注:笔者不是医生,没有处方治病的权利。只是略通点中医,也只能在自己家人中显示点小技而已。对于文中提到的药品,务请读者遇事不要仿效服用,以免误投。拜托了!
发表于 2011-10-14 00:13 | 显示全部楼层
很认真地看完了。
发表于 2011-10-15 18:27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无阿弥陀佛,
发表于 2011-10-17 13:32 | 显示全部楼层
现在的社会都要自己当医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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