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科学遇到利益

只管耕耘

南风窗


长期以来，科学被赋予了不可抗拒的真理地位。正如上帝不会直接与信徒沟通，科学也不会自己发言，科学话语的权力掌握在科学家手中。当科学界对某个议题有争论时，就会有人祭出“主流科学家”的说法，抢占话语权。
在现实中，科学家也是具体的人，摆脱不了与利益的纠葛。我们没有理由假定科学家，哪怕是“主流科学家”都是圣徒，也没有理由确信科学只被用来造福社会。这与尊重科学和科学精神一点也不矛盾。


科学家与利益集团
种族主义对于人类的危害是有目共睹的，但不能否认，有人为种族主义找到了科学依据，其中优生学、遗传学等领域的研究就扮演了积极角色，以至于二战后的一段时间里，优生学、遗传学在某些国家被定性为“纳粹科学”而禁止。虽然可以说优生学、遗传学本身是无辜的，但相关的科学工作者并不无辜。

利益集团为了最大限度地维护自身利益而滥用科学的现象，在纳粹之后就消失了吗？在我看来，它并没有消失，只不过利益集团的性质有了改变。先来看一个有名的案例。

美国化学家、结构生物学家莱纳斯·卡尔·鲍林（Linus Carl Pauling，1901~1994）于1954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奖，1962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在诺贝尔奖历史上，两次获奖只有4人，而且其他3位都有与他人分享的情况，唯独鲍林是独自一人两次获奖。因此，鲍林在科学界的声望如日中天。然而鲍林的后半生却饱受争议，因为他晚年大力鼓吹维生素C。

1970年，鲍林出版《维生素C与普通感冒》一书，认为每天大剂量服用维生素C可以预防感冒。1979年，鲍林与外科医生卡梅伦合作出版《维生素C与癌症》一书，称每天大剂量服用维生素C对治疗癌症有效。1985年，鲍林又出版《这样才能长寿与健康》一书，继续鼓吹维生素C。1992年，还与他人一起发表论文宣称维生素C可以治疗心脏和血管的各种病症。
我们如何理解鲍林几十年内不遗余力地支持大剂量服用维生素C？换一个角度也许能让我们看到一些其他的内容。1933年，瑞士化学家赖希施泰因最早实现人工合成维生素C，1934年罗氏制药购买了这项专利。但是，维生素C的大规模生产和销售直到《维生素C与普通感冒》一书畅销才出现，维生素C的价格迅速上升，从1973年每公斤4美元上涨到1993年的每公斤18美元。生产维生素C最大的垄断企业就是罗氏制药。作为回报，罗氏制药每年向鲍林的私人研究所捐赠一笔资金。

1994年，鲍林去世，医药利益集团便与美国食品药物管理局（FDA）游说国会，希望将维生素等营养剂划为处方药。我们看到一个滑稽的现象，当初鲍林大肆鼓吹维生素C的疗效时，医药利益集团希望把维生素C作为保健品，因而可以大量销售；在鲍林去世后，由于失去了强大的权威支撑，医药利益集团就想要把维生素C列为处方药。

维生素C没有成为处方药，由于不再需要顾忌鲍林的声望，美国政府开始运用反托拉斯法对付操纵维生素C价格的“卡特尔”。维生素C的价格跌到每公斤2美元多，罗氏制药也卖掉了维生素C生产线。关于维生素C神奇功效的宣传如今也烟消云散了。
世人对鲍林的盖棺论定是：历史上最有影响力的化学家之一，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科学家之一。这样的成就是不是足以称为“主流科学家”呢？那他与医药利益集团的关系是不是纯粹的科学问题呢？

转基因利益集团浮出水面

当老问题还没有走远，新一波科学与利益集团的紧密结合又开始了，这便是以转基因科研工作者与大型企业的联姻。
科学在转基因问题中扮演的角色非常微妙。当年鲍林与医药企业的关系是比较直接的“科商联合”，由于太过明显，目前已较少被采用。而且鲍林式的“科商联合”的最终破产与美国政府的介入有关。从美国的情况看，政府被拉进转基因利益集团，形成“官商科”三角联合。首先，企业根据自己的需要影响政府的科学发展政策和方向；其次，企业借助基金会或直接安排经费引导科研方向；第三，对一个科研成果，可以通过政府的力量只强调它的好处，而忽略或掩盖它的害处。由此，“官商”联合彻底决定了科研发展方向，“科商”一体决定了科研成果，“官科”联手主导了媒体舆论。
在“科商联合”中，科学或科学家的地位还比较显眼，但在“官商科”的三角联合中，科学或科学家的作用下降。
类似的现象在中国存在吗？可以说“官商科”为了共同经济利益而联姻的现象在中国的转基因领域已见雏形。但这个领域充满神秘色彩，局外人还难以看清，比如2013年有61名院士联名给高层领导写信，呼吁国家支持转基因水稻的商业化种子。但这61个人都有谁，却成了秘密，至今无人知晓。
我们只能指出几个令人生疑的事实：其一，转基因研究领域得到了大规模资金的支持，在2006年的《国家中长期科学和技术发展规划纲要（2006~2020）》和“十一五”规划中，基因生物新品种培育重大专项是16个重大专项之一，总预算超过240亿元，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十二五”规划对常规育种的政府投入仅有1.8亿。至于其他渠道流入转基因领域的支持资金则没有权威的数据；其二，有人质疑，国内转基因领域，包括科研领域和农业主管部门中，有不少人曾接受过孟山都的培训或者在孟山都工作过；其三，一些搞转基因的科学家兼有商人身份，比如华中农业大学生命科学技术学院教授、中科院院士张启发就曾任一家名为武汉科尼植物基因有限公司（该公司已于2005年注销）的CEO，另外，科技人员参与企业经营有很多方式，公众未必能够了解。

还有一个略显怪异的现象，如今早已不是耻于言利的时代，转基因利益集团却从不谈利益，只谈科学，企图把转基因问题完全纳入科学话题体系，利用科学的权威以达到排斥外部批评的目的。可是他们也喜欢使用感情色彩强烈的表达方式（与科学的客观和公正色彩截然对立），比如根据张启发透露，在61名院士给高层的联名信中就说，“推动转基因水稻种植产业化不能再等，再迟缓就是误国”。他们只有在被直接逼问，无法回避的时候，才会承认“有利益，很正常”。

他们把持了关于转基因的舆论，把一些虚假的信息制造为共识。例如，转基因利益集团宣称转基因农业能够大幅提升农业生产效率，增加粮食产量，是解决粮食短缺问题的唯一出路。但这是没有事实依据的谎言，文佳筠博士及其合作者将北美转基因作物地区与西欧传统农业地区在过去50年中的大豆、玉米和油菜籽生产进行了比较研究，发现转基因作物并没有产量优势，在过去的25年中，北美转基因作物区的粮食产量增幅小于西欧。该成果已于2013年发表在《农业可持续国际期刊》上。但这样的科学研究无法成为舆论的主流，原因是不言自明的。
西方国家科技发展史上已有很多案例显示，当利益主导成为科学研究的核心，民众的健康和安全就会沦为次要位置。当科学遇到利益并受利益的主导时，科学发现真理、造福社会的功能就会大打折扣，甚至走向反面。在关系到每个人日常生活的食物问题上，我们绝不希望看到由经济利益操控的“官商科”关系。

iamdoudou

正好看到一篇讲转基因与背后的利益博弈，个人认为非常理性，很有见解，全文转来了。

井底望天：闲话转基因争论背后的利益博弈

    我对转基因的看法：1．我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是转基因的产品一定要标识，这样的话，你爱吃转基因的就按照标识去买，你不爱的也按照标识不去买。如果你不标识的话，其实就是在欺骗嘛。现在美国吵的事情也是关于标识的问题，主要是转基因公司不肯标识。2. 大规模种植这个事情，不能光是专家和院士们说了算，你也要看消费者的意愿。好比说你要是大部分消费者都很热烈的要求吃转基因，当然你就应该大规模种植；如果大部分都不吃的话，你中国却大规模种植，最后的结果就是种出来的没人吃，然后大家去高价抢购泰国米或者欧洲的面粉，那么你导致了整个国家的经济波动对不起，决策的同学就要上断头台，愿赌服输是吧？因为粮食的种植本身也是一个商品活动，你还是要看市场的需求如何。

    支持转基因也没错。这个是大家认知的不同。至于转基因对人类的影响如何，我们现在也没有定论，那么你总得给人选择，是吧？你要吃毒物，还能吃一辈子？吃两代人？就算现在你说转基因对身体没有影响，那么也有人觉得，我之前吃非转基因的对身体也没有影响，那我为啥要冒险（听你的话）？如果你说，因为中国粮食产出不转就不够。那么你也要向中央论证到底缺口是多少？人家也可以考虑是什么原因造成不够？如果是大家认为粮价过低不肯种，那么你提高粮价就可以解决；如果说是土地不够了，那么你去柬埔寨和老挝，去巴西，去乌克兰圈地，也许就够了。这又和茅八十的不同，他的是去国际市场和美国市场，我是自己圈地。

那么任何问题，你都要给中央提供一些选择的方案。你不能说，因为你搞转基因，我们农业部门的专家们，因为都在转基因种子公司有大股份，可以全部发大财，孟山都给了回扣，当然就没人睬你了。如果你觉得转基因是安全的，是对国家安全有利的，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一个是你自己带头吃，第二个你要给予人家不吃的选择和权力。如果你说，中国土地不够，不搞转基因就没有办法提供足够的粮食生产。那么如果人家啥组织自己组织人生产非转基因，那么你是不是不能阻止？

    抗虫子这个，我觉得大家不要低估了虫子。当初你滴滴涕啥的，都灭不了人家差点灭了人自己，也许人家虫子也会转基因，让你抗虫的功能失效哈。还有为啥一定觉得转基因就会低价？孟山都怎么赚钱？印度的农民为啥大规模自杀？如果农民本来是可以自己留种，现在要和孟山都买种子，你成本应该上去了哈？最主要的问题，我觉得大家在食品工业发展上以美国的马首是瞻，但是你不觉得美国人的身体健康问题，其实是全世界比较差的？有没有可能出现荷兰那样的大棚种植或者无土种植，会解决杂草和虫害问题？以前从宋代开始，现在还用的，就稻田里面养鸭子和鲫鱼，这样去吃虫子，然后排泄的肥料又对庄稼有用。

    我觉得，如果解决不了转基因的标识的问题，估计这个争论就不会平息。美国的肉食还没有批准转基因。上次关于三文鱼（鲑鱼）的争论主要是这个，如果那个通过了的话，后面就是猪的转基因，技术上讲，猪的转基因技术已经成熟，从市场或者其他因素上讲，就是猪肉主要是亚洲后裔的人吃，白人吃得少，所以影响幅度比较小，反正你这些非我族类，死了也不可惜。记得三文鱼那个，我在博客里面谈过。


    但是养动物的饲料里面是有转基因玉米和大豆的，另外非转基因的，还有生长荷尔蒙、抗生素，瘦肉精，还有各种药物，包括砒霜，砒霜是这两年被《纽约时报》爆料出来后才禁止的。最恶心就是把动物的杂碎，磨碎了喂给动物吃。加州这里有一家出名的农场叫做Nieman，他们就不搞这些，所以这边有不少餐馆只用他们供应的肉。其他地方不知道，北加州这里有机食物还是蛮流行的，当然也是蛮贵的，基本上，美国年收入超过10万美元的家庭大部分是食用有机食物。

    刚找了一个报告，是美国食品安全局的调查，名字叫做《谁在吃有机食物？》，里面谈到在Whole Foods Market（一家注目的有机超级超市）访问顾客，问题是买有机食品的原因？回答有几个：味道特别好；有机种植系统有利生态环境；营养和健康担忧。不过2004年的调查比较不靠谱，一半的常客其实收入是低于5万美元，而且亚裔、黑人和南美裔更多用有机食品。因为对这些调查感到困惑，所以这篇报告的作者就搞了这个研究，最后的研究结论是：黑人家庭比较不会去买有机食品（和白人家庭比较）；教育程度越高和收入越高，越会买有机食品。


    我看完这个报告就知道自己感觉没错，就是越有钱、越有教育的，越会吃有机食品。所以大家就不要吐槽说中南海特供啥的，农业部的幼儿园啥，肯定是一样的，吃有机的。我看过反对转基因的人说，孟山都的老板和科学家们自家都是吃有机的，不过没有证据。不过就算他们吃，这个也合乎上面的报告的推论。所以从这个结论看，在中国推广转基因比在美国要更难。因为小白们肯定是看人家外面咋流行。

    大家不要以为有啥阴谋论，以为人家转基因是要你死。人家是要你的钱。当然会不会将来出现后遗症，暂时现在还可以说，没有确定，也没有否定，算是未定。不过你想一下，你科学家可以说，转基因没问题，你政府可以拍板商业化。但是要是大众有抗拒心理的话，就把你看成三鹿奶粉了，结果就是大家一窝蜂去香港抢新西兰进口奶粉，到时候大家就一窝蜂去抢泰国米了。最后得到好处的，不一定是你种植转基因的人。所以我觉得，这个争论，大概就是大家吐槽而已。

    从美国的角度来看，也许将来主要的转基因还是要卖给中国人或者印度人去吃。因为现在有机食品比较红火，导致了转基因的同学要求联邦政府将转基因列为有机食品。这个就受到了有机食品同学们的强烈抵制。象加州北部的一个郡，就禁止任何转基因食物在他们的管辖地区出售。

    我觉得中国政府批准产业化的机会比较小。主要是做官的来说，批准这件事，对他们自己好处太少，而风险太大。因为如果你是主管的同学，你批准，人家发现你有利益，那么你就跑不了干系。但是如果你都没好处，干嘛去批准？风险那么大，如果这个出问题，你上断头台。当官的，谁那么傻啊？

    中国的情况太特别，没办法断定，但是转基因在美国的情况我还是比较清楚。美国的食品基本分为两种：一种是自然食品，一种是垃圾食品。自然食品就是美国人里面钱最多的、教育程度最高的在享用，比较贵。垃圾食品就是大部分美国老百姓在享用，很便宜。比如麦当劳、肯德基啥的，包括星巴克都被归结到垃圾食品那个方向。

    自然食品说是有机食品，就是美国政府认证那种。但是目前北加州这里的有机同学认为政府的有机食品认证标准被官员贪污给降低了，所以这些同学搞了一个民间的新标准叫做Beyond Organic。当然他们自己也有一个有机的商家名册，是自己认证的。那么这个自然食品或者有机食品，当然是要排除农药、化肥啥的，也要排除牛生长激素啥的。因为有机认证导致食品的价格比较好，就让转基因的同学非常眼红。在小布什时代，他们试图说我也不用化肥、农药、生长激素，所以我也是有机食品。当然这一个策略，并没有成功。那么现在转基因派在美国的农业领域斩获比较大，但是非转基因派在美国的几个大州，比如加州和以北的奥勒冈、华盛顿啥的，还有纽约州和新英格兰啥的，都比较强。

    另外就是反转基因派，在海外的成功比较大。一个自然是欧盟国家是比较反对转基因的；另一个就是南美洲的国家，目前反转基因派比较活跃。南美洲这些地方，转基因公司自己以前的历史，比如孟山都和通用都很臭名昭著，而美国大公司在南美洲的历史，基本就是殖民作恶历史，所以反转基因派在这些国家，推广的一个方法叫做公平贸易Fair Trade，结果就让这些地方的小农场啥的，搞有机食物，直接卖到美国的有机超级市场，可以卖比较好的价钱，所以很受欢迎。

    大家知道，美国现在转基因主要的两大作物，一个是大豆，主要是出口中国；另一个是玉米，除了喂养动物之外，还送到墨西哥喂人，因为那个是他们的主食。所以一方面，是美国的土地被转基因派攻城掠地，然后产品用来喂畜生和穷的美国人和墨西哥人；另一方面，墨西哥和其他南美洲的土地就被反转基因派占领，种植有机食品用来喂养有钱的美国人。也算是各得其所了。

    那么中国将来农业的发展方向，照这个趋势下去大概也可以估计到，就是日本某些好土地种植特别贵的农产品来供应日本和中国的超级富豪们，那种价格惊人，早上采摘，马上飞机空运到上海那种；然后中国的好土地比如山东那些，就会搞有机种植用来供应日本的中产阶层，然后中国的中产阶层，就吃中国的烂土地出来的了，这个市场估计就是转基因的同学们流口水的市场了。

    大家要明白这一点，科学在中国的地位比美国要高。你看中国电影和电视里面的科学家基本上就是正义、真理的代表，看美国电影和电视里面的科学家，常常扮演要毁灭地球、灭绝人类啥的角色。所以你看美国的转基因的争论和中国不一样。中国是炒你科学不科学。这个是转基因同学们比较喜欢的，因为他们觉得自己是科学在手，你们这些人是猪。猪，够吃就满足了，还吵架？呵呵。所以农业部的专家就会说：13亿人，你想饿死啊？美国的转基因公司就没法说：你不转，美国人就饿死了！人家会说，如果我们美国不搞转基因，全世界70亿人就不够吃了！然后反对人士说：别的国家人不够吃，关我鸟事？

所以美国的转基因争论不是关于科学不科学，不是关于是不是有人要饿死，而是关于商业利益。你比如说美国有公司搞转基因鲑鱼，就会打击美国的阿拉斯加、华盛顿，加拿大的卑斯省等等的商业利益。所以现在美国的转基因，主粮还进不去，因为商业利益牵涉太大，所以不容易做。这个状况很难搞定，因为人们的习惯是不会轻易改变的。比如说大家吃面粉，就习惯吃面粉了，那么你现在要大家改不吃面粉，这个就会出现问题。因为你经常看到报道，啥农药有问题啥的等等，所以你和他们推销有机产品，他们是可以接受，但是吃不吃要看价钱；但是你要他们改吃转基因，他们又看不到你的好处，就比较难改变。


    又不是个个老百姓都可以看懂，或者愿意读你的科学报告，所以你对老百姓的影响力，61个科学家比不上一个小妞Gaga，然后Gaga和她的明星朋友们，个个都吃有机食品，反对转基因，你咋办呢？所以你孟山都找到一个大农场，说我可以降低你的成本，然后人家市场一调查，发觉会亏大本，谁敢玩啊？那么你还有一个办法，叫做狸猫换太子，就是说你们大家还是每天该吃啥，就吃啥，没有叫你转换你的生物习惯，只不过我们偷偷地换掉了你的食品。你并不知道，你在吃转基因，你就不怕了。

    那么这个就被反转基因的同学抓住了把柄，说，按照消费者保护法，你必须告诉大家，人家吃的是啥。这就是关于转基因产品标示的问题。因为反转基因派认为你一贴牌子，就自然会让消费者起疑心，所以转基因派肯定反对这个做法，因为他们想让大家偷偷地被转基因了。虽然现在美国的很多餐馆，无法排除会有转基因的东西，但是因为不是主粮，所以还没有造成太大的争议。但是以有机为招牌的餐馆大行其道，都是比较贵的餐馆。

    我觉得对转基因派的不利之处，主要就是有机食品代表高品味，接近自然，代表风尚。你可以说他们装B，但是毕竟这个是有钱人的生活方式，人家成功人士，住豪宅，开豪华车，吃有机食品，这个就对社会大众起一个模范作用。将来你中国的有钱人也想装B，不想让人家鄙视你是土豪吧。所以我会考虑将来在加州这里圈一大片农地，靠有机食品在中国发财赚钱。

    老美的“猪”同学，不用吃三代去试验转基因，甚至吃不吃转基因都无所谓，因为现在这种吃法很快肥胖过度，心脏病就死球了。不光是营养过剩，你不知道美国的垃圾食品里面乱七八糟的添加剂啥的有多少。


    和美国不一样，这里的基因公司是想靠不做标识，偷偷让老百姓吃。中国的转基因公司是想动用政府力量，强迫大家吃。现在中国的争论是无聊的。一边屁股说，你不让我马上给大家吃转基因，13亿人要饿死；另一边屁股说，你让中国人吃转基因，想我们亡国灭种哈。如果抛开这么大的帽子，纯粹从经济因素考虑，就是有一帮子人想靠转基因发财，有另一帮人不想他们发财。大家不要再炒这个话题了，这个话题跟大家的饭碗没啥关系。人家支持的，想发财；反对的，也有自己的财路，大家就先搞好自己那一块了。看目前这个形式，你想做小白鼠的机会并不大，估计还是多关注一下食物安全吧。

    这就是现在的食物情况。有句话叫做don't beat the dead horse。（注：鞭打死马让它跑，引申为徒劳，别再徒劳了，别做无用功了。）你和人家61个专家谈科学，也许人家是种子公司大股东呢，你再科学人家也不睬你。现在有人要用亡国论让政府强制推行转基因，有人要用灭种论来危言耸听，吓唬政府不敢转基因。到这个地步，啥政策都不会通过了，大家歇菜吧。


    如果你想发财，就去搞有机食品。因为你的价格又可以高，道德高位也高（自然啊，环保啊啥的），还引领潮流。

三七生

南风窗可以发这样的揭露文章，是个好消息，说明这届政府对利益集团的操控开始说不了。不再像前总理那样旗帜鲜明地声称转基因是科学了。

国亭

回复 3# 三七生
很诧异先生的政治见解。心中有梦阿……

一宁

南风窗杂志创刊于1985年，双周出版，总部位于广州，发行覆盖全国，隶属于中国第一大报业集团——广州日报报业集团。读者以政府机关、学术机构和大型企业的中坚力量最为集中，是中国发行量最大（单期近66万）的政经新闻杂志，在中国报刊零售市场以及公务、科研和公司等机构订阅，实现了双向全覆盖，这也是中国新闻类杂志中独一无二的。

三七生

中国的变化都是自南向北传变，特区始于深圳，讲话号称南巡，南风一吹，气候即变。这次变得利国利民，卖国者下场要不好了，具体如何我们不妨拭目以待。

看见放下

这篇文章在其他网站看到过，真好，真希望能在更多的还略有点理性的科学崇拜者中传阅

燕果

所以要知道科学商人的猫腻, 还须懂点科学; 就如要知道骗子郎中的猫腻, 也需要懂些中医.

我的外公70年代的时候得了癌症, 没什么药可治疗，因为他懂英文, 读了很多国外文献, 就有这关于维生素C的文章, 我妈说他当时是大把大把地吃维生素C。不过维生素Ｃ是一种酸,　吃了大把,　没什么用,　也没有造成什么破坏。后来中医院的医生用了各种中药，倒是把他的肿瘤缩小了一半.

科学是一个观察　－〉假说　－〉验证的循环体系。了解了这一点,　就知道很多科学家们说的话,　其实是停留在假说阶段,　但是被宣传成了科学。即使是被验证的科学事实,　也只是特定条件下可以被重复的事实,　但被夸大成了普世原理。玻尔说：“物理学并不能告诉我们大自然是什么样的，而只能告诉我们，关于自然，我们能说些什么。”，这是一个有科学精神的人应有的认识。

bay

主要是现在社会进步了，他们没有后顾之忧了。

比如资金，这些人从国家项目与转基因经营中获取的巨款，可以在几秒钟内转到美国与海外。古时，资产没法转移的，现在不一样，死了也能带走。

他们也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妻子都早已经送到美国，自己身上也有多个国家的绿卡与护照，随时可以离境，几乎不用担心被杀。象双城记中那样因社会剧变而被滞留在中国的可能性非常小，他可以随时离开中国，一二个小时就能离境。古时，做事多少得考虑自己及子孙后代的人身安全，现在这些都不用考虑了。

即使出事，现在也几乎没有死刑，关几年也是值得的。

你看方老师的言论，有时不敢相信一个人居然可以这样颠倒黑白。对方老师的认识，我想好多人可能经历过从愤怒，到震惊，最后到敬畏，因为他的力量太强大了，他都能调动国家暴力机器直接把不顺从者送进牢房的。

这一点普京保障俄国的国家与民族利益有一套方法，如果谁损害俄罗斯的根本利益，他就派特工全球暗杀你，他不按普世价值的规则行事，当然这个前提是普京自己妻子儿女没在美国做人质，如果自己家人在美国作人质，他还能强硬什么。

现在习主席清理裸官，就是减少送到欧美的人质，以后做事才能逐步以国家与民族的利益为重。

燕太子丹作为派为秦国的人质，他逃回来之后，才能敌筹划保卫燕国的行动，不然燕国任由秦国安排了。

齐国作为东方的强国，对秦国束手，其中一个原因就是齐国几乎所有当权的知识分子全是秦国留学培训归国的，实际上他们已经将捍卫秦国利益当作第一位，他们在齐国散布直至占主导的有关和平与爱战胜一切的理论，整个齐国如果有谁敢谈论国家安全或危机，谁就在道德与境界上陷入被鄙视耻笑的处境。最后秦国不费一兵一卒就收拾了齐国，六国之中，齐国死的最丢人了，猪长一身肉，最后给人吃，完全是奉献的精神了。

师承好

行由不得反求諸己

不昧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