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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美龄第一次求诊中医:记张简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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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5 19: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抗日战争期间,陪都重庆,民国第一夫人宋美龄1941年胃病空前加重,非常痛苦。那段时间,重庆的黄山官邸每天延请的名医络绎不绝。这些医生中除一少部分是中国医生之外,绝大多数都是外国医师,因为宋美龄不相信中医而相信西医,特别把医治好胃病的希望寄予美国医生身上。(从11岁始,宋美龄被送到美国学习了近10年,从小学到大学几乎是在美国读完的。也就是说从童年到青年都是在美国度过的,这是她世界观形成的重要时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宋美龄所受的教育是全盘的美国教育。在生活习惯、举止言谈等各方面都美国化了,她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也都打上了深刻的美国烙印。她的英语无论说和写,都比她的中文好。连打电话都用英语,给接线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甚至连她的思维方式都是英语的。蒋介石逝世后,在蒋介石的棺材里,宋美龄放入了4本书:孙中山的《三民主义》,《圣经》,《荒漠甘泉》和一本唐诗。西方基督教的书占了一半。她在写给朋友的一封信中说:“只有我的脸像个东方人。”她的一位美国朋友甚至说,从一张照片上看,连她的脸也不太像东方人了。父亲宋嘉树觉得:“三女儿美龄是个比男子汉还要有胆有识的杰出女性,但也令人恐惧和不安。” )

     宋美龄的胃病,其实是她少年时在美国韦尔斯理女子学院(一所贵族学校)读书时留下的宿疾,这次突然复发,且来势凶急,吓得黄山官邸里的所有医官和护士们每天都守候在“松厅”里,穷尽所有医药也不能治好,医官们无计可施。直至蒋介石把重庆城里的所有著名西医几乎都请遍了,但夫人的病情仍然不见好转。就在这时,身边有人提醒蒋介石说:“可不可以请中医治疗?”蒋介石为此也拿不定主意,让宋美龄自己来决定。

     因为宋美龄从小生活在美国,她相信的是西医。在这种情况下,延请中医成为了无奈之举。于是,就此引出了一位响当当而又默默无名的老中医来。说响当当,是因为他的医术确实高;说默默无名,是因为知道他名字的人,太少了,包括21世纪的今天的人们。

     宋美龄同意请进黄山官邸为她医治胃病的老中医,名叫张简斋,时年六十有余,江苏人士,祖传中医。此人早在南京行医时名气就已经很大,只因隐居民间,只为平民百姓治病,很少与军政人员有什么联系。南京沦陷于日寇之手以后,张简斋也从南京来到重庆,在磁器口附近开了一家铺面不大的药局。

     张简斋之所以能被人引荐为宋美龄治病,起因于他来到重庆以后接连医治好了几个难治的重病,其中蒋介石身边一位侍从的家眷,得重病经张简斋草药治愈,因此经他向蒋举荐。当宋美龄听说那位侍从的女眷身染重病,得到张简斋三剂草药,便立竿见影时,她也难免心动,于是请张简斋上黄山。

     当时,张简斋在重庆名气惊人,有两个原因。一是,张简斋祖传医术,善治疑难杂症;二是,张简斋有一个怪癖的作息时间:每天上午睡卧梦乡,闭门不起。下午起床吃“早饭”,傍晚入夜时分开门接待患者,至凌晨闭门。

     张简斋随宪兵到黄山别墅见到了求诊的患者,原来竟然是蒋夫人宋美龄!仔细诊断后,张简斋不禁暗自吃惊,他发现宋美龄的胃病确实与众不同,她的胃并不像普通胃病患者那样疼痛难忍,只是无法进食,并伴有咳嗽,间或痰中还有些脓血。张简斋说:“夫人的病乃是胃瘫,如果成脓以后便更不好医治了。”

     宋美龄听了,问是否可以医治。张简斋说的是:“请夫人放心,我保证三剂草药大病可愈!”

     于是张简斋当即处成一方,决定以“千金苇茎法”治之。他开出的处方是:去苇茎、加瓜蒌、丹皮、酒制大黄、甘草等,三煎而服。

     初时宋美龄对张简斋的草药还将信将疑,后来在身边人的多次劝说下她才试着服用。三剂草药服后,她感到胃脘果然舒服了许多,而且咳嗽与痰中夹血的症状也倏然不见。张简斋又出一方:冬瓜仁、薏仁、丹皮、甘草、白术、橘白、生扁豆、石斛、竹叶等。

     宋美龄虽然厌恶苦涩的中药,不过她已经发现张简斋并非普通混迹江湖的郎中,而是一个医术独到的奇医。于是遵从他的医嘱接连服用了几剂,她的胃热渐渐消除,不久便痊愈了。从那时起直到晚年,宋美龄的胃病始终未复发过。

     当时的张简斋已经年逾花甲,有一次他在诊病之余把自己早年染上鸦片瘾至今无法不吸的事情向宋美龄如实报告,宋美龄虽然没说什么,但此后她曾经特殊关照军政人员,在他们抓逮吸毒犯的时候,千万对张简斋高抬贵手。军政官员们自然心领神会,还暗中派一名警察在磁器口张简斋的药局门前担任巡查,实际上宋美龄是对救命恩人的特殊庇护。

     关于此事,蒋介石的侍从人员王正元写道:“当年笔者供职国民党军委会委员长(指蒋介石)侍从室时,就听说宋美龄患有严重的胃病,蒋介石身边的高级医官吴麟逊博士悉心治疗,收效不大,遍请渝市(指重庆)名医治疗,病情仍无明显起色。及至后来卧床不起,只能食些少量流汁。本来准备赴美就医,然时局危急,迟迟未能成行……张简斋治愈蒋夫人病后,名震朝野,誉满山城,不用说,他的诊务更加红火……宋美龄虽未对张简斋吸毒明言解禁,但让陈希曾中将转告徐中齐局长,对张医生给予关照,而徐中齐心领神会,命令下属驻地派出所,在张的寓所门口派了一个武装警察站岗,名为维持秩序,防止地方痞棍滋扰,实则保护。从此,张简斋成为重庆市惟一吸毒不受制约的人。”

     关于传奇中医张简斋的生平往事,另有名医邹伟俊先生的叙说如下(邹伟俊跟随祖父、名中医邹云翔学的中医,而祖父与张简斋相熟):

     我一直想认真写一写简老(指张简斋)那如烟而去的往事,聊以寄托一种人生的哀思。到如今,算来简老逝世60周年了,所以我就以压抑的心情写出了这一篇文字,亦借以缅怀一下已故的中医先辈。

     张简斋(公元1880—1950年),前辈皆行医。17岁时在其父指点下专攻岐黄术。怎奈,他年过不惑(指40岁)时,还未能医运亨通,求诊者尚寥寥无几,当时举家食粥,家境甚为清贫。

     转机是出现在他45岁那年。1925年春夏之交,南京瘟病流行。当时的时医习用清凉方药作对治,皆效不显著。简斋采用小柴胡汤法以求和治之,又以辛温宣散之法取效者甚众,使不少瘟病患者立起沉疴。从此简斋一举成名,时来运转。几年工夫,逾不惑之年的张简斋已蜚声中华医坛了,家境也日见小康。当时世称医术高超的“南京二张”,其中之一便是张简斋。后来医坛又称“南张北施”,其中的“南张”便是指张简斋,“北施”则指北京名医施今墨。
     1933年,张简斋曾以二剂药治愈林森(时任国民政府主席。中共中央对林的评价是“著名的老一辈民主革命家”)的隐症,林森亲书“当世医宗”一匾相赠。
     1942年,林森在重庆病危时依然相信张简斋的医道,曾延请简老诊治(当时简老诊后未开处方,认为病已无可救药了)。
     1943年,国民党军界大员陈诚因胃病复发,亦曾延请简老乘飞机赴昆明诊治,一周内便将陈诚的胃病治愈,然后速速返渝。
     1945年,简老又曾以3剂中药治愈宋子文(宋美龄之兄,时任国民政府行政院长兼外交部长)的腰痛症,本来渺视中医的宋子文(早年留学美国,系西化的家庭、西化的人物)就此也不好意思再瞧不起中医了。
     抗战胜利后,张简斋还在南京治愈过董必武(中共元老)的老年性慢性支气管炎症。
     1947年中共代表团从南京撤回延安前夕,周恩来与邓颖超还特地赴城南的张氏寓所,与简老话别辞行。

     因其门诊病人太多,他不得不同时给三个病人看病:左右手分别替乙、丙两人切脉,身旁坐着两个侍诊门生代写处方,口中则报出前一位甲病人的药方让侍诊门生抄录,最后处方则由他亲自审正。如此居然手到病知,药到病除,简老因此被时人称之为医林奇才。

     关于张简斋吸毒一事,宪兵司令谷正伦曾向最高当局请示(因当局对吸毒抓得非常严),蒋介石为此而批了“全一人活万人命”七字,表示特许。这是当时中国最高当局对简老的人生评价,也是全社会对简老的一种特殊尊重。当时简老还特地请人将此7个字刻在烟具上。奈自后烟瘾之魔也一直暗随他终生,让他只能与世上众生有70年尘缘。

     抗战初期,简老于1937年12月南京失守前夕携全家渡江北走。奈不幸在皖滁州遭到土匪绑架,全家在匪窟历二月,家财被抢掠一空。脱险后,由当时的国民政府军委会办公厅副主任姚琮派车接往武汉暂住。简老在武汉暂住期间,陈立夫先生(国民党大员)在其回忆录《成败之鉴》中曾有过一段精彩的回忆文字:“我有一位同事在汉口天主堂医院,患腹膜炎症,发高热。医生束手,诊只有6个钟头可以维持生命。刚巧名医张简斋来访,我就一把拖他去医院。他说尚一线希望,开了方,煎了药。我就用热水瓶带给他吃,居然热度降了下来。我去医院,医生很奇怪!我向他报告经过,并向他道歉说:‘我不该将中药带进医院,不过救命如救火,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你们猜猜这位医生怎么说?他说:‘这不是中医的效果,是上帝不要他罢了!’呜呼!世界上竟有如此不重事实的医生,成见之深竟至如此者。”
     陈立夫先生又回忆他在1943年视察青海时患上了痢疾,当时西医用药过量,导致病情恶化。后陈立夫飞返重庆后急请简老中药治疗,数剂即愈。陈立夫之兄陈果夫先生在辛亥年武昌起义时患上了肺咯血症,后不幸积成痨症,张简斋曾予之精心调治,用中药止住了陈果夫的咯血症。1948年秋,陈果夫在南京时肺病又发,左胸侧溃洞流脓,请当的中西医界名医会诊,其中的中医就请了张简斋(西医请的是当时中央大学医院院长戚寿南)。陈果夫后来还能在台湾存活到50年代初,张简斋为其所作的带病延年之法实是功不可没,陈果夫因而倚之如恩星。陈氏兄弟该是深知简老医学功力的当代见证人了。

     在重庆时,有一次蒋经国(蒋介石长子)对重庆青年干训班学员讲话时说过这么一段话:“人只怕没有真才实学,如有了真正的本领,是不怕人家不知道的。譬如张简斋医生,你如果要坐黄包车去看病,只要说一句到张简斋,用不着说地点,车夫就会飞快地把你拉到他门口。”1945年冬,美国《生活》杂志驻重庆特派记者白修德(Theo-dore White)曾采访张简斋,稿子开头便说“现在重庆最忙的人,不是TV宋(宋子文),也不是陈诚,而是一个医生张简斋。”

     张简斋1939年被中医界推选为重庆市国医公会理事长、中国国医学会理事长。当时张简斋的诊所与吾先祖父邹云翔的诊所相距并不远,吾先祖父亦叹服其医道,曾手抄过数百例张简斋医案,自谓私淑张氏医道也。奈这批医案皆因在抗战后船难而沉没于山峡江底,不能重见天日矣。

     当时设在重庆歌乐山的中央医院是具有最高权威的西医院,而对中医却是渺视的。有一次,一个住院病人病危。病者的家属在无奈情况下把张简斋请去,后来居然起死回生。这件事当时弄得中央医院无可奈何,十分尴尬。确实,当时的西医很高傲,瞧不起中医。

     1940年,由当时的行政院长孔祥熙(宋美龄的姐夫)发起,在重庆柏苓餐厅为张简斋办六十寿宴。开席之日,冠盖盈门,车水马龙,盛极一时。当时寿宴上那篇祝寿骈体文几乎包罗了以行政院长孔祥熙为首的全部军政上层人物。著名的“圣裔奉祀官”孔德成也亲笔书撰了一幅“灵飞经”字体的祝寿颂文。盛况一时成为重庆的佳话。当时的苦难中国显然都在盼望着这位德高望重的一代医星健康长寿,希望中医绵绵不绝。
     1944年冬,张简斋六十四寿辰。当时国民政府军政要员程潜送了他一副寿联,其中有“国无良相,唯公独尊”之句。昔年先祖父曾与我述及此,而且总是感慨万千,谓良医有良相之才。观古今,盛世则良相显于世,衰世则良相隐于医,乱世则良医隐于野也。考古今历史,岂非就是一部良相隐显之史,亦岂非就是一部良医隐显之史乎?

     当时国共两党是对立的,但张简斋依然去梅园新村为中共方面的董必武治愈了气管炎症。其实,在张简斋眼中只须保持中医的治病救人品质,政治上的是非观念是并不认真的。为此,中共高层的周恩来先生也甚钦佩张简斋,在重庆时就曾数次去石灰市诊所登门访晤,后来离开梅园新村前也曾前往简老的南京鞍辔坊故居话别。

     1948年,这时他已68岁了。简老离开南京前往上海。这是简老第二次离开他的祖居。抵沪后,上海闻人杜月笙与寿景伟等都热心为他刊登广告,介绍简老继续在林森路(今淮海路)悬壶应诊。1949年春天,简老南走赴香港。后来周恩来曾托人致意,请其回大陆,陈立夫也请他赴台定居。但不知何故,他皆一一婉谢。自后,张简斋再也没有返回南京故里,再也没有见到自已的故居鞍辔坊一号诊所的那些青砖黑瓦。

     张简斋是位儒医,是个文人,生平也喜欢与当时文人笔墨往来。于右任(国民党元老)曾于1948年集陆游诗句“风云未展匡时路,天地能知许国心”书赠张简斋。
     这年秋,国内著名词曲家卢前又曾集李煜、范仲淹二人名句,写成楹联赠送张简斋:“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1950年7月,张简斋忽患伤风感冒,后内陷,转为肺炎。这位大医家就此一病不起,在香港溘然长逝,20世纪最后一颗中医界的亮星也就此悄然陨落。之后,张简斋的医道及赫赫医迹也随之销声匿迹。

     文革结束后,海峡两岸老一辈人又纷纷思念着昔日的一代医星张简斋。到了1979年,先祖父也已经成了八旬老人。记得这年1月,先祖父认真地向江苏省中医学会提交了一个《动议》,希望抢救包括张简斋在内的江苏省内所有被埋没着的中医遗产,他在这份《动议》上写着这样文字:“南京有三卿,在100年前擅名当时;在100年后有二张(张栋梁、张简斋),当大汉奸汪精卫扼杀我们中医的时代,二张用中医药治病,疗效卓著,力撑危局,深得群众信仰。以上六人定有论著或医案,应当访问,(简老在重庆行医时与余在重庆中央国医馆共事过,以师礼事之,后闻得简老有弟子陶某在重庆行医时代出了一本医案,余未见之。其在南京行医时有医案,其弟子张筱川老中医留有该书,余曾借阅抄录过,将来可整理出版)”
     这大概就是简老作古后国内第一次提出要求抢救简老医道的呼声了。据与简老亲近过的学生回忆,简老在抗战胜利后,一度也曾想要整理自已的晚年医案,奈总因当时学生们之间出现诸多磨擦,加上简老昔年诊务过于繁忙,无暇亲自整理这些医案,故而没能实现这个愿望,使他生前没有医著传世。这是多么可惜的事啊!幸运的是,先祖父于50年代中期从简老门人张筱川先生处借抄了541例简老晚年医案,而且悄然珍藏到文革之后。70年代初,我跟随先祖父学中医期间,先祖父曾谆谆嘱咐我要认真学习简老医道,还要我日后整理好这份医案。其实,这份幸存下来的医案,都是简老从重庆返回南京后临症实录,那时简老的医术已入化境,炉火纯青矣,其珍贵也就可想而知。

     岁月苍茫,简老的生前好友大多已经作古,经他亲手治愈过病的病人在世的也不多了。后来我忽然想起了简老生前好友陈立夫老先生还健在台北,他可能已是简老生前好友中唯一还幸存于世的了。幸运的是,从1991年开始,立夫老先生与我已有了数年的神交缘份,于是我速速向海峡彼岸投书。1995年11月28日,96岁高龄的立夫老先生果然为《张简斋医案》题写了书名,可见人间的真情常在,在海峡彼岸似乎还有一种深切的期盼。

     岁月匆匆,我也身不由已地挤进了21世纪。台湾的立夫老先生也先后远离了人世。眼下也早已是孔方兄当道的年代,商业医学大行其道,大陆的出版社大多也看不上《张简斋医案》这类书,我亦冉冉老矣,更是觉得无能为力了。奈简老的这些珍贵医道以及立夫老先生题写的书名却依然埋在我的旧书箱里。

     2010年,我特地撰写了此文,决意要把简老生前生后发生的事真实地写出来,亦略表吾寸心,祝愿简老在天之灵安然
发表于 2011-1-15 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哪能买到简老的医案
发表于 2011-1-16 10:12 | 显示全部楼层
张简斋说的是:“请夫人放心,我保证三剂草药大病可愈!”于是张简斋当即处成一方,决定以“千金苇茎法”治之。

“1925年春夏之交,南京瘟病流行。当时的时医习用清凉方药作对治,皆效不显著。简斋采用小柴胡汤法以求和治之,又以辛温宣散之法取效者甚众,使不少瘟病患者立起沉疴。从此简斋一举成名,时来运转。”

观以上二例医案,可知简斋先生医风当为汉唐一路,不同于金元明清或温或凉偏补偏泻之法。药不三剂而保显效,非绝顶高手所不办也。

另其所治病人愈后多寿享超百龄,虽命有定数,亦足征彼远期疗效之佳也。如此良医竟医名不显于世间,抑为众生业障所蔽耶?
发表于 2011-1-16 11:00 | 显示全部楼层
观古今,盛世则良相显于世,衰世则良相隐于医,乱世则良医隐于野也。


:“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


我今见闻得受持,愿解如来真实意。
发表于 2013-1-9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1# 骨仙堂

愚弟子亦想收的此书。以传承中医之大道。愿能得知其处。弟子深感大恩,阿弥陀佛
发表于 2013-1-9 15:36 | 显示全部楼层
神奇的中医,可惜愚钝啊,学习进展不大。
发表于 2013-1-9 22:07 | 显示全部楼层
赞叹一代明医! 时隔境迁,怎么困难的时期中,现在的中医却如此不如近代的。
发表于 2013-1-10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早就看过张老的医案了。国共两党对中医的态度,可见一斑。
发表于 2013-1-10 22: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早就看过张老的医案了。国共两党对中医的态度,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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