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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民族的生活 (选自《古老阳光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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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4 11: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美国的使命是一种善意的同化。”

——美国总统威廉·麦金利(1843——1901)


  

从圣族(San)及高基(kogi):注重社区与合作 ;我们是世界的一部分,无法与之分离
  地球上最古老的文化之一,是位于南非北端之卡拉哈里沙漠的!Kung布须曼文化。该族名字!Kung中的惊叹号代表其语言的一个发音,英文并没有这种音;它是一种短促爆裂声,借由舌头和口腔顶端之间形成中空,然后将舌头快速地拉下发声。该语言中还有三种英文字母无法表示的发音,这三种发音都是借由舌头拍打口腔前端,或口腔及牙齿侧边而发的滴答声或短促爆裂声。他们的文化是如此独特,虽然古老,却在其语言中包含地球上其他人类所没有的发音。

  虽然大部分20世纪80年代以前的教科书都称他们为!Kung,但当他们这几十年来逐渐为人所知后,曾要求人类学家及语言学家称他们为圣族(电影《上帝也疯狂》将他们描绘得很详尽)。

  圣族和其他过去数千年统治非洲的非洲人有种族上的差异。他们的皮肤偏黄色而非黑色,眼睛有点往上吊,仿佛和亚洲人有共同的祖先;或者,他们也许就是亚洲人早期的祖先。他们的头发像其他非洲人一样黑而鬈,但身材比较瘦小,通常不到5英尺高,且轻于100磅。

  圣族的生活,最先由非洲南部的探险家及作家劳伦斯·范德波斯特加以记载。在其1961年《猎人的心》一书中,描述他们穿越沙漠中一特别炎热及贫瘠之处时,遇见一个大约只有12个成人和小孩的!Kung部落。范德波斯特和同伴们便猎取一些食物,帮助这些布须曼人继续向雨季正开始的“地平线上闪电处”前进的旅程。

  探险家们花了一整天与这些土地漂移者一起打猎,为布须曼人的旅程准备足够的食物。而当这小部落离开时,范德波斯特和其同伴与他们挥手道别,但布须曼人只是笑着走开,一句道谢也没有。

  一位从未遇见布须曼人的范德波斯特的助理批评,该部落似乎不懂得感激及关心。另一位了解布须曼文化的成员则回应说,给他人食物和饮水,只是布须曼人的一种礼貌和惯例;如果布须曼人发现有白人在长途旅行中挨饿,即使危及他们自己的生存,也会立即分出食物和饮水,而且不期望感激。

  其实,在圣族文化中,在没有食物的人面前吃喝是一种不道德。这行为令他们惊骇的程度,完全与我们文化中看见有人在热闹的街上脱裤排泄一样。

  圣族人会说“谢谢”,是在打猎时,当他们决定要取走一条生命时。对每个被猎食的动物,在打猎时和稍后为这动物灵魂跳舞时,他们都告以“谢谢”。而且,只有在确定的食物需求状况下,他们才进行猎杀。

  对生长于现代文明的我们来说,实在难以想像将这么基本的事视为理所当然的生活和文化。在路口,当我们停在一辆因红灯而停下来的汽车后面,我们不会打开车门跑到前面去谢谢他们遵守交通规则——那是一种人人都做的“当然”,没有必要道谢。向人道谢,意味着他们可以选择不这么做,而这么做只因出于善意。

  但请试着想像一个喂养他人和我们红灯停车一样是自然反应的世界;一个不照顾他人就受到排斥或惩罚,就如我们闯红灯就收到罚单的世界;在那里对别人的照料胜于对自己;在那里把“要人怎样对待你,就先怎样对待他”的教导切实执行的世界——非出于努力,而只是日常惯例和社会的基本前提。

  那就是圣族文化:古老文化的方式。

  奇伯瓦(ChiPPewa)和克里族的故事传述者告诉我,他的族人相信,如果有人造访你家,你却未供给饮食,使他们饥渴着离开,而造物者若决定此时“召他们回家”,那么他们将在又饥又渴的情况下进入灵界。

  “那人在灵界的情况是你的责任,因为你是他最后遇到的人,而那时你有机会喂饱他。所以当任何一个人来到我们村落或家里时,我们有责任供给他食物、水、遮蔽处及任何需要”

  我们年轻的文化注重生产力和个人财富,而他们的古老文化重视社区。大部分“现代”人很难或简直无法想像一个社区比财富更重要的世界,然而那是目前全世界1%人口,以及你我的祖先们生活了10万年的方式。

  1997年,13位研究者发表一份研究报告,将地球所有环境的价值加以量化:从计算路易斯安那虾的收获量,到人们愿付多少钱去接近湖泊、珊瑚礁或其他自然景点。他们的结论是,地球的自然地区价值约33万亿美元。

  从有人想将地球标上价钱,就可以知道我们在危险边缘上走了多远。这展示了地球是为我们而存在的,并且其价值乃根据我们可以使用的程度而定之心态。根据这种想法,“自然资源”只有在人可使用的状况下才算“资源”。

  很多人有这种观点。从主张地球是自我稳定的生物系统,到争论需要有更多的原野来为露营者和徒步旅行者保留森林,这些人所暗示的信息,是我们需要拯救生态系统,因其直接或在美学上对人类有价值可言。

  有人将太平洋岸的景致或亚马逊雨林惊人的生命力涂以诗句。他们说:我们必须拯救这些环境,这样我们的子孙才得以欣赏它们;我们必须拯救它们,因为那些树是地球的肺,而海岸是独特生命形式存在的地方,而可能有一天会发现这些生物可以治癌。保存它们,以防有一天我们想要或需要它们。

  然而当哥伦比亚古老的高基印第安人,面对南美的马德雷山脉,眺望一切生命的伟大母亲时,看到母亲虽然提供人们居所,但来自年轻文化的“年轻兄弟”正走在毁灭母亲的边缘上。我们的喷气式飞机像针一样,在天空来回交错地穿过她;我们用采矿设备挖进她的血肉,并撕下她的内脏;我们深深钻入她体内,然后用水井和油井流光她的体液;我们将煤灰、废物和尘烟丢到她的脸和身上。高基人曾派出使者,来告诉现代世界一个怵目惊心的现象:就是我们正在谋杀“所有生命的母亲”。

  即使在年轻文化最高贵、最利他、最关心环境的状态下,年轻文化仍表现出很深的自我中心,即关心如果自然环境消失了,“我们”可能不能再利用它、欣赏它、或甚至敬拜它了。

  在任何状况下,我们文化的世界观隐含了一个阶级性,一个好——比较好——最好,和坏——比较坏——最坏的阶级。不是大自然比人类好及高贵,就是人类高过自然,并负有征服及统治自然的高尚责任。只有好与坏的分类方式。

  但是,有另一种看待自然界的方法。除了少数例外,古老文化谨守他们最基本的概念,即相信我们与自然界并无不同,也没有从其分离,或负责管理、或高过、或低于自然界。我们是它的一部分,我们对它做什么,就是对自己做什么;我们对自己做什么,就是对世界做什么。更进一步,没有所谓分开的“自然”的观念:它就是我们,而我们就是它。

从卡雅波族:永续农业
  卡雅波是说大格语的原住民,住在巴西北部的雨林。他们至少在那儿住了2000年,而许多研究者相信他们住了8000到1万年之久。那么长的时间,他们的生活方式一直延续不变……直到最近。

  卡雅波族经营一种很有趣的农业形式,其理念是基于:每一个人都可以从森林或田野取得他所需要的东西,并且甚至可以操纵森林或田野,以生产更多的食物和医药,但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伤害土地。

  他们以所谓的“圆形围场”开始。先从森林一特定点,将10到20英尺区域内的树砍倒,并使每一棵树的树尖指向圆形地的边缘,由此产生一块覆盖着倾倒树木的空地,这些树木从中心向外放射,有如马车轮子的轮辐。

  第一年他们在倒下来的树间种植豆类和根茎类,如木薯、马铃薯和地瓜。这些植物能稳定土壤,而且可以将氮和其他营养固定在土壤里。在成长季节结束之时,卡雅波人会烧掉树木,将灰烬洒在土壤上做为肥料。烧树不会伤到根类蔬菜,接着它们就可以挖起来储藏或食用。

  第二年他们以圆圈的形式由空地中心向周围的森林播种。最需要阳光的植物,像红薯和地瓜,种在中央,然后再种喜爱遮荫的作物——玉米、稻米、木薯、木瓜、棉花、豆子和香蕉,一圈一圈地向周界推进。最喜欢阴影的植物种在最外圈。

  在2至5年间,这块地都是以这种方式耕种,而且每一年就开发一块新地。最后,大约到了第7年,第一块地就不再做农业用途,使森林可以重新繁殖,新的树木开始在这块仍然肥沃的土地成长。当森林收回这块地的同时,许多作物继续在这块区域自然生长——特别是马铃薯和地瓜——并能收成许多年。在这块土地变回森林的第一个10或20年,会繁衍出莓子、草药和小果树,提供不同的食物来源。同时许多长出来的灌木和矮树丛,可以供小动物栖息,而卡雅波人便能捕猎这些小动物来补充粮食。20年内,这区域又再度成为雨林。

  卡雅波人经营这种永续农业已至少2000年,甚或3万年之久,使他们在自称是“征服者”之种族屠杀凶手的西班牙人及葡萄牙人入侵南美以前,能够在巴西上百万英亩的土地上,建立一个巨大的文化社会。

  卡雅波族及圣族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多不相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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