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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经少年圣贤梦碎:反体制教育的残酷试验(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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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9 21: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怀西行者 于 2016-8-29 22:11 编辑

http://blog.sciencenet.cn/blog-252763-999497.html

http://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351000884013596462998567&u=1443481764&m=4013715281779506&cu=1443481764&ru=1644114654&rm=4013596448436486#_rnd1472456207277


十年前,读经热进入高潮,全国近百家读经学堂雨后春笋般建立,大批少年离开体制教育,进入读经学堂求学。

如今,较早的一批读经孩子已经成人。从狂热、受挫、困惑到反思,他们不得不推翻了自己曾真诚信仰并奉献了全部生活的东西。

正如读经界一位人士总结:现在回过头去看,对孩子来说,这真是一场残酷的实验。




                                                                       文礼书院的“教室”。8月中旬学生放假,一位教师在留守。新京报记者罗婷 摄

文|新京报记者罗婷 实习生汪婷婷 付子洋  编辑|胡杰

很少有人的求学经历,比济南少年郑惟生更曲折。

小学四年级时他离开体制教育,此后九年,辗转八省,先后在十个读经学堂求学。郑惟生回忆,那是一种接近清修的生活,居于深山,无电无网,与经书为伴,每天背诵十小时。

郑惟生退学的2008年,正是“读经运动”在中国勃兴之时。这种新的教育模式,宣称能帮孩子找到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园,让他们与孔、孟产生心灵呼应,造就大才,甚至圣贤。

这与家长们逃离体制教育、追捧传统文化的热忱不谋而合,此后在全国建起的上千所读经学堂里,都是摇头晃脑背着经典的学生。

如今,较早的一批读经孩子已经成人。19岁的郑惟生在背完20多万字的经书后意识到,自己为之努力的一切都已付诸东流;20岁的江苏姑娘李淑敏在大学旁听时,被突然的震撼所包裹,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文学的美。

从狂热、受挫、困惑到反思,他们推翻了自己曾真诚信仰,并奉献了全部生活的东西。

正如读经界一位人士总结:现在回过头去看,对孩子来说,这真是一场残酷的实验。

“你儿子是大才啊”


郑惟生的书架与同龄人不同,没有科幻小说,没有日本漫画,除了儒家经典,就是佛经。

《沙弥律仪要略增注》、《大佛顶首楞严经》……

过去九年,郑惟生曾整本背诵过这些经书。但如今,他已不愿哪怕再翻开一下。

这个炎夏,他正在备战英文自考。19岁了,最基础的小学英文都不甚了解,一切都得从头再来,很是吃力。

8月12日,在济南家中,说起儿子读经这九年,郑惟生的母亲李璇感到迷茫,为什么这条开局充满希望的读经之路,最终偏离了正轨?

2008年,郑惟生在山东师大附小上四年级,他从小爱看书,但作文成绩老是上不去。在李璇眼里,儿子上学是在受罪,而受罪的根源是学校教育出了问题。

一天,学校发了一张光盘,是台湾学者王财贵的演讲。王财贵,台中教育大学副教授,1994年在台湾发起“儿童诵读经典”的教育运动,随后来到大陆宣讲。历经20年,他一手缔造了“老实大量读经”思想体系。而这个体系被大量拥趸所追捧。

演讲中,王财贵描述了李璇一直梦寐以求的愿景--教育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只要通过简单的读经,就能将孩子塑造成大才,甚至圣贤。

她被这种理念感召,送孩子去上读经学校的作文培训班。第一篇作文郑惟生写的是孔子,600多字,读经班的老师感叹:你这儿子是大才啊!千万不要在学校里耽搁了。

李璇雷厉风行的性格在这点上体现无疑--立即给儿子办了退学手续,送到了北京一家读经学堂。此举遭到郑惟生父亲的强烈反对,但没有拗过李璇。

学堂的日常是背书、学书法、武术,不用每天都做作业了,郑惟生并不抵触,还觉得“好玩”、“新鲜”。

和李璇一样,更多的家长并未读过经典,他们有个朴素的想法:学堂里“不仅教知识,也教做人”。

2008年,江苏常州,读经学堂“吉祥之家”成了李淑敏母亲心中,拯救叛逆女儿的救命稻草。

不只是李淑敏,这个学堂里招的20多个孩子,大多是因为不听话被送过去的。说是读经学堂,其实这更像所谓的“问题少年救助所”。

在这里,李淑敏被要求每天清理卫生间。老师的要求是,台面上不可以有一滴水,马桶不允许用刷子洗,而要把手伸进去擦。墩地也不可以用拖把,必须跪在地上,一寸一寸,用手擦得干干净净。

在吉祥之家的封闭式管理中度过两年后,母亲对李淑敏的评价是,嗯,乖多了。

最好的读经老师不是人,而是复读机


对郑惟生来说,读经生涯的正式开端,是2009年,母亲嫌北京的学堂太宽松,把他送进河北承德山中的新学堂。

那正是国学热最盛的时候,这年《百家讲坛》蝉联“中国最具网络影响力的十大央视栏目”冠军。数量巨大的人群支持传统文化、学习儒家经典。遥远的南方,深圳凤凰山上开起了上百家读经学堂。





                                                                                        郑惟生展示他“包本”背诵的经典书籍。新京报记者罗婷 摄

但郑惟生觉得,日子变得难熬起来。

新学堂在深山之中,满山的草木长得疯野。出山没公路,得坐农用拖拉机。

十多个学生,每人一间十平方米的毛坯房,糊了粗糙的水泥,没有自来水,没有厕所,没有暖气。也没有电子产品。学生们各占一座山头,不许互相来往。四下也没有村落,傍晚时山黑云暗,一两盏灯。12岁的孩子,没有这样的生活体验,不免有凄清之感。

漫长的冬日,四点半就要起床读经。寒风瑟瑟,小屋子里,只能听见自己背书的声音、窗外粗野的风声,火炕下柴火烧裂时毕剥的声音。

山上没得吃,他们就整月的吃南瓜。没有澡堂,整个冬天也就没洗澡。有一年春节,他甚至不被允许回家。

郑惟生说,他觉得最难克服的并不是生活的艰苦,而是求学的困惑。这里说是读经学堂,实际上是佛家的道场,堂主信仰佛教“净土宗”,宗教化极强。

郑惟生背诵的经典,虽然也包括四书五经的一部分,但更多的是净土宗的佛经。老师要求学生要“销落妄想”,以“禅定”的状态来背经。

佛经中的《普贤菩萨行愿品·别行疏抄》,全书十四万字。郑惟生背了整整一年。

背诵,不认字、不释义地背诵,就是这所学堂课程的全部。郑惟生认为,没有老师讲解,学生不理解文章意思,背诵是没有意义的。老师的观点则针锋相对,反对学生在成熟之前大量读书,“知道的知识越多,你的障碍越重”。

在一本经典背诵教材的序言中,编者明言:最好的读经老师不是人,而是复读机,或者会按下复读机开关按钮的人。

但老师之间也会意见不合。学堂里的老师,有些是体制内的小学教师,有些是佛教徒。郑惟生记得,一位老师要求学生学《弟子规》,全天劳作,一天擦桌子200遍;另一位老师则笃信佛法,要求全天背经。两人争起来,吵得不可开交。


学堂里有大量藏书,但大部分都被明令禁止阅读。如《史记》、《曾国藩家书》等都是禁书,理由就是老师反复强调这些书“增长所知障”,禁止读书是为了“培养清净心”。

刚开始,郑惟生被允许拥有一本《古代汉语词典》。他发现词典的词条释义中会引用古文例句,还能在背经典的间歇偷看零碎文句。但最后,老师发现他在偷偷理解词句的意思,词典也被没收了。

入学一年后,他被允许独立学习,便开始了一项冒险计划:每天午夜十一点,等老师入睡后,溜进另一座藏书山头的“往生堂”,打着手电筒读书。

他此后回忆:“在往生堂的手电光照中,我发现了另一个国学经典的世界,这个世界是生灵活现、熠熠生辉的。”他觉得那些被幽闭的精魂,才是斯文所系的命脉,而私塾的“读经教育”,则很可能是背道而驰的东西。

2012年,长长的书单也到了背完的时候。学堂生活的宗教化规定也变得更琐碎严格。比如要进行宗教仪式的早课,念佛、绕佛、拜佛;上厕所要先拍手三声,并念专门的咒语,提醒厕所里以排泄物为食的恶鬼;再比如不小心踩死昆虫,需要进行一整套的宗教仪式,给它超度。

摆在郑惟生面前只有两条路,要么成为职业化的佛家居士,要么离开。他选择了后者。去了密云山中另外一个学堂继续读经。

这个学堂更加偏远。孤独的大山中,加上他在内,总共只有三个人七条狗。发电靠太阳能,雨天和大雪,还会断电。

这时,郑惟生已经长成15岁的少年。没有老师讲经,他独自背了1700多遍《弟子规》。


面目模糊的“最高学府”


浙江、福建两省交界处的温州市竹里乡,“文礼书院”就藏在一片山谷中,山涧深邃,翡翠色的河流,两岸是稠绿的树林。

在读经界,文礼书院是公认的最高学府,相当于体制教育里的清华北大。如果把读经比作一个流派,那书院创始人王财贵,就是“读经派”的教主。他提倡“老实大量读经”已经多年。

文礼书院于2012年9月28日成立,每年招生两次,现在有学生33人。由王财贵亲自授课。




                                                                               文礼书院门前,王财贵的巨幅广告牌立在丁字路口。新京报记者罗婷 摄

文礼书院入学条件极为严苛,学生们要通过“包本”,也就是对着录像机,一字不漏地背下《论语》、《孟子》、《佛经选》、《莎翁十四行诗》等30万字经典,才有入校资格。  

文礼书院老师裴志广介绍,保守估计,全国至少有50家50位学生以上的读经学堂,宗旨就是帮助学生包本进入文礼书院。比如广州的明德堂,北京的千人行书院。

“这么算下来,已经有2500个孩子在等待进入这个书院了。”

按照文礼书院的规划,十年读经,十年解经,第二个十年的最后三至五年学习牟宗三全集。牟宗三,是现代新儒家的重要代表人物之一,王财贵的老师。

看到这个培养计划,郑惟生觉得,读经之路可能会使自己的人生越走越窄,最后竟然要限制到一个学派里的一个人。“教育不应该是这样的,怎么会所有人都要往这一个方向呢?”

中山大学教授贺希荣也认为,所谓30万字的“包本”读经,纯粹是个噱头,是交代给那些试图从反体制的读经教育中培养出圣贤的家长们的安慰剂。

尽管外界对这些学生前途的质疑汹涌而来,书院老师裴志广却胸有成竹:我们这些学生可不是做老师啊,要治国平天下的!

按他的想法,文礼书院教出的学生,要么是像孔孟一样的思想家;要么是有思想的企业家;要么是有格局的政治家,为天下苍生谋福祉。

但实际上,书院里不教真正的政治和商业知识。裴志广告诉记者,书院里教的是“道”,“天不变地不变道不变,你把道掌握了,做什么都没问题。”。

郑惟生也曾去见过王财贵,问到前途何在,王财贵回答,如果还考虑前途问题,那你就不要读书了。

记者探访时,正赶上书院放暑假。8月15日,剥洋葱(微信ID:boyangcongpeople)在文礼书院里读到一些孩子的随笔,一个女孩写道,我体会不到生命的实感,我所接触的只是义理,根本没有去实践。

导师王财贵在下面的批注则多是,“要静下心来”、“只有一路,志道乐学,再无他途”。  

一位台湾学生的家长告诉剥洋葱(微信ID:boyangcongpeople),已经有几位学生以生病为由,暂停了学业。“这些学生都跟王财贵有渊源,所以没有明确退学,都是请病假。”  

书院老师裴志广承认,如今已经入学的33位学生,有将近半数的孩子家中都开了读经学堂。而在其他家长们看来,这些学生成为父母招生的“金字招牌”。

回到体制教育

郑惟生最初的理想也是考取文礼书院。辗转多家学堂,准备“包本”背完30万字。

背了20万字后,他意识到,一切努力不过是徒劳。“我不是怕困难和枯燥,是怀疑这么做没有意义”。

在海南一家学堂,他把书一扔,干脆跟着渔民出海去打鱼。

不仅是郑惟生,从读经学堂出来之后,很多学生都不愿意碰书了,他们忘掉失败感的方式,是迷恋电子产品,一个学生有一个诺基亚手机,俄罗斯方块他玩了一个冬天。手机没电了,就充着电玩。也有人看韩剧,一看就是整天。

2015年,郑惟生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自考。自考、艺考,回到体制教育,这也是大多数读经孩子最后选择的路。

同年,近十位读经孩子的家长陆续找到同济大学人文学院教授柯小刚。柯小刚穿布衫,蓄长须,一副夫子模样。他长期观察民间读经运动,常发表建设性意见。他自己也开办书院,在业余时间教授国学。

找过来的家长们,家庭情况大多相似:经济宽裕,母亲是佛教徒,坚持让孩子读经,有人多年陪读,还有夫妻在是否送孩子读经的问题上产生分歧,就此离婚。

母亲们对孩子的未来有美好想象,希望他们脱离体制内的题海战术,成为知书达理、通晓古今、能诗能文的君子,也为自己的家族企业培养出一个儒商。或许孩子还能成为一个伟大的人物。

希望破灭后,她们既焦虑又烦躁,悔的是耽误了孩子的青春,不仅没有成为君子、大才、圣贤,而且连书都不爱读了。

家长们认为,柯小刚或许可以为他们出谋划策,提点一下孩子们的未来。  

柯小刚对他们的主要建议就是自考。这两年,有近十位读经学生跟着柯小刚学习,一边在同济大学旁听,一边准备自考。

柯小刚发现,这群学生的功底太差,识字量不行、错字连篇、英语更是处在小学入门水平。一篇八百字的作文他们写得吃力,他也改得吃力,要从标点符号改起。

不仅如此,学生们都处于一种相当不安的状态,没有学习兴趣,没有自觉能力。他们性情很乱,既自我边缘化、又掺杂着傲娇和自卑。

英语底子差,柯小刚就建了一个英语学习小组,让他们每周聚在一起学习。学了两次,学生之间就有了矛盾,几个孩子天天找到他投诉,讲别的孩子怎么不好。

有三、四个不能适应的孩子,干脆放弃了自考,又回到学堂里去了。

柯小刚显得很沮丧,他曾对读经教育抱有希望,希望能培养一些真正的能读经、为往圣继绝学的贤者和君子。但在这些孩子身上,他看不出这样的志向。





郑惟生的朋友圈,他已经对读经教育产生的困惑。从狂热支持者到坚定反对者

记者在采访中发现,最早的一批曾被“圣贤教育”吸引的家长们,如今已从狂热支持者变成坚定的反对者。

数十个微信群里,他们每天都在讨论,如何以消防安全、办学资质、非法集资等理由向政府举报,让文礼书院关门。

而少年们心里,这种变化则更为微妙。

他们对十年读经教育的反叛,是余生再也不愿接触和国学有关的任何东西。

柯小刚发现,这些自考的学生,曾相信体制教育是糟粕,而现在,他们会很羡慕体制内的教育。

在对各种专业的憧憬里,他们更倾向于离国学远一点的,比如设计、国际关系。

柯小刚曾建议一位学生,以健康的学习方法学完经典,开学堂教书。这位学生反应强烈,觉得像噩梦一样,马上拒绝了,“宁死我也不干。”

“读经给他们的负面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整整十年,没有理智的乐趣,没有感受力的乐趣,没有想象力的乐趣,只有长年累月的无意义。”柯小刚说。

在郑惟生这里,反思读经之路,那是血肉模糊的厮杀--他的青春就是在读经中度过的,与局外人的反思不同,对读经的每一点怀疑,都是对他生命意义的怀疑,读经方法的所有失误,都是他生命的失误,他说,“我心如刀割”。

对读经教育的另一种反叛,在于学生们与家长的关系陷入紧张。

郑惟生读经九年,母亲陪读至少五年。到了读经末期,前路无着,母子俩都是一个头两个大,关系紧张,频繁爆发争吵。

2015年,他在内蒙古一所读经学堂耗了几个月,决定放弃包本。这决定是他独自做的。他不再愿意征求父母意见。

十七八岁时,李淑敏在家里呆了两年。那段近似空白的日子里,她每天都在复盘自己读经的经历,开始有真正的思考,和对自我认知的推翻。

说起去年去复旦大学旁听过的两节课,她脸色才变得松快,眉飞色舞起来。

历史系教授韩生讲魏晋史,无论是民族、部落还是农业、政治,都深入浅出,重在启发学生们的思考。台下的同学们,则思维自由,发言踊跃。

一个半小时的课,上了一个小时,老师就抱着水杯跑掉。剩下的时间让学生们“该玩儿玩儿去”。

还有一节是英裔女作家虹影的讲座,主题是“我的文学之路”。

虹影讲自己出生在重庆大院里,如何度过饥饿的童年,如何在艰难日子里写作。小小的教室坐满了人。

她觉得受到震撼,“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文学的美,是这么多年我听过的,最浪漫、最感动的课程。”

李淑敏想起自己曾在读经学堂里摇头晃脑地背诵过,“博学于文,约之以礼”。十年里,她并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却在大学课堂里,真切地触摸到了。这意味有些讽刺。

(应采访对象要求,郑惟生、李璇为化名)

剥洋葱people

新京报深度报道部

发表于 2016-9-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而该文的作者,我觉得是在带着明显偏颇观点的情况下在写这篇文章。
其中之一就是:他没有对比体制内的小学教育和读经教育,而是在用大学教育和读经做对比,但实际上,去读经的人,分明是因为不满体制内的基础教育转而投向读经教育的。
另外一点:如果说王贵财学校要求背诵的内容有莎士比亚的经典,我看到以往的资料介绍,都是要求背诵原文,也就是英文的,那怎么会读经的孩子连基础的英文都不会呢?有些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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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8-29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礼书院网址:
http://www.wenli.ac.cn/

ac.cn:一直以为只有中科院及其下属研究所能使用这个网址的后缀。
发表于 2016-8-30 09:07 | 显示全部楼层
经书的价值,建基於社会与人生体验。脱离生活,只背经典,并不能训练出贤人。 孔子的论语,是经过多少磨炼及考验才领会出来。

我自己是在读书时学的古文知其然不知所然,等到出来社会后,才渐渐明白里面的道理。
发表于 2016-8-30 10:38 | 显示全部楼层
?!
听说过读经,没听说读经要脱离人群和生活啊。
孔老夫子周游列国干什么来着。
发表于 2016-8-30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子曰:弟子入则孝,出则弟, 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 行有余力,则以学文. 夫子早已告诉了我们接受学校教育的前提. 但是现在,无论体制教育还是私塾教育,有谁做到了呢?!
发表于 2016-9-5 10:1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一个地方做不好,转而把希望寄托在另外一处,这样总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的,到哪里都会举步维艰吧。
发表于 2016-9-5 14:1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7# melissa


    最后一点同感。文中说读经的孩子不光英文水平差,连中文也是识字量不够,错字连篇,真的有些怀疑。记听陈大惠老师在《圣贤教育改变命运》的讲座中,讲到他们创办的传统文化学校,十岁的孩子已经能像模像样地给父母写文言文的家书了,还举例读了一篇,确实很不错,至少我们很多成年人都写不出这样的文章。

    经典没有错,错的还是这种教育模式。经典是用来在生活中践行的,否则,便会像《弟子规》中写的那样,不力行,但学文,长浮华,成何人。
发表于 2016-9-5 14:28 | 显示全部楼层
前几天微信里我还看到关于各种海内外名牌大学开设增设国学专业的帖子,而且里面还提到了很多海外的大学都要招收国学好的学生,其中美国有所大学的要求还是:至少在国内接受过四年私塾教育。
看这篇报道,明显能够感觉到是站在私塾教育的另外一方,给那方站台的。而且,很有可能是根本没有去真正调查了解私塾教育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在家里编出来的。
发表于 2016-9-7 13:0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标题:读经少年“惟生”就《新京报》报道之最新声明(附季谦先生寄语)


  作者:郑惟生


       来源:“海外读经”微信公众号


       时间:孔子二五六七年岁次丙申八月初一日丙戌


  耶稣2016年9月1日


  海外读经按:2016年8月29日《新京报》发表题为《读经少年:背了十年书,识字却成了问题》的报道(后腾讯网转发题目为“读经少年圣贤梦碎”),此文引发社会众议与对读经乃至国学教育的普遍负面情绪。然此文报道多有不实之处,观点失之偏颇。


  文中所主要述及之“读经少年”惟生本人对《新京报》的不实报道表示愤慨,日前发表声明,并授权国际读经教育中心官方平台——海外读经微信平台(haiwaidujing)正式发出此声明。


  惟生:关于新京报报道之声明  


  (新京报原题为“读经少年:背了十年书,识字却成了问题”,部分媒体转载题目为“读经少年圣贤梦碎”)


  新京报所报导题为“读经少年九年圣贤梦碎”的文章,涉及引用本人的经历,我不同意此文章的表述,部分内容不属实,存在有意“断章取义”,只截取负面信息,借此博人眼球,肆意炒作的问题,并且文章中对传统文化教育所持基本否定的观点,亦是我所坚决反对的。


  我在对中国传统文化及经典的学习中,虽不敢谈有怎样的成就,但是学习经典对我自身心灵的成长与为人处世的教育上,的确受益甚深,无以言表。即使在我面临关于传统文化教育中的具体方法问题时,需要作出艰难选择时,最终还是经典对我的心灵给予了最明晰的解答,最有力的支持。


  记得曾经遇到有倡导学习传统文化“应当十年只跟一位老师专学一本经典”的主张,以做到彻底的“专精”,我对此感到困惑时,经典告诉我:“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我知道了孔子永远都秉持一颗广博谦敬的心学习,不论身份,不论领域。不管对方是七岁孩童项橐的路边三问,还是精通星象音律的术士苌弘,或是深远莫测的周史老聃。史记中记载孔子在古老的洛阳向老聃问礼,虽然承认并赞誉老聃的学问“渊深而莫测,高邈而难知”,是真正“如龙之应时变化”的大师,但孔子依然和而不同,保持自己对老聃所批评的礼学的信念,当即离开了老聃,这才是“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第一模范!


  在我的经历的曲折中,我将其视作令我深刻理解经典意义的难得机会,促使我将经典与人生现实连接在一起。经典使我在面临人生赐予我磨砺自己的机会时,能够告诉自己“我知道我民族的先贤是怎样面对的!”所以我感受到在我的经历中,经典的意义没有丝毫的衰弱与消亡,反而得到了进一步成长和深入。我敢“大言不惭”的说:我体会到了精神信仰的意义,“圣贤梦”从来没有“碎”。


  在我的曲折经历中,无论是选择转身或是放弃某段形式,既没有叛逆,也不是焦躁,只是想落实我所景仰先贤孔子的那“往者不悔,来者不豫”的真正忠于自我的信念。


  我对于引导我走入学习经典的智慧之路的老师们完全心存感恩,特别是读经教育的首倡者季谦先生,不论目前读经教育中存在的种种方法问题,但我确实因读经教育才得以接触经典,这是我所深感庆幸的。


  中国传统文化与经典的价值是我所充分肯定并认同的,但如何发挥这隐沉百年的文化智慧?对于方法的建议与讨论正是为了更好的弘扬,最基本的理智认同是能够进行负责性讨论的前提。我的经历中亦不可避免地存在一定的片面性与特殊性,不应以偏概全,作过度地解读猜测。


  我国传统文化自近代以来,罹难重重,复兴不易,此次新京报的错误解读的根本原因正在于传统文化与经典在当代社会的严重缺失,所以这次问题的真正责任实际亦不在于新京报,在于我们一起愿为国家、为民族的文化复兴尽一份力量的同仁们。


  我呼吁社会媒体的同仁们共同为促进民族文化振兴努力,勿以猎奇争利的心态肆意炒作。


  惟生8.30


  海外读经编后按:昨日惟生同学委托国际读经教育中心负责人转告向王财贵(季谦)先生的问候。先生收到问候,也寄语惟生同学,转录如下:


  潜心进德修业扭转时代风气——王财贵先生寄语读经少年惟生


  请转告惟生,没关系。一个时代要转变是不容易的。已经被破坏一百年的的时代风气要转型是不容易的。


  这是整个时代的问题,不是哪一个人的问题。既不是惟生的问题,也不是媒体如何报导的问题。因为一百年来整个时代是不讲理性的、毁弃文化的时代。这个时代要转型,文化要复兴,必定要有一些先行者,先行者往往是不被了解的,甚至是会被嘲笑和打压的。在这样一个文化方兴百废待举的时代里面,纵使是做文化工作的人之间,也都会有一些不同的见解,大家都想取得比较好的效果,影响比较多的人。但难免一时走得比较急,像五四运动那时的人们想要让中国转型,他们也是太急切了,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现在有些人认为我们推广读经也是比较极端。不过我们读经的推广有不同的一个心态,五四运动的那种极端是不允许其他的观念的,对其他的观念都要侮辱和打倒,而我们推广读经,即使以纯读经为劝,我们也支持其他的读经方式,甚至支持其他的国学教育,只要不互相攻击就可以。尤其从一开始推广读经,吾人就以融贯古今,会通中西为教育的目标,以道德与知识并重、内圣与外王兼备为人格的理想,所以我们的心态是比较端正开朗的。因此所有关心文化关心教育的人,本来应该是互相体谅,互相鼓励的。观念不一样没关系,做法不一样没有关系,只要能够相互包容就好,社会需要各种人才,要用各种模式培养,这也是一种百花齐放。


  再强调一次,这不是谁的过错。惟生不要认为因为他引起这场辩论,导致一些误解而生气,那是无所谓的。读了经的人更要沉得住气,要了解时代的艰难。不必太责备媒体的误报。尤其是如果有些媒体是要故意破坏,那我们更要谨慎,要是得罪了它们,后果将不堪设想。惟生读过一点史书,要知道历史的发展是艰难的,没有历史的见识,不能够静观时变,会使历史更加艰难,所以千万不要有丝毫不愉快的情绪。我们就静静地做我们自己应该做的事,前途尚远,不可浪费一分一毫进德修业的时间与精力。愿与他共勉!
发表于 2016-9-7 13:0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起来这个又是新京报的无良炒作,果然是假话连篇啊。。。
发表于 2016-9-9 10:55 | 显示全部楼层
任何事情,有支持的,就会有破坏的。这是正常的。如阴阳相依。
支持或者破坏的过于偏颇,就显得幼稚。支持melissa的观点。
发表于 2016-9-9 13:30 | 显示全部楼层
文化要怎样才算是“复兴"呢?
发表于 2016-9-9 15:54 | 显示全部楼层
依鄙人之見, 聖賢的思想成為了社會普遍的價值觀, 就算傳統文化復興了吧
发表于 2016-9-9 19:01 | 显示全部楼层
嚷嚷复兴传统文化者,可能多数没有整明白过。

  多半是舍近求远,捧着金饭碗从故纸堆里寻宝。

  比如, 传统文化干什么吃的。什么是文化,什么叫传统,什么是复兴,复到哪个兴,可参照的模板是什么,能解决现实中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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