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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真相!你一定要瞭解的《西医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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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17 21: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64ac68f501010qat.html

《揭秘西医 西药》
                                 张绪通博士——美国明道大学校长,中国道学传人

    西医治疗癌症,完全依靠所谓“化疗”和“放疗”,这两个“疗法”的本身,毒性巨大,而且本身就是致癌的凶手。接受“化疗”和“放疗”的病人,没有不更受到药物副作用伤害的,满头秀发,一律掉光不算,其他严重副作用之一是造成病人极度贫血,十分倦怠,生不如死。于是又有对抗这些副作用的药物,给病人在绝望中还产生一线希望。抗贫血的药物有:(1)美国Johnson & Johnson公司销售的“Procrit”与(2)全球最大的制药公司美国Amgen公司生产的“Epogen”和“Aranesp”。美国电视,报纸,杂志随时都可以见到他们大幅的宣传广告。广告中有一个极度衰弱的接受“化疗”或“放疗”的病人,服用了Procrit以后,立即精神健旺,能追捉小孙儿游戏。任何一个病人看了这样的宣传后,还能够不动心的恐怕就非常难!这三种药品虽然均为促红细胞生成素,它们都宣称:可以增加红细胞的数量。然而这种化学制剂的副作用却非常厉害!这些促红细胞生成素,可迅速导致血栓、心肌梗死、心脏病突发和肾脏衰竭。实际上,除了化疗等疗法的本身,具有剧毒外,同时原以为可以减轻副作用的“解药”,反而更增加癌症和心、肾病人的死亡危险。连沆瀣一气的美国食品药品管理局(FDA)对三种治疗贫血药物都不得不发出最严厉的“警告”。
…………
  

   由于膳食太过油腻肥厚,心血管堵塞,心脏病成为第一杀手。医生们不指导病人膳食之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却拼命向病人推销抑制胆固醇的药,最出名的是“利皮脱”(Lipitor)。姑不论胆固醇是否真的是心脏病的首恶(学理上有很大的争论),仅就“利皮脱”强制阻断肝脏制造和代谢胆固醇来说,以及对病人产生的副作用,就能让人吓出个心脏病来!其已经熟知的副作用如下:
  

   毁坏肝脏和肾脏,削弱甲状腺机能,肌肉疼痛无力,反胃,胃痛(导致胃溃疡),头痛,晕眩,呕吐不止,神经痛,泻痢,赭色或黑色尿,皮肤搔痒,皮肤疹,降低免疫功能,致癌。
  

   然而“利皮脱”的大幅广告却每日出现在电视,报章,杂志上,它用一个医师出来现身说法,说的你好象不吃“利皮脱”就活不下去的样子。最普遍的“利皮脱”是20mg剂量,90粒一瓶的,每天服用两粒至四粒,市价每瓶135美元。更妙的是,这种药以莫须有的预防理由,必须长期服用,Pfizer制药公司可以长期大发利市。
  

   说到心血管堵塞的问题,最新技术是用铁丝网,送进血管内,叫它撑开、扩张心血管,以避免心脏病发作。其间医学界曾一致恭维这个最新科技的办法,彻底解决了心脏病的疑难。谁知施行不到三年,事实说明,不但不能防治心脏病,反而促进心脏病发作,发作时无可救治!
  

   再回头来替利皮脱算一笔帐,今设若某甲吃了三年利皮脱,三年之内没有得心脏病,这就算是利皮脱的功劳,可以大肆宣扬。不过某甲却得了胃癌,虽然药典里载明了利皮脱的副作用可能导致胃溃疡或癌症,但并没有指定为胃癌。从法律的观点来说,患者很难举证他所得的胃癌一定是从吃利皮脱而来。从医药的观点来说,他得了胃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得病就要治疗。治疗是:先进行胃切除手术,然后再化疗和放疗。因此而又患上严重贫血,就用Procrit治疗贫血。因而又得了肾衰竭。因肾衰竭而上了洗肾机,一个星期做三次洗肾。人衰弱到极点,想起床,站不住,从病床上摔了下来,颈椎骨折断,当场死亡。死亡证书上的死因是:因事故而死,谁都不必负任何法律责任。可是这一路下来,谁都从某甲的腰包里挖去一块。某甲受尽了苦楚折磨,倾家荡产,自己摔死,谁都怪不了。他吃了三年利皮脱,每月以最低135美元计算,三年就花了约五千块给美国Pfizer公司。此外手术费,住院费(约五千一天),洗肾费,以及其他医药费,丧葬费(约六千)等等,没有上百万下不来。即使某甲有医药保险,保险公司也不一定肯认帐。总之,某甲为了想活命,结果是找病,寻死,好象上了一只无底之船,而且死得好生凄惨!这个故事并非杜撰,做医生的每天都面对这样的事例,司空见惯,不足为奇。平常同事之间,大家当笑话传讲,但谁都不愿对外说这些对己不利的话(按:最最精彩片段,千万可别断了自己的财路啊!)
…………
    所谓西医(对抗疗法医学(Allopathy),中国人习惯称它为:西医。),所使用的药品,一律都是化学制剂。其中有来源于植物、动物、矿物的“提取”有效物质,也有直接人工化学合成的。其来源于植物的“提取”,除了提取制造时须用化学加添剂含有剧毒以外,是把原来天然物质变成了人工的化学毒品。譬如,阿斯匹林(Asprin)最初是从柳树,分离抽取出来的“有效物质(成分)”的“柳酸”制剂。抽取的过程中必须加其他化学物质,才能提取。提取出来的物质,并非原来的柳树,而是称为柳酸的化学产品。由这个柳酸再制成不同量剂成分的颗粒,然后装瓶出售。这是西药制作的一套方法论。这个“方法论”是西方一些人士所坚持不易,引以为豪的。并且是与时俱移,变本加厉的。他们的头脑里从来不会考虑:这样的分离提取有效物质(成分)的方法,是破坏了原来柳树(医疗价值)的自然平衡。柳树原来本是有生命的东西,在提取后的物质里只有化学的死物质。这种“死物质”表面上看起来,似比柳树强力,好象是的确使药物力道加强了,但就在这个过程的同时,可怕的副作用就应运而生。阿斯匹林,除了味道极酸,使得很多人的胃肠受不了外,它的副作用是使人内脏出血,瞎眼,脑充血……


   阿斯匹林生存了七十多年,是西药中寿命长的药品了。其他药品的寿命都很短,譬如,奥克斯康定的生命只有九年多,就因药品副作用太大,不得不退休了事。其他药品也都辉煌过一时,随即因副作用而被淘汰。其原因就是:化学制剂都是有剧毒的。世界上没有一个西药不是化学制剂,没有一个西药是没有毒,没有副作用的!药物本身的寿命是根据它的副作用的大小强弱,明显度快慢,来决定它的生存时期。那些倒霉的人或不知就里盲从的人就遭到了祸殃,有口难言,有冤也无处诉。


   制药大商人在投资制药的同时,更投下巨资,技巧的宣传“药效”,更重要的是透过教育,学术,新闻,媒体宣传他们的“方法论”。其宣传效果必须达到:只有西药制造的“方法论”才是正确的,现代的,科学的,进步的和创新的。同时尽量贬低任何与之相反和不同的方法论。特别仇视,重视整体,生命,生态,平衡,和谐理念的方法论。用尽一切可行的办法,非毁灭掉它不可,这已经成了坚固的意识形态问题。说来也难怪,西方的历史里,本来没有什么辉煌的医药体系与事迹。及至近代,藉科学的概念,好不容易建立起来这么一个崭新的医药体系来,当然视为至宝。初生之犊,目空一切,也是想当然的。其实,道理非常简单,人类是精神(灵)、智力(魂)和躯体(体),三位一体的生命体,岂是区区化学所能主宰的?化学是科学的一部分,原无可厚非,其本身没有善恶。不过,一旦与金钱挂钩,做了金钱的奴隶,就必定酿成巨大祸患!


   西药的一个特点,就是:不断的淘汰,又不断的出“新药”。让人在感觉上误认它是不停的“进步的”“创新的”,因为事实上它的本质逼得它不得不如此。实际上哪里又能有这么多的新发明?至于戏法怎么变,这是另外一个课题了。


   整个西方,国家虽多,而制药公司却是被少数几个人所垄断。他们的制药公司以不同名义散布各国,“新药”在某一国上市,就在其他国家哄抬造势。药还未卖,而股市上已经大发其财。他们还有更好的理财方法,就是先到世界上某些地区去“找病”,再向他们兜售“解药”,“解药”又生出副作用,再兜售“解药”的解药。利是无穷!这除了经济上的理由外,更重要的是政治上理由。经济,政治双管齐下,互补互利。控制、垄断医药,就是控制、垄断人类的生命权。


   因此,看医药问题,若不看它的背景和实质,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的!仅就医药的表象来讨论医药,抱怨医药,也是绝对得不到结果的!
世界上很多地方通常对化学药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罚归罚,卖归卖。一切都是制药公司说了算,他们打定了算盘,不论卖什么假药、坏药、毒药都是稳赚不赔的。制药公司的背景雄厚,背景就是他们自称的“世界的主人”,因为他们几个人是世界的垄断者,手握制命权。高高在上,政治、经济大权在握,他们自己保护严密,行动诡秘,没有人能把他们怎么样。他们势力浩大,威逼利诱的手段,层出不穷,世界上的人很难逃得出他们的手掌!
在美国,欧洲及澳洲,我遇见过很多很多“顽强分子”,都是从八九十岁的健康老人,以至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他们说一辈子都没有碰过阿司匹林(最普通的常用药)。我问他们:你若是病了怎么办?他们说:我们看顺势疗法(Homeopath)的医师,吃他们的自然花做成的药( Box Flower);或是吃中药(Chinese Classic Medicine);或是吃美国(欧洲)传统草药(Herbalism);或是吃印度传统草药(Ayurveda),绝对不沾对抗疗法医学的化学毒药。我问他们基于什么理由?他们有的说:
(一)最简单的理由是:不做人家“发财机器”里的一个无名的小齿轮!这个被弄坏了,随时再换上一个新的,有的是。
(二)化学药剂都有毒,现在的空气,水里...到处都是毒,我已经被毒怕了,不愿意再吃些更毒的东西。
(三)我们是有宪法和主权的法治国家,我们宣布海洛因是毒品,法律严厉禁止(连吸一口大麻烟都要坐牢)。可是我们又容许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人,在我们的国土里,制造象奥克斯康定那样和海洛因一样的毒品,却让他们正式合法的来毒死人,伤害人。我们的宪法和主权在哪里?我是爱美国的忠实公民,一向遵守法度,我不能背叛我们的宪法和国家。因此,我拒绝吃他们换个名字的任何毒药。
(四)生命是我的唯一所有,我不宝贵他,谁来宝贵他?上帝在造人之先,已经造了各种可以医治人的东西。就等于人造了汽车,得先造好零件,这是为准备“售后服务”用的。不然,汽车就不能存在了。如果我们吃麦子(上帝造的)可以生存,就必定有比麦子更强的什么,也许是萝卜或是人参什么的,可以医治疾病。我相信“自然”,因为我们的祖先就是这样存活了几万年。怎么突然我们“聪明”了起来,突然要靠我们人手乱配制出来的毒品而生存?整个道理不通,至少我是想不通。至少我不愿用我自己都想不通的东西来伤害我的生命。
(五)我是化学专业,深知化学药物的毒性。有的药物毒性大些,有的小些。有的人可以承受大量些的毒性,没有及时反应;有的人承受不了很小的毒性,即刻就有反应。那些没有即时反应的人不等于他们对毒药有免疫能力,等到积聚多了的时候,一反应起来就更不得了。药物的毒性就表现在它们的副作用列表中(聪明的病人在买药时,一定要药房把此药的副作用先打印一份出来,看清楚了之后才决定买不买。)主要的问题(这也是一个“现代医药学”理上极其困扰的难题)是:正当我们要用一个药治疗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的疾病时,这个药的副作用却同时伤害了身体的另一个部分。于是我们不得不赶紧去补救那个部分,所用的药又伤害了一个新的部分。这样循环不绝,使医生们手忙脚乱,非常懊丧;使得病人遭受许多的委屈和折磨,甚至生不如死。我本人是谈虎色变,所以不敢轻试任何化学药物。
(六)我们吃不起药,一瓶动不动就是几百几千的,现在的药都贵的离谱,还要医生开药单。一去医生那里,光是检查费,就不得了。如果要住院,一天住院费就是几千元,我每天才挣二百元,要吃饭,要住房,我根本付不起医药费。连医药保险费也付不起。
(七)我是从经验里学到的,我那年六十岁,一向很健康。觉得右肩窝和上臂痛,以为是不小心扭伤。家里人一定要我去见医生。经过一连串的检查后,结果说是:关节炎,打了一针,以后还每天吃药,感觉上痛减轻了些。但是不久我就发胖,先是脚肿,以后尿频,夜里要起来好几次,严重打搅了睡眠。医生又给我加了药,服后不久,觉得心跳的厉害,而且常常停一两下。又经过一连串的检查,又加了药,于是我一共吃五种药。我开始昏沉,记忆不清,脾气变得很暴躁。医生直摇头,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我连走一步路都气喘,头痛得好辛苦。看看好象随时就会死去。一天,我觉得很难过,大哭了一场。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叫女儿开车(那时我已经不能自己开车了),送我到图书馆。喘喘嘘嘘的我把五种药的资料都查了,我发现:我现有的一切症状都是药的副作用所形成。回家后,我把所有的药都丢进了马桶。从此再不吃一个药丸。家人都说我疯了。可是不到三天,我的“病”自动都开始消退了。最后回到原始,还是肩膀痛。邻居有人建议我去针灸。我去针了五次,就完全不痛了。针灸师父还是太极拳的教师,建议我学太极。你猜,我现在也成了太极拳教师,还带了不少学生。我现在七十岁,还是很健康,也看不出年纪。但我从那时起,再也不进那些医生的门,绝对不吃化学药剂。我的家人和五个孙子,也都从来不再碰化学药品了。认识我们的朋友们也都接受我们的见解,生活得安稳,平静多了。
(八)我的小女儿,耳朵痒和痛,医生说:她患了中耳炎,给她吃抗生素。吃的时候好,一停药后,又发作。一年之内,换了十种抗生素,还是没有治好。可是她的身体眼看着衰弱下去,感冒几乎不断,连上学都不能了。有个朋友说,这样下去不行,抗生素绝对不能再吃了。但是她的“中耳炎”发作得更厉害。偶然遇见一位自然疗法的医生朋友,他建议用绿茶海盐煮水,洗耳朵。从此她的“中耳炎”消失了。身体也恢复了健康活泼。我们全家都信奉了自然疗法(Naturopathy),再也不碰化学药品了。因为在化学毒药以外,还有方便,便宜,更有效的好方法。
(九)我是制药厂的工作人员,制药厂表面很干净,看起来好象“真空”的样子。我们都规定随时消毒杀菌。不想那些细菌产生了抗力,变得十分强壮。因此我们做出来的药,含菌量越来越高,坫污度(Contamination)也越过越多,我们都束手无策。我们越想干净就越脏,其实“肮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还有药物过期的问题。我们都不敢吃自己做的药。
(十)我是乳癌的患者,我见到别的乳癌患者所受的痛苦,我坚持不做手术,不接受化疗和放疗。心想最多也不过同样的是一个死。我开始做“鹿式运动”,几个月后,乳癌全部消除。我成了义务传授“鹿式运动”的教师。凡是跟我做“鹿式运动”的妇女,无论式乳癌还是硬块,都消除的干干净净。我自己觉得是一个美丽的天使,我们成立了一个【再生妇女俱乐部】(Revived Women's Club),大家快乐得很。


   其实,这些人不是没有自己保护的定见与方法,他们都是在奉行拥护着一种体系的医药,现代名称叫做:整体医学(Wholistic Medicine)或改革医学(Alternative Medicine),就是专门反对“对抗疗法医学及化学药品”的综合医学。这种人历年来,人数增加得非常迅速。


   美国政府立法规定:学童必须定期接受注射各种疫苗(疫苗是化学制剂,内涵大量水银和其他毒物。大药厂由于需求量太大,供不应求。制作时偷工减料,设备陈旧,又很不卫生,疫苗中居然发现鼠粪。),不遵者,罪及家长,要坐牢,罚款,裭夺入学权利。但宪法保障,如果由于宗教或个人信仰对此有异议者,可以免罪,免除接受注射义务。有许多家长都利用这个渠道,不使家里儿童中毒,受到终身遗患,譬如,时下最普遍流行的儿童孤僻梦想群候症(Autism)。好好的孩子,注射了疫苗之后,脑子变形,行为就变得异常,再也不能学习,连相貌都变得异常。我这里就有许多人找我签证明书的,救他们的大患难。这些都是极聪明的人物,包括那些对抗疗法医学圈里的名人在内。
…………
(张绪通博士:美国明道大学校长、美籍华裔知名学者和名医,出生于名门和御医世家;早年曾留学日本和美国,获西医内科、哲学、法学三个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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